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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的故事下 (第2/3页)
对付敌人的方法非要他停下动作。 满头大汗的他胡乱按住她挥舞的双手,万分狼狈的躲闪她猛踢过来的长腿,温柔低声哄着:“乖,马上就好,再挺会儿。” 马上?马上是多久?她心里顿时充满怨恨,用牙狠狠咬在他的胳膊的rou上。 他并没躲闪,实打实的随她去发泄。 于是当悸动代替疼痛时,她也渐渐变得安静。夹杂着微微疼痛的快乐让她有些不自然的放松,抓在他赤裸后背的手指也开始软下来,有些忘情的她连声音都开始变得陌生,有些小小的伤感和雀跃。 夜色妩媚下,她第一次认识这样的自己。 一个蜕变成女人的自己。 电视里高亢的声音喊着最后十秒倒计时,在十个数之间,他倾身贴下来,停在离她面前不过几寸的上方,直直地望进她的眼睛,抬手把她额头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别在耳后,轻声的说:“丫头,我爱你。” 下一瞬,他再次亲吻她的嘴角,轻柔而缠绵。梁悦突然心悸的发现,他原来也是很温柔的男人。 梁悦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横在腰上的胳膊在睡梦中一直停留在那里,虽然有几次因后背上湿腻汗水不耐烦皱起眉头,不过学乖的她还是没有改变被人从后拥在怀里的亲昵姿势。 梁悦清晨被一阵剧烈的鞭炮声惊吓醒来,神智还没完全恢复的她一时间竟想不起自己究竟是在哪里,不过鼻子里都是鸡蛋的香味,所以肚子也开始不争气的咕噜噜大叫。 睁开一只眼睛先偷偷扫描一下屋子,似乎他不在,梁悦赶紧爬起来满世界找裤子衣服,目光所及,遍地散落的衣服让她的血液又重新涌回头顶,昨晚的疯狂实在太刺激了,眼前浮想联翩的景象更让她面红耳赤。 她突然想起什么,赶紧回身望去。雪白的床单上干净无尘,什么都没有,顿时,兴奋一扫而过,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她曾经以为只有男人才会有处女情结的,可是在发现自己没有落红时,一向号称女子坚决能撑大半个天的她,也突然回到旧社会般表示遗憾和愧疚。 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二十三岁,还不算大。被错想有复杂的经历说到底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他那么小,不知道会不会钻牛角尖? 钟磊端着油煎荷包蛋进来的时候,梁悦还站在床边发怔,晨曦中全身赤裸的她像是偷入凡间的精灵,茫然无措,纯净得几乎令人屏息氢气,脸蛋上的绯红让他险些拿不住盘子,浑身冒汗,有些狼狈的他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故意咳嗽一声问:“就算屋里不冷,好歹也得穿上点,你大清早的折腾什么呢?” 她突然回头,怅然的表情配合晨起的迷离眼神儿,雪白的牙齿更是咬紧了嫣红的唇,所有的动作都仿佛用手来召唤他,于是两个人再次顺理成章的回到床上。 美好的大年初一,除了中午吃了一盘子冷掉的煎荷包蛋,她始终躺在他怀里。 年少正好,芳华正妙,自然对身体的上的依恋和好奇也特别浓厚,知道了果子甜,谁还会饿肚子? 至极的缠绵又证明了两件事。第二次和第一次一样疼;她有落红。 床单上类似于大姨妈崩溃的大片红色让两个激情过的人傻呼呼的坐在旁边。 梁悦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恐惧的她暗自在想,难道是得了绝症不成? 小说里的描写不都是说桃花点点的吗? 同样担忧的他连忙要下楼打电话去学校,梁悦满眼的惊恐未定连忙问:“你打到学校干啥?” 他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坚定的说“我先问问同学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行咱们就上医院!” 她死死拽住正在穿衣服的他,颤抖着声音说:“这事儿还打电话问别人,还不得被笑死?如果你非要打这个电话,我就直接死给你看,反正活着也没脸了。” 大概年少的他也知道电话打过去的结果未必能问出什么解决办法,所以只好坐在她的身边默不作声,用手轻抚梁悦的后背… 梁悦看他面带愧疚不安,突然扯开嘴笑着说:“没事儿,别着急,一会儿它自己就憋回去了。” 这个一会儿和马上一样,属于广泛性时间概念。谁都不知道具体是多少秒多少分钟。于是惹祸的两个人只能无助的对望,期待这一会儿的结束。 幸好大年初一的喜庆感染了听话身体,到下午时,梁悦已经没有任何不适了。 没有抱头痛哭,没有举手欢庆,他只红着脸对她说:“我去买排骨和红糖给你补身子,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家躺着休息,不许乱跑。” 他去的时间很长,梁悦趁机下楼在话吧里给母亲打了电话。 熟悉的声音在电话筒那头刚刚响起,她这边就哭得涕泪横流,怕母亲听到了担心,手连忙按住话筒蹲下来,等呼吸喘平了再说。 报平安,用不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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