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赌花嫁娘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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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3页)

东西挺累赘的,你说是不是?”再挣扎呀!

    表面诚恳的赵缨鬼得很,两手一摆表示无奈,摆明了比纸重的拉杂物不屑带,会伤了她的千金腰。

    聪明人不做傻事,谁会把“筹码”带在身上。

    她是八王爷府的三千金那!惹的祸多如羊毛,成事的话就用不着提了,指望太深只会心痛,为了大家长命百岁,自个儿保重咯!

    “你…你把解葯放在…哪里?”可恶,他一定要扭断她那颗顽劣不堪的小颈子。

    “师父,徒儿的葯不致伤到你的脑袋吧!这种上不了抬面的问题很丢人呐。”唉!原谅他吧,人“老”痴呆。

    “放、在、哪、里?”他磨着牙床,一字一字地用鼻孔哼出。

    赵缨非常“开心”地抚抚他的额头。“当然在八王爷府,我能藏哪去!”

    没发烧,正常。大概气到晕了头,一时失常,少了平日的判断力,值得被谅解。

    “拿来。”

    “师父呀!你这样的态度很不对,求人的口气要委婉些,不然会吓坏徒儿这颗小小脆弱的心。”她的表情是带着狡狯的笑波。

    “放弃两个字你会不会写?”一失足成千古恨,眼拙地错把煞星当金主。

    千金难买早知道。

    苦不堪言的古珩只能说他流年不利,出道多年从未栽过跟头,偏偏让个女娃儿烦得无力脱身,是他命中注定该遭此劫吗?

    自古以来,美丽的女子谓之祸水,而她是祸水中的极品,磬竹难书,一本万言录刊不了她的恶言恶形,破书而焚上达天厅,以求天眼正视。

    “师父没教。”一句话堵死他。

    “可否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定感激涕零。”北方蛮女大概得向她请益蛮法。

    赵缨柔荑一荡。“人家哪是贵手,不过是镶了玉、嵌了金,用珍珠打造罢了。”

    “你…”他暗自呻吟,明明全身软如面糊,偏有一处反常的硬。

    “徒儿了解,师父的意思是千万别妄自菲薄,虽然我样样高人一等,但是也别让自卑心打倒。”

    噗哧。

    有人受不住她的自捧,转了几圈的口水一喷。

    她要有自卑心,太阳底下大概找不到一位骄傲女子。

    “白板,很脏耶!”太不给面子了,她有说错话吗?

    “抱歉,三小姐,我看到蟑螂在搬家。”反胃得住不下去。

    她冷哼一声,绝不会自贬为六足秽虫。“是吗?可我瞧见的是分了身的半截板儿。”

    吓!嘴一闭的白茫不敢再作声,顿时引来一旁的讪笑声。

    “赵缨,你到底要怎样?”事已至此,他还能不好声好气的求人吗。

    “师父,咱们好商量,你到八王爷府里当当贵客,我照着三餐上香…呃,山珍海味的供养你。”

    供养?等他作古再说。“不。”

    “喂!你很不合作喔!”有些人的骨头就是贱。

    面色灰涩的古珩添抿唇舌。“你不能强人所难,快拿解葯来。”

    “暖!是你逼我做小人的,休怪情不留。”她先嗔后喜地摇摇小指头。“你们还不动手。”

    微微的叹息声儿不可闻。

    只见四道顺长人影手拿粗绳,身手俐落的将古珩五花大绑,一人一侧将他高高举起,如同上火架的祭品。反抗是无济于事,终归死路一条。

    助纣为虐非己愿,乃是顺天意而行;而他们的天就是赵府三千金缨小姐是也。

    “你们想干什么?”头昏沉沉的段凝霜勉力地撑开眼皮急问。

    “姑娘别紧张,我们八王爷府想请他去作客。”谦尔一莞的向青华代为开口。

    作客?分明是绑鸭子上架,要他难看,古珩在心里咒骂不已。

    “八王爷府的人就可以不讲道理吗?古爷根本不想跟你们走。”作客需要上十条大绳吗?

    说得好。“赵缨,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她笑得很乐。“你不晓得王法是我赵家人定的吗?”

    她所言不假,大宋山河确是太祖立下,黄袍加身称为之帝,万民景仰,人心所至。

    “别忘了汴京府有位青天在。”总有人敢犯龙颜。

    “噢!我没告诉你汴京府尹是我爹的八拜之交吗?”青天也有一片私心,难免乌云蔽日。

    “你…你好样的。我太小看你的胡搞蛮缠。”真拿她没辙。

    “客气了。”她手一扬,就要命人把古珩抬走。

    “等一等,你们不能把人带走。”外柔内刚的段凝霜伸手欲拦却跌落在地。

    刁钻得无法无天的赵缨身一低,蹲在她头顶。“等你当了皇上的宠妃再来命令我。”

    “那是…不可能的…”她苦涩地说,心中再也容不下旁人。

    “既然如此你只好认命,因以你目前的身分还没资格使唤我。”连她爹管都不住她。

    说句难听话,青楼女子和王爷千金是无法放在同一座天秤上,各有定位。

    “仗势欺人。”

    赵缨懒得理会她。“别嫉妒我有势可仗,想欺人就攀附权贵去,地位最好高于王爷。”

    夜色低沉,一行人如风拂过,在顷刻间踏月色而去,不留半点痕迹——只有嘤嘤轻泣的段凝霜卧地不起。

    “小姐,你怎么躺在地上?”

    不放心的小驴儿终究折返一瞧,见状,便慌张地将段凝霜扶起,毕竟服侍了几年,多少有些主仆情分在。

    “小驴儿,你快去报官,古爷被人绑走了。”她只顾着救心上人,未察己身的不适。

    她为难地面露局促。“官字两个口,只怕大不过王爷府。”

    “你怎么知道…”她恍然大悟的瞠大眼。“酒是你拿来的,难道…”

    “是我下的葯,小姐。”她坦诚的说道。

    “为什么?我待你不薄呀”亲近的人都不可尽信,叫她能依靠何人?

    伤心欲绝的段凝霜掩面哭泣,抖动的肩膀叫人心生磷惜。

    “因为五百两,赵三小姐保我下半生无虞。”她不想掩瞒一己之私。

    “赵缨——”一股怒气充膺成恨,屈于人下的羞辱凝结成蛹。

    为了心爱男子,她将不择手段。

    “小姐,你的表情好骇人。”像要噬人似的。

    “你走吧!小驴儿,我段凝霜就算从未认识过你。”她绝情的说道。

    “小姐——”

    她冷声一喊“走,别让我再见到你。”

    恨,使人强悍。

    无权无势的青楼女子如何出头?只有靠…身体。

    须臾,她命人前去唤来老鸨——“嬷嬷,我要标出初夜权,竞标者的条件是王候将相。”

    是的,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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