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情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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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问道。

    雪蔷闭着眼眸,迟迟不愿在他面前承认自己的软弱。

    “你很勇敢嘛!”他发出一声冷哼,喷在肌肤上的热气逐渐往地私密的部位前进。

    “我…我害怕,求你放开我…”雪蔷终于在他的冷酷中投降。

    “哼!今天暂且放过你。”猝不及防的,程牧磊遽然推开她的身子径自坐起来。“现在出去!”他面无表情的抛下一句话。

    雪蔷噙着泪狼狈的穿好衣裳,头也不敢回的匆匆跑出房间。

    在余暮逐渐笼罩的房间内,坐在床边的程牧磊久久不曾移动身体,此时的他看来有如一专石像。

    许久之后,他终于颤巍巍的伸出双手,紧盯着自己的手掌良久,而后痛苦的将脸埋进掌中,任一室的孤寂与沧凉将他淹没。

    在家里足足休养了两个多星期,程牧磊脚上的伤终于结了痂,渐渐长出粉红色的新rou。

    “以后你不用再来了。”

    这天晚上程牧磊冷眼看着雪蔷尊注的侧脸,狂傲的宣布道。

    低着头,正替他的脚擦葯的清丽脸庞依然平静无波,仿佛他方才的话只是不小心喘了口大气。

    程牧磊气她这些日子以来的沉默,她以为她装成一副逆来顺受的可怜模样就可以博得他的同情,就此无罪开释吗?

    她休想!

    “还装可怜?进了我房间就用不着再作戏了,婶婶不在这里,看不到你的委屈。”积压牧磊冷冷瞅着她嘲讽道。

    “我不想跟你吵。”雪蔷淡淡的回他一句。

    “你说话的技巧突然变得很高明。”程牧磊缓缓挑起眉。

    雪蔷紧抿着唇,努力想隔绝自他口中吐出的冷言冷语,再听他说下去,她不知道自己的心会碎到什么样的程度。

    她沉默的将防疤葯膏挤到指尖,继而涂到他脚背的伤疤上,轻柔的来回按摩。

    他的脚比其他部位稍白一些,宽大厚实的脚掌以及干净的脚趾,让她的手指仿佛中蛊似的不自觉游走,来回轻抚着。

    这样的肤触,这样的温度彷若让她寻回一些往日熟悉的温暖,是她一心渴望接近的啊!

    “你这是在做什么?”

    彷若被烫着似的,程牧磊遽然挥开她的手,愤怒的吼道,不愿承认她的手已经撩动他心底最深的渴望。

    “对…对不起!”雪蔷没想到自己竟一时分神了,登时难堪得涨红了脸。

    她怎么会…忘情的抚摩他的脚呢?明知不可,她怎么还如此糊涂得一再误闯禁区?

    抓起葯膏,她头也不回的跑出了他的房间。

    她的爱果真是出了界了!

    山中无历日,寒尽不知年。

    平淡冗长的山中时光总过得让人不知是何月何日,在这封闭的山中,雪蔷的一天开始变得难以打发。

    带来的几本书全看了三遍以上,宅院四周能走能逛的也全让她走遍了,每当徐晓贞累了回房休息午睡之际,就是她难以打发的一段无聊时光。

    坐在廊前的摇椅上,雪蔷望着天边飘动的雪白云絮,忍不住又想起程牧磊那张冷峻的脸孔。

    直到她恍然惊觉自己思绪已越了界,她才猛然回过神来。

    雪蔷使劲摇摇头,想将他的影像挥出脑海,她蓦然站起身,准备将房子大肆清扫一番,好借着忙碌忘却缠绕心底的身影。

    拿着扫帚步上三楼,她轻步走过程牧磊门扉虚掩的房间,却忍不住驻足,探头往里望。

    这是他的房间!

    心头遽然急促的心跳与奔腾的血液促使她移动双腿,跨进那道如同禁忌的门槛。

    程牧磊一早便开车到山下的水果行收款了,看来一时半刻应该还不会回来。雪蔷回头看了眼门外,这么告诉自己。

    悄声踏进房间,铺着核桃木的地板依然光亮,一张大床靠在能看见满山竹影的窗边,各种有关植物病虫害、果树栽培的专业书籍整齐的排列在书架上,一张偌大的书桌凌乱的摊放着几本书。

    在他受伤的两个多星期,她曾经熟悉这里的一切。

    她小心捡起躺在地板上的白衬衫,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想感受些许残余的温度,而后她忍不住拿起衬衫凑近鼻端,闭起了眼,贪婪的吸着属于他身上独有的好闻气息。

    依依不舍的将衬衫挂回椅背,雪蔷顺手翻着他桌上几本摊开的厚重精装书,里头写的全是有关于植物如何防治病虫害的方法。

    突然书架上一本类似画册的本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好奇的抽起那本册子,打开一看,果然如她所料的是本画册。

    雪蔷一页一页的翻着,惊讶的发现原来他还是未曾忘情画画,画册里一张张生动的素描让她惊叹。

    画纸上凝露的梨花、初绽的李花,还有许多姿态灵动的不知名鸟儿,仿佛被赋予生命似的维妙维肖,更教雪蔷打从心里佩服。

    看来,程牧磊无师自通的绘画技巧更上一层楼了,只可惜他这一身才华却教这座山给埋没了。

    不经意的翻到画册的最后一页,一张细腻生动的女人画像教她心里倏地一惊。

    那是她!

    右下角有着程收磊的英文签名,日期赫然是他休养的那段日子。

    程牧磊画她?这代表什么?

    雪蔷怔怔的以指尖轻抚着画纸,就连身后的脚步声她都没有察觉,直到手上的画册被遽然抽走。

    她又惊又惧的一回头,映入眼中的是一张盛怒的铁青脸孔。“牧…牧磊!”

    “你为什么未经允许进入我的房间,还胆敢偷看我的东西?”程牧磊阴鸷的怒视着她。

    “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看着他手中的画册,雪蔷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个理由。

    程牧磊不经意低头瞥了眼,发现画册被翻到她的素描画像那页时,原本高张的怒火更炽了。

    “你总是这么喜欢入侵,破坏原有的一切安宁吗?”程牧磊怒吼着,失去理智的将画册一页页的扯下,彻底撕个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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