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慾_第30章伦理颠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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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伦理颠倒 (第3/3页)

见到她,就想摸摸她的身子,甚至你还会想到和她在床上用各种姿势搞,怪不得那老头子乐此不疲。”

    “父亲被捕后的一段时间里,由于害怕,我渐渐地把心收起来了,家庭生活也稳当了,娘和meimei大概认为经历了爹的事情,我就会学好了,就会罢手,可luanlun的滋味时常令我回味,以前时间长了,就找个女人玩玩,可现在一点都没兴趣,总觉得不刺激,我就把眼睛又逡巡到家里两个女人身上,尤其想到meimei曾经做过我的女人,我的心就狂荡不已。”

    “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娘去了二姨家没有回来,meimei和我吃完饭后就回了屋,自打那事以后,她从来都不跟我说话,我坐着抽了一会儿烟,刚想回屋睡觉,可一眼瞥见meimei半依在床头看书,心里的火一下子被点燃了。”

    “院门早已管好,院子里静悄悄的,还能有比这更好的机会吗?虽然爹因此进了监狱,但娘和meimei却没有将我的丑事抖露出去,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心也就野了。”

    “春花,你不渴吗?”我倒了一杯水,寻思了一会,借故走了进去。

    “不渴。”她抬眼不屑地看了一下,她的眼白多于黑色,让我的心一动。

    “看的什么书?”我用手去拿,想借故和她亲近。

    “没什么,你回自己的屋去吧。”她马上戒备起来,我看到她不冷不热的态度,刚起来的一点心思就收回去,毕竟怕那个结局,可我又不甘心,就回头对着meimei说:“你怀孕了吗?”她听了,表情一下子紧张起来“谁说的?”警惕地看着我。

    “没事,我只是说说。”我看到她听到这之后,全身放松了一下。

    “你以后得注意保养身子。”

    “用不着你管。”她恶声恶气地说:“我会去医院做掉。”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是不是爹的?”她这时放下书,恶狠狠地说:“反正是畜生的。”表情里就有一丝怨恨。

    “还生我的气?哥也是…”我小声地“喜欢你。”她象是不认识我似的“你也配说这个字?谁家哥哥喜欢meimei那样?”

    “我…”我一时不知怎么说好“你和爹那样,哥哥心里…”

    “奥,爹糟蹋我,你也来…行了吧,哥,meimei实指望你能帮meimei一把,谁知你又在我心上插了一把刀。”

    “可你知道,当我听到你和爹那样,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吗?我把你当meimei看待,可你们…你们却在家里快活。”

    “你…你胡说八道!”春花气愤地说:“爹那样,我愿意?他强迫我。”她说到这里,哭了“我本想让你帮帮我,可你对我那样。”看着她哭得泪人儿似地,我心里一时也不好受“哥不是不知道嘛,哥还以为你愿意的,就想,既然你愿意和爹,那肯定也愿意和哥。”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说愿意和爹了?”

    “可我就认为,你不好意思说,才那样的。”

    “你…你…?”春花一副恨恨地样子。

    看在我的眼里,心里起了一丝柔情,她慵懒地倚在床头上,头发散乱着飘在脸际,穿着内衣的上衣鼓鼓地平摊着她成熟的rufang,那个rufang曾在我的手中、我的嘴角荡漾。

    “春花,已经这样了,生下来吧。”我走到她跟前,不知怎么的就说了那么一句话。

    “滚开!我不会生下这孽种。”

    “可我知道你流了那么多次,会伤身子的。”我爱惜地伸手到她额前的秀发,理了理“那毕竟是我们的孩子。”她马上悚然而起“那不是你的?”

    “你是说那是爹的?”

    “不…不…是畜生的。”她愤怒地说,我看看再也没有缓和的余地,就求她。

    “春花,我们都这样了,哥和你已经…你就原谅了我吧。”我挨着床沿坐下“你离了婚,娘又不在家,难道你…你就不想那事?”看她没说话,认为她默认了“今晚,今晚,我们玩玩吧。”

    “滚开!流氓。”她厌恶的说,完全没有一丝和好的余地。

    看着meimei起伏的胸脯,我的欲望激增,冲上前,一下子抱住了她。

    “好meimei,爹和你做了那么多次,你就疼疼哥哥,让哥哥玩玩吧,反正我们做过,也不在乎这一次。”

    “你畜生!别碰我。”她历言厉色地说。

    “好meimei,我们都是过来人,你都和爹做了,还怕什么?那点破事,你还在意吗?和谁弄不是弄?只要两个人舒服就行。”我爬上床压住了她。

    她拼命地和我在床上撕打,只是没有哭,渐渐地我占了上风,完全把她压在身下,她厌恶地目光瞪着我,两手被我压在头两侧,我在她身上俯视着她,两人的目光对视着,渐渐地她萎顿下去,感觉到没了力气,当我腾出一只手扒她的内裤时,她扭头闭上眼,一滴眼泪从那里流出来,面对亲人的蛮力和侵犯,她那柔弱的身体又能怎么样呢?她已经屈从得太多了。

    灯光下我再次看到了亲meimei的屄,我曾经cao了两次的女人,我来不及地把她的内裤完全脱下,就用yinjing拱开她的屄rou,一下子挺进去,春花不知是疼还是舒服地轻轻叫了一声。

    就那样,那一晚,我翻来覆去地折腾她,不让她睡觉,春花累了的时候,就喘着气眯瞪一会儿。

    她想下炕,可被我死死地拽住,两个人都没了力气,就躺在娘的炕上,看着天花板。

    半夜的时候,我的手又伸到了她的腿间,我感觉到她不再反抗了,就摸着被我弄得粘答答的身体,爬了上去,她只哼了一声,就再也没了声音“好meimei,今晚就我们俩人,让哥哥好好地疼你。”说着,一手掀起她的大腿,跪着cao进去,那晚我换了好几个姿势,开着灯细细地欣赏着meimei的形状,直到她扭曲着脸,呻吟起来,我才又一次射进去。

    那晚,我总共cao了她三次,完全占有了我的亲meimei。

    “你这样对你亲meimei不觉得内疚吗?”他低下头,不吭声。

    “不要心存侥幸,除了你meimei之外,还做了什么?”看着预审员那富有穿透力的眼光,他知道无法抵赖,声音低低地说:“还…还cao了我娘。”虽然已经知道了这个事实,但由寿春雨亲口说出,人们还是感到了震惊,况且他用的是最粗俗低级的语言,母子luanlun,非常激荡。

    “你真是头畜生,连你娘也不放过,说说经过吧。”

    寿春雨低下头,象是回忆似的“再次和meimei偷jianian后,她就知道我不会放过她了,她也无力摆脱我的纠缠,就搬到娘的屋里和娘一起睡,要说和meimei,我是早就有了此心,那和我娘搞破鞋,只是临时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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