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夫人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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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3页)

的。”

    “是这样啊,那,十一万就十一万,我想应该不必然太久。”宋思齐歉热地轻轻抚着她的领。“原谅我一时心急口快,嗯?”

    她柔顺的点点头。她在意的不是钱,而是那种感受,可惜他总是不懂。

    “伦敦那么远,思齐,你会不会寂寞?”

    “寂寞的时候就想你啊。”宋思齐撩着她的长发,低头问:“开始想我了,对不对?”

    “明知我会想你,你还要去。”

    “男儿志在四方,你要是不放心,我们可以,”他顿了下,两手按着她的肩头,刻意小声的说:“先做夫妻。”

    袁子青眼睛一热,觉得很心酸,很慌乱。

    “我妈会杀了我的。”

    “不告诉她不就得了,好不好?我真的好想,想得快疯了。”如果他不那么急躁,她也许就肯了。

    “我、我等你回来。”她不是现代豪放女,这种事还是“戒急用忍”比较保险。

    “嗯,我真的要走了,这一走几时回来都说不定,你难道…算了,不勉强你,横竖你迟早是我的人。”

    那一晚,她已经忘了是怎么回到家的,总之是哭得像个泪人儿。

    隔天拿了钱之后,宋思齐就像风一样,消失在一个春日的午后。因为嫌电话费太贵,说好了每星期写信给她,却是在半年之后,才收到他的第一封信,还是一封求救信。他在信中说遭到匪徒绑架,必须付给人家折合台币约一千万元的赎款,人家才肯放过他。

    一千万?!她只不过是个口译员,要到哪里去筹一千万?

    为了爱可以义无反顾的她,两个星期后,带着简单行囊和mama帮她一下的所有积蓄…一百五十二万元,来到伦敦。

    悲惨的是,一下飞机,她就遇上了抢匪,抢走了她的行李还不打紧,连皮包内那张巨额支票也一并丢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下她要怎么去救出不幸身困贼营的宋思齐呢?

    人海茫茫,幸好还没到举目无亲的地步。

    她大学的死党季雪兰就是“下嫁”到这里来的。奈何很不巧的,她和她的番邦老公度假去了,得到下个星期三才回来。

    只凭着宋思齐一封疑似遭绑架的求救信,尚不足以构成报案的要件,英国警方要她另外先想想别的法子,真的不行了,再去麻烦他们。法子?如果能有法子,她还会在街头流狼不知如何是好吗?

    她甚至不知道英国的戏剧之城西城位于何处,就算到了,数十家的剧院,她要从何问起,从何找起?

    mama说得没错,这简直是大海捞针嘛,没有任何帮助,她惟一想到的是报社,也许宋思齐见报后,会主动跟她联络。可她却没想到,一个rou票哪还能自由自在的看报纸,还打电话呢。

    袁子青伫立在伦敦街头踌躇良久,极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走进这家名叫“太阳”的报社。

    “先生。”她朝柜台轻唤。

    坐在柜台后方的金发男子,隔了约莫三分多钟才把目光从PLAYBOY的杂志往上移。

    “需要我帮忙吗?”他问。

    “是的,”袁子青先尴尬地一笑,嗫嚅道:“我,想登一则广告。”

    “没问题。”男子详细跟地解释各种收费标准,放置的版面,以及一次必须刊登的天数。“你要登什么内容?”

    “寻人启事。”

    “小姐,你要找的人贵姓大名?”

    “宋思齐。”她用极流利的英文跟他解释这两个字,并且递上相片和所有与来思齐有关的资料。

    “你是英裔华人?”男子好奇的问。

    “不,我从事翻译的工作。”她淡然的说,英文再好恐怕也无助于她千里寻情人。

    难怪英语说得这么好,男子投给她一抹赞许的微笑。“这位宋先生是你的…”

    “未婚夫。”袁子青不假思索的说。在心里面,她早就把自己的终身许给宋思齐了。

    “他来伦敦留学?观光或工作?”兴许是刊登此类寻人启事的外籍人士并不太多,那先生林林总总的问了一大堆,才开始填写资料。

    “大字四个,小字三十五个,每天收费十五元,三天共四十五元,你要付现、刷卡还是开支票?”

    “呃,可不可以等报纸刊出以后再付款?”她当掉手表后,仅剩的八十人元英镑,必须挨到雪兰回来才行哩。

    男子皱着眉头打量她。“请出承护照、现住住址、电话号码。”

    “呃,我叫…”如果人家知道她刚从台湾来,连住的地方都没着落,一定不肯通融。左右无计,袁子青只得硬着头皮撒了个自认无伤大雅的小谎。“我叫季雪兰,住伦敦市区特法加广场敖近,道堤街。”

    那先生赫然抬起头,直盯着她好一会儿,然后说:“请把你的护照给我登记一下好吗?”

    “呃,我的护照…”

    她尚在犹豫不决,对方又遇:“算了,你只要先把三天的费用缴清就行了。”

    “可是我,”深吸一口气,她硬着头皮问:“可不可以赊账啊你们这里?”

    男子愣了大约有三分钟之久,然后以悍然的口气拒绝她的要求。

    “我又不是不给,只是晚点给而已。”她下意识的提高声量,引来旁人的侧目。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那你登一天我给一天,这叫银货两讫,很合理吧。”说着她便从包包里拿出十五元来。

    “一次收齐是我们报社里的规矩。”

    “这规矩有问题,在我们那里就不是这个样子,以客为尊你懂吧?”

    “嘿,你…”拗不过袁子青的瞎缠,那男子突然站了起来“等一下,我去去就来。”等就等,谁怕谁?就不信你敢去叫警察来。袁子青表面很镇定,内心十分惶然。

    五分钟后,回来的不只他一个人,还有另一名高大,留着落腮胡,穿着雅痞族时兴的白衬衫、吊带裤,非常冷鸷的男子。

    “就是她。”男子像指认杀人凶嫌般的指着她的鼻子,两眼恭敬的望向请来的救兵。

    这个人大概是报社的主管之类的,所谓先开口为强,袁子青马上凝聚两泡热泪,拉着人家的袖口就说:“大叔,请你来评评理,我的朋友在你们的国家失踪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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