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年少的恋爱_悲惨的劳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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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惨的劳工 (第3/5页)

把拖鞋穿上。”钟辰皓拿双拖鞋给她“地面凉。”

    “才不凉,比我家地面暖和多了。”许盈解开羽绒服,看见他只穿了件衬衫,连薄毛衣都没穿,便笑说“我过冬天,你过夏天,一室之内,好大的差距。”

    钟辰皓又接过她的外衣,也挂到门后“屋里热,毛衣穿不住。”

    “是啊,上次就领教了。”许盈揉着冻僵的脸颊“有什么好东西给我?”

    “过来。”他在沙发上拎起一件咖啡色羽绒衣,见许盈走过去,便罩在她身上“试一下。”

    许盈糊里糊涂地试穿“干什么,谁的衣服?”

    钟辰皓帮着拉拉锁,将她马尾辫顺到颈侧,戴上帽子,端详一阵“很合身。”

    “好厚哦,真暖和。”还没从室外的寒冷中缓过劲儿,一件厚厚的大衣上了身,自然是惬意非常。

    “不介意捡别人的衣服穿吧?”钟辰皓微笑道“我大姐两年前买的,才穿了一次,就嫌瘦不穿了,昨天她找出来打算用它换鸡蛋,我觉得可惜,就要来了。”

    “穿了一次的大衣换鸡蛋…真浪费。”许盈喃喃慨叹“送人也好啊!”“所以送给你了,你别嫌弃就好。”上一次和她乘公车,终于知道她为什么喜欢往人多的地方挤,也清楚了她爱和人挤挨着坐的原因…她冷!她的羽绒衣穿了五六年,早就不大御寒了,问她为什么不买件新的,才知她嫌贵,想将就这一冬,明年再说。

    许盈讷讷地说:“不好吧,还这么新…”说实话,她的很多衣物都是表姐给的,没什么介不介意,自家姐妹,从小亲密无间地一起长大,穿了几次不再穿的衣物送给她是常有的事。江敏也曾把自己不合身的衣裙送她,她更从罗洁羽那讨来毕业后就没用处的校服当清扫服穿,但那是感情很好的女同学,而眼下…她跟他可只算半视邙已啊。记起昨晚胡思乱想,现在就更让她惴惴不安了。

    “新的才送人,旧的换鸡蛋。”钟辰皓玩笑道“觉得不好意思?”

    她连点三下头,像小鸡啄米。

    “这边来。”他推她到客厅东侧墙的桌边,指着其上一大堆报表“来帮忙好了。”

    许盈吃惊地翻了翻“这么多,都用手抄?”

    “抄完还要录入到电脑里,局里换税务系统,所有管户资料要重新整理录入,大概要忙两个月。”

    “好辛苦…”

    “多一个人帮忙,就会快一些。”

    许盈慢慢抬眼瞄他“难怪你昨晚让我早点回去睡觉,原来要抓我做苦力。”

    他笑“没错,昨晚几点睡的?”

    “…十二点。”真实情况是凌晨三点,罗洁羽撑不下去了,两人只好打道回府,一觉昏睡到早上八点。

    “帮我抄资料,衣服算酬谢,这样就不会不好意思了吧。”

    许盈嘿嘿一笑,暗暗叫苦不迭。

    从那天开始,每逢周六、日,苦命的劳工按时报到,资料一抄就是一个多月,许盈和这位仁兄从半熟混到烂熟,交情不比江罗两名死党差。

    然而就算熟到再烂,也挡不住一个不可回避的问题…男女有别,某些意外情况是很难启齿的。

    早上八点钟,许盈盯着电话,犹豫犹豫犹豫…

    说吃坏东西拉肚子?NO!NO!NO!这个借口难听死了,女孩子怎么可以出现这种不雅的意外?

    头痛?胃痛?感冒太重爬不起来?要不,就说家里有点事走不开…直到抓起电话拨了号,具体借口还没有最后确定。

    “喂…”

    “起来了?吃饭没有?”税官那边有来电显示,知道是她“不然过来一起吃?”

    “懒猪!都几点了,你还没吃饭啊?”她非常顺口地损他,完全忘了他的恩人身份“我吃过了,你自己慢慢吃吧。”

    “嗯。”他笑“你什么时候过来,九点?”

    呢…她有点小小问题哎…不大方便哎…“唔…差不多。”啊啊啊她不是想这样说,借口借口,她应该说…

    “那好,我吃饭了,你坐车要小心。”

    “哦…”嘀…那边挂机。

    她是猪她是猪她是猪!

    苦恼3三分钟,决定了…到他家待一会儿,再找个借口溜回来。

    八点十分至八点五十五,公车上,继续想借口中…

    九点整,敲开钟辰皓家门,见摊了一桌子的报表,主人明显已奋战一段时间的情形让她义不容辞加入,二话不说勤奋笔耕。

    时钟滴答滴答,他一句她一句地聊着闲话,偶尔兴致起说笑一阵,笑后又接着写,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许盈换了下坐姿…僵住。

    见钟辰皓仍低头在写,没有注意她,于是慢慢动一下…啊!

    停两秒,再移一下…啊啊!

    咬牙,慢慢撑身站起,湿热的感觉让她暗叫不妙,要命,她好像没带备用品,原以为打个招呼就能走,没想到一拖拖了这么久。

    钟辰皓抬头“怎么了?”

    “没事,我…上厕所。”她强笑,尽量绷紧肌rou,撤开椅子,以表面无异状的步伐移进洗手间。

    五分钟后,她从洗手间出来,坚决地道:“我要走了。”

    钟辰皓疑惑地站起“家里有事吗?”

    “嗯…”模糊应声,速速遁逃。

    到门口穿鞋,主人站在身后准备送她,忽然拎起她一处衣角,纳闷地端详:“这是什么?”辨认出后讶然“是血!你哪里伤着了?”

    许盈惶然回顾,猛见衣摆上不知何时沾上的两三处明显的红迹,顿时跳楼的心都有了。

    啊啊…她不要活了!

    许盈不记得上一次因为这种尴尬事出糗是什么时候,她只记得很小很小当她还不太懂得此类女性常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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