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俏镖主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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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还是您要我叫人来服侍您?”

    听见还要麻烦别人,她连忙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跟着竟呕吐了起来。

    - - -

    迷糊间,她被带到了另一间厢房,半瘫在床榻上;隐约还感觉到有人在她身上动来动去的,还拉扯她的衣裳。

    “走开!别碰我!”她下意识地反抗着。

    “左镖主,你别误会,你吐了一身,我这在替你清理呢!”一个声音自她耳边传来。她听得不清不楚,只想着:有人替她清理,那好吧。所以也不清不楚地“嗯”了一声。但突然间,一个粘腻的东西沾在她的脸,让她觉得讨厌极了,她厌恶地挥着手道:“什么东西?快替我拿开!”

    但不管她怎么努力,那湿湿粘粘的东西就是不肯自她脸上离开,甚至还延伸到她的颈子上。

    “喂!”她伸手去拨,却被一只大手给抓住。

    “左镖主,我仰慕你很久了,你别拒绝我啊!”什么跟什么啊?她疑惑地想睁开眼,眼前的东西却成双成对地让她晕了头。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在林大富府里吗?才这样想,就感觉到一只手拉扯着她的衣裳,仿佛要拉脱它,更可怕的是,她发现那湿粘的东西竟是人的嘴!这下她心中一惊,慌着要坐起身来,却又被硬生生推回床榻上。

    “放开我!”她挣扎着。

    “不放!好不容易到嘴边的鸭子叫我放手?没这么容易!”这时,林大富露出了真面目。

    天!难道聂痕所说的都是真的?林大富真的对她心怀不轨!“放开我!”她用尽力气死命地挣扎着。

    “你别故作清高了。你一个人穿成这样赴我的酒宴,还故意喝醉引诱我,现在却又要拒绝我!左姗,你这玩法太不高明了。”

    “我…引诱你?”

    “左姗,再装下去就没意思了。”他一把扯开她的上衣,惊得她以双手护胸。“春宵一刻值千金,让我俩快活快活吧!”林大富说罢,涎着脸欺身上去,浓重的酒味和臭气直扑她而来。

    她这才真正害怕了,拼命地挣扎似乎得不到任何效果。酒精的作用使得她的反应迟钝、四肢无力,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不要…”她微弱的抗议根本完全无效。“放开我!”

    林大富肥重腥臭的身躯强压在她身上,他湿粘恶心的唇和手在她峰上、脸上不断游移。她想尖叫却叫不出来,想反抗却使不上力,仿佛瘫在砧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

    救我!聂痕!她在心底呜咽。她好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听他的话。

    “我命令你放开!聂痕!聂痕他不会放过你的!”她仍在作最后的挣扎。

    “聂痕?”林大富yin秽地邪笑。“等我完了事,聂痕能拿我怎么样?瞧你穿得这一身模样,要我告诉大家是你自己来勾引我的,没人敢多说一句话!我看你就依了我吧,要是把我服侍得通体舒畅,说不定我还会考虑收你做个小妾什么的,你这下半辈子可就不愁吃穿了。”他边说双手还在她身上游移。

    “你…做梦!”她使劲地推他,却像是推着一堵肥rou墙似的怎么也推不动。

    就在她后悔的同时,突然间,身上的重物在瞬间解除;一阵拳头重击和凄惨的哀嚎同时响起,然后,她听见聂痕的声音。

    “姗姗。”

    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嗓音传入她耳际,顿时,她所有的恐惧和痛苦在瞬间释放,泪水决堤而出。

    “聂…痕…”她哽咽地唤。

    他叹了口气。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听话。”他道,弯腰自床榻上抱起她,无限怜惜。

    她无力地勾住他的颈项,嘤嘤低泣。

    “别哭了。”他心疼地抚着她的秀发,伸手一拉,用床榻上的被褥包覆住她。“我来带你回家。”

    一听见这样的话,她整个人竟放松地嚎啕大哭起来,仿佛要将满腹的委屈一股脑儿倾泻而出。

    他将她紧搂入怀,望着趴倒在地上的林大富眼底满是怒意。“林大富,今天暂且饶过你,要是再让我看见你做这些不堪入目的勾当,我会要你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聂…痕…”左姗闻言抽抽噎噎地唤着他。

    “嗯?”他答,声音充满疼惜。“怎么了?”

    “我…”她抽噎着回答。“我不甘心…我…要打他…”她哭得咬牙切齿。

    这话让他险些“噗哧”地笑出声来。原来她在这种时侯还是不忘伸张正义、讨回公道。

    “好,就让你打他。”他笑着一脚踢起了圆椅,一掌劈碎,只剩下长长的椅脚。“喏!”他将椅脚递给她。

    她接过“凶器”让他抱着蹲下用力地捶打林大富,还边骂着:“不要脸的禽兽、丧尽天良、狼心狗肺、老天罚你吃饭被饭粒噎死、出门被小猫咬死、走路跌进臭水沟!”最后打累了、骂累了,才将椅脚往他身上一丢,算是泄忿。“还有我告诉你!你已经付的银标我是不会还给你的!哪天看我高兴,我还会要你赔偿本姑娘的一切损失,包括我珍贵的眼泪!你听见了没?”

    林大富连头也不敢抬地缩在一角道:“小…小的听…听见…了。”

    聂痕忍住笑意听她骂完,才问:“气消了?”

    她这才有点满意地道:“嗯,勉强。”

    “那我们走了?”

    她点点头,将手再度勾上了他的颈项,整个人埋进他坚实的胸膛汲取他的温暖。自认识他以来,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竟是如此地依赖他、需要他。

    - - -

    “你给我站好!”大厅上响起聂痕怒不可抑的声音。

    “站好就站好,你这么凶干么啦。”她满脸委屈地撇着嘴小声埋怨着。

    整整休息了一天一夜,她才恢复了精神,心情也才平静了些;可没想到他竟然在她才刚刚恢复的时侯要拿她开刀。想到他昨晚让她拉着手陪了她一夜的温柔,她实在不懂为什么明明就是同一个男人,却可以一下对她那么好、一会儿又对她那么凶。

    究竟,他对她是好还是不好?她偏着头沉思了起来。

    “你还有理由,是谁不听劝擅自接下林大富的生意,差点搞得人财两失的?”他气得拍桌子。

    一想到如果他晚些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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