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第3/3页)

遥遥呼应，意境也有完整性和一致性。你认为呢？”

    “需要很久吗？”

    “割线加打雾，大概两个半小时吧。”

    meimei看了我一眼，又抬起手看腕表上的时间，低头沉吟了好一会儿，才轻点头说：“嗯，就这样吧。”

    之后，我就看到师傅要求meimei脱掉羽绒外套，盘起那头柔顺的长发，然后他就把画好图案的转印纸，贴在预计刺绘的部位，让meimei和我看过一遍，等她觉得没问题并点头同意后，才开始拿着纹身枪进行刺绘。

    看着meimei时而皱眉，时而吸气的忍痛神情，我好几次想出声叫师傅停下来，然而想到都已经下针，颜料也打上去，我只能把这些话硬生生吞回去。

    虽然师傅神情专注地工作，但他也不时开口和我们闲聊，以此转移meimei的注意力；聊着聊着，他忽然说：“小君，我看你好像对纹身有兴趣，要不要考虑当我的徒弟？”

    meimei瞟了我一眼，说：“可是我不会画画。”

    “可以学呀，不是每个人天生就会画画写字。如果你真的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教你。”

    “我目前还没有这种想法，不过我会好好考虑。”

    “呵呵，好吧，如果你真有这个意愿，可以随时来找我。”

    “嗯。”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刺绘后，当meimei站在一人高的立镜前，看着脖子上──两颗粉红色的爱心草莓图案后，随即沁出了开心的笑容。

    “为了配合星星图案，我这次特地加了一点金粉，你看如何？”meimei原地转了一圈，又背对着镜子，另外拿一个小镜子照了后颈好久，才满意地点点头。

    加了金粉的纹身，在灯光照射下，meimei的脖颈到胸口，彷佛天上的银河落到她身上似地，闪耀着无数地晶莹亮光。

    我以前非常排斥纹身，但这次在师傅高超的技艺下，终于见识到了何谓真正的刺绘艺术，也对刺青文化开始有了不同的认知。

    出了刺青店，看着meimei脖子上的纱布，我心疼又怜惜地揉着她的脑袋：“让人心疼的傻母狗呀。”

    meimei将头靠在我胸膛，嗲声嗲气地撒娇道：“哥，谢谢你。傻母狗会爱你一辈子。”

    “好啦，回家吧。”

    我们回到家没多久，爸妈也陆续回来。当一家人坐在餐桌上吃晚餐时，爸妈很快就发现了meimei脖子上的纱布。当mama开口询问时，meimei则是毫不避讳地说：

    “我叫哥哥带我去纹身。”

    mama听了之后，皱着眉头没说话，但爸爸以关心的语气问：“喔？你怎么会想纹身？”

    “我跟哥哥逛街时，正好经过一家刺青店，我看那些图案很漂亮，正好之前我也看过几个同学身上有纹身，觉得看起来很酷又很性感漂亮，就拜托哥哥陪我进去看看，然后觉得不错就决定纹了。”

    “哦？爸爸可以看一下吗？”

    “嗯。”meimei撕开透气胶带，露出脖子上的爱心草莓，爸爸竟凑上前，仔细端详了好久，才淡定地说：“不错呀，这个图案满可爱的。嗯…年轻就该多尝试些各种新事物。小君呀，如果下次还想纹身的话，记得带爸爸一起去。”

    “爸…”

    “好了好了，快点吃饭吧，菜都快凉了。”mama板着脸说道。

    爸妈的表现虽然和平常没两样，但由于我知道了家里的秘密，反而觉得这顿饭吃得特别压抑。

    心情烦闷地随便扒了几口，吃了个半饱后，我就直接回房打电动；玩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拿衣服进了浴室。

    刚打开莲蓬头开关，温热的水柱才打湿身体没多久，就听到爸爸在浴室外大喊：“芸琪呀，我带小君到大卖场买东西，家里有缺什么需要补货的吗？”

    “多买一些卫生纸吧，听说又要涨价了。”

    听到家中大门开启又关闭的动静没多久，浴室门忽然被人打开。

    “咦？妈？你怎么？”

    看到mama全身赤裸地出现在我面前，我当场吓了一大跳。

    “嘻嘻，早上不是说过吗，mama欠你一次。趁爸爸跟meimei去买东西，mama正好补给你。”

    “妈，爸爸真的带meimei到大卖场买东西吗？”

    “不然呢？”

    “我…其实…meimei已经…跟我说了你们对她的事。”

    “哦。”

    见mama反应出奇地平淡，我不由得提高音调说：“妈，你真的没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嗯…因为mama觉得对不起你，才想用这种方式补偿你。”

    “为什么？”

    “因为mama也知道你跟meimei的事。”

    “啊！什…什么事？”

    “她有一天睡觉说了梦话，说只想跟哥哥做，不想跟爸爸…这样，还需要我说得更明白吗？”

    这句话，有如五雷轰顶般，当下轰得我外焦内嫩，头皮发麻，全身的鸡皮疙瘩，更是瞬间爬满了全身！

    “妈！你！？”

    “放心啦，你爸只要满足了之后，就睡得跟死猪一样，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这事，而我也没跟他提。当然，我也没跟meimei说，所以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无意中泄露了你们的秘密。”

    “那你为什么？”

    “唉——其实这是你爸要求的。mama…其实是…爸爸的性奴。”

    “啊！”虽然听meimei说过，但我以为那只是夫妻之间的情趣；没想到，外表贤淑端庄，温柔慈祥，在我印象中一向是传统保守的良家妇女，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很惊讶吗？”

    我点头不语。

    “mama年纪已经一大把，你们也长这么大了，跟你说这种事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mama还没嫁给你爸爸之前，并不晓得他是这种人，等到不小心有了你，他和我结婚之后，我才慢慢知道他的性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