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也认栽_第二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二章 (第2/3页)

就的话,他不勉强。

    这是他对妻子的尊重,也是宠爱她的方式,希望她懂。

    夫妻间,是不该有那么深的戒心及防卫的,否则朝夕相处,日子很难过下去。

    拾起掉落地面的袍子,再次揽上她纤细的身躯。

    她想了想,像要强调什么,连忙补充道:“除此之外,你想做任何事,我都不会反对…”努力想了想。“像是…纳妾。如果你有合意的人选,可以告诉我,我会安排得妥妥当当,还有、还有…”

    “停停停!”丈夫才刚回来,她就在想纳妾的事,就算他在她心目中再怎么地位全无,也不需要如此毫无遮掩地表现出来吧?

    陆君遥苦笑。“如果我说不纳妾,你会不会生气我辜负了你的好意?”

    天底下再也没有一个丈夫当得比他更失败了,她可真懂得怎么打击他!

    “不纳妾?”像是多出乎意料的回答,她满脸困惑。“为什么?”

    他愕笑。“原来不纳妾也需要理由,我以为你是不喜欢那些二姨娘、三姨娘的,咱们一家子清清静静过日子,不是挺好?”

    “可是、可是…”她垂下头。“爹希望陆家能多子多孙,他临终前,我已经答应他,正室要有容人大度。”

    “你可以不必那么诚实。”再叹一次,瞧见她困惑的眸,知道她是真的不懂。“好吧,要多子多孙,也不一定非得纳妾,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咱们多努力便是。”

    他的意思是…要她生?

    “我以为…我生祈儿,已经够了。”他,还会想再碰她?

    “如果你不愿,我自是不会勉强。”

    一阵沉默…

    接着,她动作生硬地…解开胸前盘扣。

    她是陆君遥的妻子,只要他想,她便责无旁贷。

    陆君遥约略猜出她的想法。这女子,究竟将责任感看得多重啊?

    “好了好了,我想我可以把它解释为你是愿意的。”抓住她的手,笑叹道:“我们有的是一辈子,可以慢慢来。”

    要也不是现在,她累了一天,晚膳也没吃,硬邦邦又没半分情调,她是不看时机的吗?

    他伤脑筋地发现,他这妻子恐怕没什么风花雪月的天分,活似办公差,目的只在于给个孩子便成。

    不知怎地,这样的发现竟让他胸口闷闷地,泛起些许疼意。

    能说什么呢?陆家确实亏待了她,自私地只想传承香火,将她当成生子工具,不曾顾虑到她的将来,教他现在羞愧得连辩解,都没那个立场。

    “芽儿,我可以…抱抱你吗?”

    她似乎被他过于温柔的请求吓到,他也没等她回应,张手轻柔地将她纳入怀抱。

    长久以来独身惯了,不习惯男子的拥抱,她在他怀里,身子显得直挺僵硬,手不知该怎么摆,连吐息都不自然了。

    书房的门被推开,端着饭菜进来的婢女“呀”了一声,他俩赶紧退开,脸上各自浮现些许困窘,活似偷情被逮着的男女。

    “那个…饭菜冷了,我再回头去热热,少爷夫人继续、继续啊,当我没来过…”这丫头机伶,相当机伶,一转眼就不见人影,简直机伶得…让房内两人羞愧无言。

    “…我先回房了。”孟心芽低垂着头,走几步,迟疑地顿住,将衣袍递还,低不可闻地咕哝两句,走出书房。

    陆君遥目送她离去的身影,反复低回她留下的那句话。

    “穿着,你身子骨不好,会受寒。”

    事实上,已经受寒了,今晚已略感不适,她是否,也留意到了?

    他敛眉凝思。妻子或许比他以为的,还要再多关心他一点。

    ******--***

    转眼间,返家已月余。

    这段时间,足够他了解许多事情,知道孟心芽将陆家产业管理得有声有色,不逊于爹尚未离世时,也将儿女教养得极好,甚至是府里也打点得井然有序。

    他不得不暗自佩服,这样的芽儿,可惜了生就女儿身,否则,要在男人的天下闯出一番光景,又岂是难事。

    也难怪,她会给人作风强势的错误认知,但他看到的,却是她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在处理事情时才能果决明快。私底下,她其实没有想过要以气势压过夫君。

    他懂得的。

    除了坚持掌理家业之外,他说的每一句话,她从来不曾否决过。

    他说,希望她可以将心事与他分享,她就固定在每日归来时,将今天做了什么、发生些什么事,清楚交代一遍。

    温馨的互动?没有。

    暖暖的关怀?没有。

    包别提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夫妻间该有的拥抱、倚偎、相契相知什么的…基本上,他发现她从不对任何人说出心底的感觉。

    原本该是极贴心的一件事,让她做来,一板一眼,简直像例行公事似的,完全谨遵他的“吩咐”

    于是一个月来,他们之间最大的进展,就是“报告”一日行程。

    他内心的挫败更深了。

    他家的芽儿,有点不解风情呢,要想指望她成为知情识趣的女子…唉!怕是难了。

    包让他叹气的是,孩子们对他,仍是极度生分。

    芽儿要他们喊爹,他们会听,但也仅止于此了,他们注视着他的眼眸里,隔了一层藩篱,防备而疏离。

    实在不能再要求更多了,孩子出生至今,他不曾抱过,不曾付出一丁点为人父的关爱,又怎能指望他们视之如父地敬他爱他呢?

    近来他最苦恼的,就是怎么拉近与孩子们的距离。

    初春暖阳洒落窗台,难得不算太冷的天气,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