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心情咒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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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相信我,我们会再见面。”他也很坚持,带着一抹十分诡谲的笑容,让人望而生畏。

    她突然很想知道“昨夜你出手相助,不是出于偶然对不对?”

    沈天铎浅浅一笑,不置可否。“也许。”

    “你好可怕。”

    她转身离去,没有说再见,也不需要说再见,她知道他想见她易如反掌,她根本躲不掉。

    回到安全地带的段研菲,立刻面临好友的审问。

    “全世界的人都在找你,你跑到哪里去了?”

    “哪里也没去。”她尽可能稀松平常的说。

    “那么为什么没有人知道你在哪里?”白娇兰可没这么好摆平,非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一个人躲在凯悦饭店疗伤止痛。”她借住的地方确实豪华得像大饭店。

    “为什么要疗伤止痛?”

    “先觉不要我了,疯狂哭一夜应该无可厚非。”直到此刻,她还是很挫折,此事无关爱与不爱,面子受损才是真的。

    “什么?”白娇兰感到不可思议!

    “他决定娶娇弱小花丘羽凡为妻。”

    “丘羽凡?”她已经吃惊得不能再吃惊了。

    “你认识她?”

    白娇兰点点头。“她是我住的那一里里长的女儿,弱不禁风的模样,风一吹就会倒。天啊!王先觉居然宁可娶她不娶你?”

    “谁教我太独立、太自主,模样长得像个巾帼英雄。”她不忘幽自己一默。

    “原来你就是为了这件事躲起来疗伤啊!”“呃…”她不想解释太多,人生并不简单,有许多事是说不清的。

    “王先觉没眼光,他娶丘羽凡迟早有苦头吃的。”

    她笑了笑。“明知是安慰人的话,听起来还是挺受用的。我没事,很快就能重新振作的。”

    “孟北城下午还会再来一趟。”白娇兰突然说。

    “昨天没谈妥吗?”

    “骂了他几句我就下逐客令了,你是谊阔的老板,我不敢替你乱拿主意。”这点分寸她还有。

    段研菲打开桌上的电脑查看邮件。

    注意!

    这是最后通牒,三天后我要看见翡翠玉镯出现在拍卖会,否则后果自行负责。

    “没有署名,该不会又是那个叫『铎』的杰作吧?”敏感的白娇兰凑向电脑前猜测道。

    “是不是并不重要,他写一百封警告信也吓唬不了我。”

    “你不准备处理啊?”普通人早就在第一时间报警处理了。

    “这是段家和他之间的私人恩怨,除非他跳到第一线,否则我不会有任何反应。”

    对于不够光明磊落的人,她的态度一向如此。

    “你段家和这位铎先生有私人恩怨?”她倒是第一回听说。

    “起因于那只翡翠玉镯。”段研菲淡淡的答腔。

    “真有翡翠玉镯?”这实在太劲爆了,原以为只是一场误会,搞了半天还真有其事哩!

    “说来话长,我知道的其实也有限,反正玉镯确为我段家所有,我爹地追了好多年才在拍卖会上以高价买回。”

    “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这事?”

    她一阵沉默后才娓娓道来:“玉镯受过诅咒,这是我妈咪告诉我的,唯有入土才能安宁。”

    “太诡异了,你们是不是太迷信了?”

    “这个问题我不知问过几回了,总是没有明确的答案。”

    “你说入土为安,意思是说…”白娇兰还比手画脚一番。

    段研菲点点头“你猜对了。”

    “这么做诅咒就会消失?”

    “可以这么说。”

    “那是什么诅咒?”

    “情咒,我妈咪是这么说的。玉镯物归原主,所有牵涉在这个事件里的人后代子孙才有幸福可言,不然没有人能善终。”

    “嗄?难道玉镯被下了降头?”

    “不知道是用什么方法下的咒,总之让它尘归尘、土归土是最好的方式。”

    “为什么不向铎先生解释?”

    “等他找上门我自然会同他解释,在这之前多说无益;而且我也不能保证自己的口才是不是好到足以说服他,或许他是个比石头还硬的顽固份子。”

    有一些男人特别主观,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的,对付这类人,她一点把握也无。

    一个月过去,忙完沈译纪念医院美国分院的医学高峰会之后,沈天铎又回到台湾。

    这一个月里他很忙,忙到没有很多时间想到她。

    他早已料到翡翠玉镯不可能会出现在世界级的任何一个拍卖会上,所以他也就没有费心做任何安排。

    他记起了那个夜里她的醉态。她为什么喝得那么醉?她有什么烦恼?

    天之骄女会有什么烦恼?

    懊以什么姿态与她再度重逢?

    谤据孟北城给他的最新消息,她似乎对于董事长一职由谁出任没有意见。

    然后,他笑了,他决定给那个女孩特别的会面礼。

    另一方面,段研菲从充满警告意味的三天等到十天再来是十五天、三十天,一个月的光阴竟然在忐忑不安的情绪里消逝。

    好样的!铎先生,最好别让我遇见你。非常好,竟敢耍她,什么最后通牒,分明是笑话一则。

    “研菲,你怎么还是这身打扮?”

    盛装的白娇兰,手里拿着镜子和睫毛膏正在做最后的努力。

    “这身打扮哪里不好了?我就要这么穿。”她赌气地回答。

    “不行啦,你这样怎能把新娘子给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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