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世情戒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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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他紧紧的抱着她,不放弃的想搓热她的身躯,当他手臂上的血染上她的身躯时,他的泪已模糊了视线,他奋力的拭泪,却怎么也拭不掉。

    “钰儿…我爱你…你不可以丢下我…不要、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好不好?”

    然而,他怎么样也唤不回她开口和他说说话。

    “钰儿,我们约定好的,你记得吗?”他泪如雨下的紧拥着妻子,不愿接受事实的柔声低喃:“我们约定生生世世要做夫妻…非卿不娶、非君不嫁…你还记得吗?我唤不回你…我也不会再娶他人…生生世世,我将寻你而去…你要等我、等我…钰儿…你有没有听见?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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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钰儿…”

    连夜的雨至清晨仍然持续,彻夜未眠的辜玟忙碌的拭去路奕额上的热汗,皱眉聆听他反复的低喃。

    不知道他正在做什么梦?眉头锁得死紧,脸色苍白如纸。

    好端端的一个人居然发烧,前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差点摔倒在楼梯间的他把所有的人吓了一跳,刚好来宅里作客的亲戚丝毫没有放过可以嘲笑的机会,大剌剌地指责她照顾不周等一番话后,才像抓到把柄似的离开。

    奔玟不痛不痒的,根本懒得理那位经过管家三次介绍,她依然记不住名字的亲戚。

    不过,管家也说了,路奕大少爷从小到大几乎没生过什么病,壮得跟头牛一样,一旦生病,非得要躺个三天才能下床。

    真是娇贵的身躯啊…辜玟忍不住发牢騒,她看他大概是平日补品吃太多,一日未补才会生病吧!

    像他未倒下的前几天,她陷入厨房的混战当中,老管家不顾情面对她进行魔鬼训练,她则像是全武行,切菜切到手指头没有一根完好,那些食材险些以鲜血当佐料,吓得厨师跟在她后头抢救。

    厨房的课程让她的生活突然变得精采起来,倒是他,一成不变的早出晚归,整天为工作而忙碌,晚上回来例行和她吵吵嘴,然后相安无事上床睡觉。

    奇怪的是,她明明以地板当床,为什么每天早上起来,就会发现自己身处异地?每天在他的床上醒来这件事成了她的疑问,但每一次见到他,就忘了问他。

    现在,他病得胡里胡涂,她想问也无法问个明白。

    不过,看他病成这样,她还是于心不忍的陪侍在侧,并不是她想上演好妻子服侍丈夫的戏码,而是她真的开始担心,他已经昏睡了二天,医生也来过几次,为什么医生口口声声说没事,他却还是不醒呢?

    “肯定是个庸医!”她没好气地抱怨。

    倏地,他的身子一阵剧烈的晃动,在他发出沙哑的咆哮之后,他整个人坐了起来,气喘不已。

    这可把她吓坏了!

    她惊魂未定地看着他,他的汗流浃背,目光定定地停在她脸上,一动也不动。

    “你…你你你…醒了啊…”她结结巴巴的说着,一边抚平心绪埋怨;“你…你用不着这…这样吓我,我的心脏差点停掉。”

    为什么?他喘息着,可是脑中的疑问却愈来愈大。

    从小到大,纠缠着他的一个梦,每一次都是一样的场景和人物。这个梦很特别,他不知道梦里像极了他的将军叫什么名字?更不清楚他梦里妻子的名。

    每一次,都在挖掘雪地时他就醒了过来,梦里的一切他随即便会忘了大半,根本记不住全部。

    而这一次,他不仅记得相当清楚,且第一次看见了梦里挚爱妻子的容貌。

    迸钰儿…居然和辜玟有着一张相同的脸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你还好…”她被他凌厉的目光盯得直发毛,却没想到他冷不防抱住了她,把她吓得魂全飞了。

    他…他病昏头了吗?

    路奕掩不住残梦里清晰的痛楚,自己是否在前几世都信守着临终的承诺,炽烈的爱着她?他真的不清楚…

    可是梦里的一切是如此真实,直到现在,他仍为失去她而感到痛苦万分,再次拥抱,他恨不得将她揉入体内,找寻千古记忆中的味道,寻找失而复得的喜悦。

    她的体温一向极低,梦中冷冻般的躯体令他惶恐,他只有抱紧她,才不会有失去她的焦虑。

    “你的体温…好低…”他在她耳边呢喃着。

    粗嗄的语气好似催眠,若不是她被惊吓过度,一定会因此而瘫软在他怀中。

    “是…是你在发烧,才会觉得我的体温低。”她悻悻然地说着,一边推着他,却不敢问他到底要抱她抱到什么时候?

    “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的气息冷得令人发寒…”他轻声描述,若是梦境真实,那么她的冷漠并不是没有原因。

    迸钰儿逝于尖石山的雪地里,所以今世的辜玟天生带有一股冷气。

    听起来很荒谬,他并不是一个深信鬼神、轮回之说的人,可,一时之间他也找不到理由解释,从小到大始终做同个梦的他,会在得到那只玉戒时,一起得到他在梦里一直想寻求的答案…

    原来他就是展子谦,而,他挖掘吶喊的爱妻样貌一如她!

    迸钰儿是展子谦的妻,而他,是辜玟的丈夫!

    “喂!”她受不了的使尽力气一推,他刚好松开手,害得她从床上失力的跌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气得她哇哇大叫:“你…你干什么一醒就气我?可恶!亏我还不眠不休的照顾你两天,气死我了!”

    “你照顾我?”他抚了抚眉心,藉此平息心中的悸动。

    “废话!全宅第我比仆人还闲,还有,老管家说什么我一定要照顾你,还说这是我身为『妻子』的本分。”

    她才搞不清楚他刚才的作为是不是算一种騒扰?平复惊吓后,她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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