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得比你潇洒_第七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第七章 (第1/4页)

    第七章

    “所以你就真的把那些孩子都送回去后,才陪他去医院?”

    隔天下午,魏元朗特地开车来淡水拜访沈静,午后阳光慵懒的照拂下,两人闲闲地散步在真理大学的校园里。

    得知孟霆禹强硬地跟着安亲班出游,魏元朗又是好笑,又是惊异,追问沈静当时情况。

    沈静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得简略说了。

    “他真的就那样乖乖等你吗?”魏元朗扬眉,满脸不可思议。

    沈静轻轻颔首,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吃惊的表情。

    他也正看着她,眼神变化多端,良久,他摇摇头,感叹似地吐落一句评语。“你真的挺狠的,沈静。”

    她一愣。“我狠?”

    “你不觉得吗?”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霆禹一定很受伤吧?”星眸含笑。“不只是手,这里更受伤。”拇指比了比左胸口。

    沈静意会他的动作,眸光一闪,却没说什么,微微别过脸,拂拢耳畔一绺下听话的乱发。

    “你没问他为什么会受伤吗?”魏元朗追问。

    她摇头。

    “你不关心?”

    “不必问。”她淡淡地说。“我猜得出来他为什么会受伤。”

    “一定是为了保护那个小孩,拚命想稳住车子,才会让路边的树枝给割伤了吧?”魏元朗分析孟霆禹受伤的原因,如亲眼所见。

    沈静默然。

    魏元朗观察她在阳光掩映下,显得娇美却又神秘的侧脸。“你都没问问怎么回事吗?”

    “我后来问过安安了。”她轻声说,语气听不出什么特别的起伏。“安安告诉我,是因为他们两个吵架,安安很生气,用力掐霆禹的脖子,才会发生意外。安安跟我道歉,说他不应该害霆禹受伤。”

    “然后呢?”

    然后?沈静回眸,扬眉。

    魏元朗笑着迎视那双略带疑问的明眸。“然后你就这么听听就算了?没跟霆禹说什么?”

    “我要跟他说什么?”她装傻,心下却早已了悟魏元朗的暗示,耳壳隐隐地温热。

    “你没跟他道个歉,说自己不应该责备他没照顾好安安?你不会不晓得吧?你那么紧张安安有没有受伤,却对真正受伤的他不闻不问,甚至还责骂他,他心里会有多难过。”

    “瞧你把他说得像个孩子似的。”耳壳的暖流,缓缓窜上粉颊。“他是个大男人了,能照顾自己。”

    “我倒觉得在你面前,他像个孩子。”魏元朗慢条斯理地评论。

    沈静神智一凛,心湖悄悄地泛开一圈圈涟漪,表面却仍是淡淡的,似是不以为然。

    魏元朗深深地望她。“沈静,你在惩罚霆禹吗?”

    “我惩罚他?”心湖翻起小狼。“为什么这么说?”

    “昨天的事,足够让霆禹明白他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比不上安亲班那些孩子,显然你比较关心孩子们。”

    “那有什么不对吗?”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纯粹自然还是存心的?如果你不是有意惩罚他,故意让他以为你对他不关心,那么…”魏元朗意味深长地顿住。

    沈静觉得自己一颗心仿佛也被他悬在半空中。“怎样?”

    “我会说霆禹真可怜。”

    “可怜?”她怔住。“霆禹?”

    那么一个事业有成、走路有风的大男人,可怜?沈静颦眉。

    魏元朗没解释,两人穿出真理大学的后门,沿着斜坡上行,来到沈静的母校淡江中学,进了寻根图。

    沈静点了一杯卡布其诺,魏元朗点美式咖啡。

    因为是假目,咖啡馆里更显幽静,阳光在窗格上优雅地跳舞,窗台上的仙人掌努力伸展尖刺,期盼能抓到那美丽的光。

    沈静探出手指,轻轻触了一下那小小的尖刺。

    “我满喜欢霆禹的。”饮一口黑咖啡后,魏元朗不疾不徐地扬声。

    沈静没答腔,继续逗弄着仙人掌。

    “虽然我对他认识不深,也没见过几次面,但你知道,我们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女人或许要天天腻在一起才能成为手帕交,男人只要几杯酒就知道对方能不能做知己了。”

    沈静微弯唇。“所以说,你们是酒rou朋友?”

    “我不喜欢喝酒,不过若是陪霆禹喝的话,我愿意。”魏元朗怡然地说,不介意沈静的调侃。

    “你这么看重他?”

    “他够真。”魏元朗微笑。“至少在我面前,我感觉不到商场上那些尔虞我诈。”

    沈静收回戏玩的手指,捧起咖啡杯,啜饮一口。“如果霆禹在你面前很真,那也是因为你这人天生就容易让人卸下心防。”她凝睇他,秋水剪成的瞳神温柔而清澄。“不论男人还是女人,好像只要碰到你就自动投降了。”

    “那你怎么不投降?”

    “我?”

    “你是我见过的所有女人中,最难猜的一个,我实在很难弄懂你在想什么。”魏元朗半真半假地叹息。

    沈静只是浅浅一笑,不置可否。

    “你知道霆禹在美国,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吗?”他忽然问。

    她耸耸肩。“我有必要知道吗?”

    “他日以继夜,不停地工作。”

    “可想而知。”她嘲讽地弯唇。

    “他很少休息,应该说,他没办法休息。”

    “因为太急着想要功成名就了吗?”声嗓长出刺,如同窗台上的仙人掌。

    “因为失眠。”

    “失眠?”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