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穆拉诺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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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4页)

    有没有搞错?这家伙不是一直嚷嚷着说要去BadiadiMorrona酒厂,怎么突然又要到圣吉米安诺山区?那是什么地方?她连忙低头翻找起地图来。

    谁说女人善变?男人的善变一点都不比女人逊色好吗!

    “圣吉米安诺…”她埋头翻找着地图上的指标,忍不住又歪着脑袋问“好端端的干么去那里?那是什么地方?你最好不要想在荒郊野岭杀我灭口,英兰采斯卡会证明我和你是一块儿出发的。”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被你杀了?”鲁觉民反问“一直以来你面对我永远是杀气腾腾的,我看,是你比较想杀我灭口。况且杀了我,你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赢得胜利参加香多涅夫人的品酒宴,届时,业务经理的宝座也非你莫属,一举数得皆大欢快。”

    “哼,我才不是会耍这种不入流小手段的人,业务经理的位置我也不希罕。不过,如果杀了你,我就可以喝到有『世纪的眼泪』之称的顶级干邑,那我倒是可以考虑看看。”

    又杠上了!

    两人好像很难有和平共处的机会,仿佛不这么对立的斗上几回,就浑身筋骨都不对劲。明明“与妻诀别书”里的觉民和意映是鹣鳔情深,可他们却是永远没对盘的时候。

    “欸,下一个路口才左转,那方向才是往圣吉米安诺的路。”古意映提醒道。

    “不对,应该是这个路口才对。经验谈,地图不一定是准确的。”

    “鬼咧!你不要跟我说你也靠什么第六感。”她打从心里质疑他的判断。

    “是啊,以我在欧洲奔走的经验看来,我的第六感还挺准确的。”

    “好,既然鲁大爷你的第六感这么可信,那干脆把地图扔了。”一不做二不休,古意映扬手一扔,地图硬生生的被扔出车外。

    “欸,古意映,你…”见她一脸的桀骛不驯,鲁觉民心里想,好,要比硬脾气就来比,当下加足马力也不捡那些被扔出去的地图手册。

    反正现在也没地图可看,车子又不用她开,古意映干脆睡起大觉。

    鲁觉民用眼角扫她一眼。很好,睡觉,真把他当司机使唤了,这丫头更是够卑劣了,他干脆来个荒野大狂飙。

    从上午开到晌午又从晌午开到现在,眼前四面八方尽是康庄大道,好像能这么没头没尾的一路开下去,唯独不知道尽头到底在哪里。

    迸意映狠狠的睡了一场觉后醒来,已是天南海北搞不清楚方向,忽然觉得肚子有些饥饿…

    “这是哪里?”她揉着眼睛问。

    “不知道。”

    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又起了恼火“到底有什么事情是你知道的?”

    “没有。”鲁觉民没好气的答。

    说是宿命好像太不负责任了点,可是他想不出有什么可以解释他们之间的牵连,宿命的激怒对方,宿命的遇上彼此,宿命的在同一条路上,甚至要宿命的…迷路。

    看他一脸大便,古意映决定暂时不跟他计较“换我开车吧!我不是那种把人当司机使唤的人,虽然你很像司机。”

    “你对这里的环境有啥概念吗?至少在方向上。”鲁觉民问。

    她像博狼鼓似的摇摇头“你知道就好啊!”这家伙号称在欧洲奔走算是小有经验,应该会比她清楚吧?

    “但是…”

    但是?从这家伙嘴巴吐出的但是是怎么一回事呀?难不成他的但是意谓着…霎时,古意映心里浮现不妙两个字。

    别过脸来揪住他的衣服“等等,你该不会是想说,你也不知道方向吧?”

    鲁觉民给了一抹不置可否的目光,间接的印证了她的揣测。

    她两眼一翻,差点没昏厥过去。这下子好玩了,两个没有方向的人现在连东西南北都不知道。

    包糟糕的是,被奴役许久的车子竟然开始发出异常困顿的声响,一阵挣扎之后,只见引擎盖冒出几缕白烟,轮胎转速瞬间降到最低,旋即无助的罢工。

    呵呵,幸运,今天真是无比的幸运呀!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竟然挑在这种时间出现。

    迸意映把手压在微微发疼的额际,长长叹了一口气。

    “没汽油了。”鲁觉民指着油表说。

    “出发前不是才加了油?”她隐忍着不满。

    “但车辆耗油程度不一。”

    还真是个完美无瑕的回答呢!

    “那个出租商最好不要让我遇到,要不然…要不然…”她激动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别过脸望着他“现在怎么办?”

    “下车走路。”能怎么办?她以为现在是在台湾吗?打个电话就有道路拖吊服务?

    “啥?走路,要往哪边走?”

    “当然是往有人的方向走。”

    “鲁觉民,你的回答可以再精辟一点!”

    “我尽量。”他挑衅道。

    就这样,两个人拉下行李开始健行,如果在天黑之前还没找到一户人家,那他们两个就真的死定了!

    “都是你,不是说好要去BadiadiMorrona酒厂?”

    “我在香多涅也说过啦,别勉强,接下来的几天不会比在穆拉诺时好到哪里去,你当时反悔还来得及。”

    迸意映无言,可又不甘心“走慢一点啦!”她穿的是低跟凉鞋欸,就不能慢一点吗?

    很后悔,真的!可下一秒,她又觉得这是一场鳖计,一定是鲁觉民想要让她自动放弃所使出来的诡计。

    哼,如果他真这么以为,那他就真的太小看她了。拖着行李,她一马当先的大步走着。

    在台北看惯了栉比鳞次的高楼大厦,来到这山野烂漫处,虽是美景处处,可惜两脚不听使唤的酸痛不已,原本还遥遥领先的古意映,现在已是远远落后了。

    “欸,鲁觉民,我们走了多久了?”怎么好像腿都要从她身体分离了。

    “最好在天黑前找到人家。”

    “可是我脚很酸。”

    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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