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嫁官家郎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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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5页)

露在外的双乳就这么任刁锦言揉搓吸吮。而她口中还不时发出阵阵荡人心魂的呻吟。

    而几个时辰前还风度翩翩的刁锦言,这会儿却成了荒yin的好色之徒。

    不一会儿,果见他褪下长褂,一壁抬高了翠红的腿,死命的往她身上扭动挤晃着。

    就在这紧要关头上,鹊儿忽闻身后有脚步声,她一回头,被一名巡夜的小厮吓得打翻了手上的灯笼。

    这下小的声响也吓坏了刁锦言和翠红,她急忙推开他拉起衣衫说:“外头有人啊!”这**勃发、正待纾解的刁锦言,被这么一搅,顿时兴致全消,也不管是在谁的地头,裤头一拎,推门出来吼骂着:

    “谁!竟敢吵嚷坏我的事!”

    才转身的鹊儿来不及定避,被箭步上前的刁锦言扣住手腕,动弹不得。

    “放开我!”

    刁锦言非但不放手,还强硬的将她拉到跟前,借着月光看个仔细。

    “咦?原来是你啊。”

    鹊儿见他目露yin色且衣不蔽体,立刻板起脸别过头说:

    “刁公子自重,请松手。”

    “成,不过你得先告诉我叫什么名字?”刁锦言涎起笑脸问道。

    这性好渔色的刁锦言,一见生得这般灵秀标致、身量婀娜的女子怎肯轻易放手。当下转移目标,对风sao的翠红失了兴味了。

    鹊儿不依,却又挣脱不开他的手,只能徒然在心里气苦着。

    “瞧你生得这般水葱似的模样,你是赵家什么人啊?”

    一旁的翠红见他态度立转,心有不甘的忙应答:

    “她呀,不过是老爷捡回来,搁在小姐身边的丫鬟而已。”翠红哧哧喷着鼻息说。

    “丫鬟?那就好办啦,明儿一早我就跟赵兄说,让你跟我一起回京城去吧。”刁锦言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虽说赵家上下全当鹊儿是小姐,但她向来是守礼数,不敢逾矩。因此这话她听了也只能气在心里,不吭半句,免得又落人口舌。

    这时得了巡夜小厮通报的赵度耘正匆匆赶到。而生怕事迹败露的翠红,赶紧识时务的闪身离开了。

    刁锦言见着主人这才松了手。

    赵度耘一上来就谄媚地笑问:

    “嗳,刁兄,难得这大半夜了,你还有这分闲情雅致呀。”

    “赵兄来得正好,我正有事找你呢。”

    “夜已深,有什么事赶明儿个再说吧。”赵度耘只想赶紧缓了这场子。

    “哎,兄弟我这会儿可是心痒难耐,哪能等到明儿个呢。”

    “那好吧,我立刻差人为你安排安排。”

    “不忙,兄弟我现下就中意这丫鬟,只要赵兄你点个头就成啦。”

    刁锦言理所当然以为事已成。

    不料赵度耘竟收起了笑脸,严肃地说:

    “别人都使得,独独她不成!”

    “咦?不过是个丫鬟嘛,横竖我后头多计些银两跟你买了不就成了。”

    “她可不比那些低三下四的婢女,再多银两也没得商量。”

    说着,赵度耘便伸手将鹊儿拉过自己身后。

    刁锦言见一向对他敬畏有加的赵度耘一反常态的拒绝,心思狡猞的他知道强求也贪不得好处,若是与他扯破脸,势必会为将来的合作添上心结。于是连忙为自己找台阶下。

    “好哇!赵兄不但在外风流,回到家里也能享齐人之福,真是羡煞兄弟我啦。”

    赵度耘干笑虚应了两声,送走了刁锦言,立刻回头厉声斥责鹊儿:

    “三更半夜不待在自己房里,到这来做什么?嗄!”

    “少爷您这话恐怕问错人了。”鹊儿冷冷回应。

    “算了,先回房去吧!明儿个我再仔细给你一顿好打。”

    赵度耘嘴凶,可心里却没半点这意思。因为他从小就盼着能娶鹊儿为妻,即使碍于上一辈世交之情娶了芝瑶,但心里总惦记着这念头。

    鹊儿清楚他这脾性,又念及他是主子,总得给他留点面子,所以也就隐忍着没做声。

    可一回到房里,这为了顾及娉婷颜面所受的委屈加上寄人篱下的苦楚,还是教她哭湿了半边绣枕,直到天色渐明,这才浅睡了过去。

    *****

    话说刁锦言一行人待了将近半月光景,折腾得赵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鸡犬不宁。

    而鹊儿更是每日忙得早起晚睡,饮食少进,等到这贵气公子打道回府后,她也病倒。

    经大夫把脉后,幸好只是心郁积劳,开了几帖药方滋补休养数日,也就无碍了。

    这天,鹊儿一早梳洗过后随即如常的往娉婷的房里走来。

    娉婷一见她进门便上前搀扶说:

    “咦,你怎么不在房里休息呢?”

    “再躺下去人都懒了,是该起来活动活动嘛。”鹊儿笑说。

    自习锦言走后,她俩还是头一回坐下闲聊。

    言谈间,鹊儿见她仍是一副喜上眉梢的模样,显然对那刁锦言的为人浑然不知。几经考虑,最后还是忍不住说了。

    娉婷一听完,也没见她出声,净坐在那失神发楞,半天没有动静。

    鹊儿赶紧起身倚在她身边,攀扶着她的肩膀。

    娉婷这才如梦乍醒,一头倒进她怀里嘤嘤哭了起来。

    “别难过啊,这会儿知道也算欣慰。”鹊儿安慰地说。

    娉婷哭了好一阵,终于止住了泪水,拉着鹊儿说:

    “这只能怪我自己太傻,还以为哥嫂会帮我觅得好人家、好归宿,到头来好梦…这叫什么来着?”

    “好梦由来最易醒。”鹊儿拍拍她说。

    “对!既然醒了我就不会让他们称心如意!”娉婷咬着牙恨恨地说。

    “你别做什么傻事啊。”鹊儿担心地说。

    “难怪我那蛇蝎心肠的嫂子死命的想跟刁家攀上亲缘,原来是有这么一计。”娉婷恍然大悟地说。

    “你是说…少爷想做官?”鹊儿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不禁想到自己自小说过只嫁官君,为的就是看中赵度耘这辈子没文采,考取不了功名。谁知这玩笑话竟被他牢记心中,甚至不惜花钱买官。

    娉婷自然也是知晓当中原由,所以只是一笑置之。她于是接着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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