粿爱美少女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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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4页)

阵尖叫。灯刚打开时,艾菊被男人身上那殷红的血水吓了一大跳,惊魂甫定,再睁开眼时,又被他胸前血rou模糊的伤口吓得魂飞掉-半。

    “呜…怎么会这样啦?怎…怎么办?”艾菊吓得不如如何是好,老天爷,她么捡了具活尸体?要是被当作凶手,怎么办?

    “铃——”正不知该如何是好之际,桌上的电话石破天惊的响起。

    “啊!”突来的尖锐叫声,把艾菊吓得跌坐在地上。

    老天,今天怎么有这么多惊悚事件?难道她只能活到二十岁生日这天?艾菊忍不住胡思乱想。电话还是响个不停,好象打算跟主人杠上似的,艾菊拖着发软的双脚去接。

    “喂?”她连声音都是抖的。

    “喂,包艾竹在不在?”电话那端是个不太生分的男声。

    “她…不在。”现在就算是艾竹打电话回来,她也吓得认不出来。

    “她几时回来?你告诉她,体检报告已经出来了,叫她有来来医院拿。”

    因为上机的关系,艾竹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做一次体检。

    “呃…你是哪位?”艾菊的脑袋瓜钝得连动也动不了。

    “我是你在医院当医生的堂哥,笨包艾菊!”

    “医院…医生…”艾菊喃喃地重复他的话。

    被吓钝的脑袋瓜艰难地动了几下,终于找到关键宇。

    “堂哥!我…我捡到一具活尸体,快来救我!”艾菊简直是声泪俱下。

    “什么事?你好好说。”连堂哥也紧张起来。

    “他…他的血一直流,rou都跑出来了…他…”艾菊呜咽不成句。

    她没吓死就偷笑了,还要她好好说?根本是强人所难。

    “好,你别怕,我现在马上过去。”堂哥丢下电话,火速前往艾菊的公寓。

    艾菊放下电话,看着那具愈来愈苍白的活尸体,和地上的血水,居然眼前一花,昏了过去。

    “哈啾!”艾菊是被自己这声喷嚏吵醒的。醒来后,她发现自己的身上,覆着一件毯子。

    “包艾菊,你真的很笨耶,真搞不懂你是怎么活到二十岁的。”人还没有完全醒,耳边就传来一句嘲笑声。

    “你才笨!”还没看清人,艾菊就一口顶回去。

    奇怪,屋里怎么有别人?揉揉眼睛一看,这人正是在医院当医生的堂哥。他正替地上那具活尸体包扎。

    “救个人回来,自己反而被吓昏,不叫笨叫什么?”堂哥撇舌嘴说。胆子这么小也想救人?太不自量力了吧?

    “你…你怎么进来的?我要叫警察。”艾菊说不过他,只好想办法转移话题。

    “你以为你们家那扇门挡得了人?”堂哥指指门。那扇门破烂得要命,他稍梢一掰,就整扇拆下来了。“你…”艾菊全面落败,完全不知还能说什么。

    都怪姊夫晏荆啦,把门弄坏了也不找人来修。

    “去把自己和他洗干净。”堂哥说。

    “他?”艾菊张门结舌,她为什么要洗他?“你们两个全身湿答答的,不刚洗吗?”堂哥斜她-眼,懒人。

    “洗…也是你帮他洗。”艾菊光是想象那画面,小脸就红起来了。

    “要我这个医术精湛的大师,在这简陋残破的地方救他已经仅委屈了,还要我做看护的工作?想都别想。”堂哥头一甩,表示不理会。

    “哪有这样的?”艾菊的脸写满苦字“哈啾!”忍不住又打个喷嚏。

    她家只不过门有点残破、客厅有点简陋而已,他干嘛说得像乞丐大本营?

    “总之,你快去放热水,把你自己和他丢进水里泡一泡。保证一切ok。”堂哥说得好象要看她的好戏似的。“可是他的伤…”有没有别的折衷办法啊?

    “他的伤该缝的已经缝好,该治的也都完成了,只要别让绷带碰到水就好。”堂哥对自己的效率很得意。“缠得全身都是绷带,怎么不碰到水呀?”很难耶,他的上半身都是绷带。

    “那就是你要当心的地方了。”当然只洗下半身就好喽。堂哥就是故意出题考这笨堂妹。

    “可不可以只洗手和脚就好?”艾菊讨价还价。

    “如果你再不去放热水的话,他就会被你冻出肺炎…伤好了,却得个肺炎,如果死掉,也合该是他的命。”

    “好,我马上去。”艾菊的良心受到严重威胁,跳起来去放热水。

    “喏,别忘了要一起泡才有用唷,不然肺炎会发作的。”章哥“很好心”的提醒。

    他向来就爱逗这些堂妹,只要一想到她们因自己的恶作剧忙得焦头烂额,心里就无比得意欢快。

    “噢。”艾菊回答一声。幸好瓦斯还没用完,热水器也没突然坏掉。

    “那我走了,桌上这些药是给他擦的。”堂哥留下一句,起身回家。

    “喂,堂哥。”艾菊跑出来,想叫他不要走,起码帮忙把人抬到浴室,他却已经下楼去。

    “怎么这样?”半点人情味都没有,还说是亲戚咧。艾菊看看地上包满绷带的木乃伊,再看看外头的雨,忍不住又打个喷嚏。

    好冷。也许堂哥说得没错,先把身子泡暖和才是正事。包艾菊敢保证,这是她有生以来,最漫长的一夜。

    把那具倒霉的活尸体拖进浴缸,已经凌晨一点半,他身上当然又多了些撞伤、擦伤。

    把他的衣服剥光,花了将近半个小时——因为她连看都不敢,踌躇半晌,最后决定一手蒙眼一手脱。当她费尽千辛万苦把他的裤子脱掉时,水已经凉了,她只好再打开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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