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之初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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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懒得多看那些牢卒一眼,匆匆向外走去。

    “季大人、季大人啊…小的上有八十岁老…”牢头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跪爬着哀嚎。

    唉!他就是心地善良啊!不等牢头连哭带唱地介绍完家谱,季成边走边摆摆手“你们啊!快去请个佛龛。对着他老人家磕九九八十一个响头,诚心祈祷越姑娘没事!”如若越姑娘真的没事,他们的小命还有望保一保。

    “谢季大人!谢季大人!”众牢卒磕头如捣蒜地恭送季成。

    “小六子!”牢头焦心大喊道。

    “爷!何事?”小六子连滚带爬地凑近他。

    “何事?!”牢头气得一巴掌拍向他的愚木脑袋“你活腻了?!还不快去请佛龛!”

    *****

    应渝浚抱着织初虚弱、发冷的身子径自走向自己的卧房,边走边向身后赶上来的泉峥吩咐:“把王御医找来!”

    “是!”泉峥领命,匆匆转身离去。

    当应渝浚低首看见织初渐渐发青的唇时,忽地乱了分寸“泉峥!给我把跟来颐州的御医全部叫来!”

    “遵命!”泉峥楞了下,却没有止步,急奔英王府御医堂。

    几位御医为织初诊断后,来到应渝浚的书房内。御医堂总管王御医垂首道:“英王殿下,那位姑娘气郁攻心,加上受了些风寒,又几天不进饮食,导致体质虚…”

    “她到底有没有大碍?!”应渝浚此刻没有丝毫耐心去听御医的长篇大论,一拍案,他大吼道。

    几位御医吓得顿时垂首跪地。

    “英、英王息怒!请英王放心!我等已将特配丹丸喂与姑娘,她已无大碍了。”王御医悄悄拿出手帕擦了擦冷汗,慌张地回答。

    “你们退下吧。”

    “是…”几位御医心有余悸地起身,退出书房。

    应渝浚松了口气,他坐下来,吩咐道:“季成,传令下去,将牢头重责四十大板。其余关联人等重责二十。让他们好好记住,倘若今后再有疏散渎职的,本王定不轻饶!”

    “是!”季成领命退下。不知那帮子蠢东西头磕够数了没?佛祖保佑,越姑娘没事,三爷开恩--他们那几条小命算是捡回来了!

    应渝浚起身行至卧房。远远看见床榻上织初的面色稍有了些许血色,呼吸也平稳了下来。他一直悬提的心才安稳了下来。

    他走近她,坐在她身畔。她的身上盖着轻柔的薄丝被,睡容安适、恬静,一缕松丝悄然栖息在她脸畔,他不觉伸出手去将那青丝捋至她耳后。

    然后…就这样静静地、细细地看她。只有这时,她才会让他心平气和地面对她,才会让他如此泰然地看着她。

    她容貌清丽秀然,却算不上秀色可餐。比她美貌娟丽的女子他见过许多,但每一个都没有她这般让他牢记于心,难以忘怀。这张脸、这个人,仿佛有一种神秘的魔力将他紧紧吸附--从八年前的那次相遇开始,直到八年后的每一次相逢邂逅…他就这样掉人了这张无形的情网中,越是不甘地挣扎,这网便越是收得紧。

    他不知自己陷入的究竟是何种微妙的迷离,只知道她的每个淡然笑意,每个倔强眼神,每滴晶莹泪珠,每个生动表情,都会牵动他的喜、怒、哀、乐…

    *****

    入夜已深,应渝浚处理完公文,便来到卧房内。两名婢女刚刚喂织初喝下药汁,昏迷中的织初倒还配合,甚至傍晚时还吃了些清粥。应渝浚挥挥手,令二人退下,他则坐在床榻旁的躺椅内,轻轻地翻看书卷。

    没过多久,门扇忽然被急切地扣响。应渝浚望了眼熟睡的织初,起身至卧房门前,打开门扇。

    应渝浚见门外的泉峥神色仓促,问道:“这么晚,何事?”

    泉峥单膝跪地,急道: “三爷!将军府失火了!”

    应渝浚连忙与泉峥策马赶到卫国将军府,先一步赶来的季成与奉命驻守将军府的侍卫长梁康已恭迎在府外。

    “三爷。”季成上前禀报“火已扑灭,但…越公子他…”

    “如何?讲!”应渝浚端坐于马上,神情冰冷,眼中盛着隐匿的怒火。

    季成身旁的梁康立即单膝跪地,垂首接道:“英王殿下,属下该死!越公子他…他已葬身火海!”

    “混账!”应渝浚听到此消息震惊不已。他再无法抑制内心的狂怒,挥起手中的马鞭狠狠抽打在梁康身上。

    鞭子撩添过梁康的背脊、肩臂--一道深深的血印即刻烙印在鞭过之处。那过猛的力道让梁康跌躺在地。他不顾刺骨的疼痛,翻身跪地,磕头道:“属下有辱王命!任殿下千刀万剐,属下甘愿受罚!”

    “你的确该死!”说完应渝浚翻身下马,走到梁康面前“抬起头来!”

    梁康领命,将头抬起。只见他的脸被火熏灼得黝黑似炭,头顶一块伤口临时胡乱地裹着衣服上撕下的布,那布已被血浸透,血水顺着他的脸颊点滴滴落,他身上的衣甲也被烧得破败不堪,露出的肌肤多处烧伤严重。显然,他是尽了心力、拼上性命。

    应渝浚打量他一会,心中似有了另外评估。良久,他开口,但语气仍是阴郁得使人心颤“这火是如何起的?!你们这群侍卫又是如何守的?!”

    梁康跪禀:“禀英王,晚饭时,越公子忽然说要饭菜酒食。属下正为他连续三日未曾进食、体弱身虚不知如何是好。听闻他要进食,便火速命人送了去。半个时辰后,有人来报,将军府的柴房忽然起火,属下忙与众侍卫一同赶去扑火,但那火势凶猛异常,狂肆蔓延的速度出人意料。属下尽心扑火的同时,对此火如此突如其来、且来势汹汹心生嫌疑。结果,属下后来发现了两个混入我侍卫队的叛jianian!”

    “叛jianian?”应渝浚眯起双眼,高深莫测地观望他“你何出此言?!”

    梁康笃定地说:“当时,属下正竭尽全力灭火,忽然发现两名侍卫鬼祟异常,他们不尽心救火,反而趁混乱往地上倾倒什么东西。属下上前盘查,发现那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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