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世狂将_第七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七章 (第3/3页)

这里确实是多余的。”

    他眯起眼,以一种玩世不恭的语气道:“偶尔玩玩娇弱的女人能怡情养性,可太频繁…就令人乏味了。”

    她不语,任他调笑,再多的反击也无法补掇她被他刺得千疮百孔的心房。

    她拼命忍着不掉泪,可泪水像有它们自己的灵魂似的,奔流而下。

    “明天日落前消失会不会太困难?”他问。

    她默默摇头。

    路爵非松开她,神情冷绝。

    埃里客栈

    “你们现在可以死心了吧!”文绮苑啜了一口参茶。

    “你最该死,要不是你这个害人精,成珞也不用身不由己的住进都统府。”破口大骂的是不怕被砍脑袋的伊静亢。

    “你说我该死!你真大胆,敢教我去死!”

    “这里是金国,我不怕你。”

    “够了!你们俩斗了十年,还没斗够啊!”卢期元受够了女人动不动就斗气的毛病。

    “你这样恶声恶气对吗?我千里迢迢陪你来这儿,可不是没事找事做;现在你人也见了,心也死了.明天随我回汴京吧!”文绮苑以一副稳cao胜算的口吻说道。

    “你羞不羞啊!谁要跟你回去。”伊静亢随即开口嘲讽文绮苑。

    正当两人抬杠得不分轩轾时,成珞突然走进客栈.卢期元喜出望外地趋向前。

    “我就知道你不会舍下我们。”

    成珞恍然的心绪飘飘于四面八方,就是不在躯体里。

    她错爱了路爵非,以为他是个至情至性的男子,会回以同等的柔情来珍惜她。

    然而,她的痴心轻易付诸东流水,他想采的花是别人。

    “成珞,你怎么了?”首先发现成珞不对劲的是伊静亢,今日的成珞无昨日见面时的精神,好像随时会倒下似的。

    她扶着成珞,看向众人。“我先送她回房休息,她怕是生病了,面无血色。”

    上楼后,成珞开始掉眼泪,泪珠漾在这美好的人儿脸上,令人心疼。

    “你怎么了?一味的哭会哭坏身子的。”

    “他不要我了。”她接过伊静亢递上的手绢。

    “路爵非?”

    成珞颔首。她只带着从汴京携来的小包袱就离开了都统府,万念俱灰的她,连活下去的意念都很薄弱。

    纷纷扰扰的大干世界,有缘让她与他相识,为何不能长相厮守?

    “他不要你,你也可以不要他,就当是你不屑他,不告而别,别难过了。”

    她刷白的脸伤心欲绝“我不该难过的,我凭什么难过?这实在太可笑了。”

    “不,可笑的并不是你,而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路爵非太欺负人了。”

    “他没有错,错在我自己。早在一开始,他即告知我不许对他纠缠,是我自己放了感情收不回来。”

    “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替路爵非说话,不行,我替你出这口气去。”女人不是弱者,怎能白白受男人欺侮。

    “别…我不要你替我出头,他也有难处。”

    “路爵非位高权倾,会有什么难处?”

    成珞维护地道:“他若不赶我走,将会被迫娶我。”

    “娶你?这不是很好吗?他为什么要赶你走?难不成他想娶别的女人?”

    成珞用尽全身的自制力压抑住奔流的泪珠,哽咽的力持平静。“我没事了,忘了我刚才情绪化的反应吧!”

    “你真的没事?”伊静亢定定审视着成珞稍稍平静的容颜,狐疑的问。

    成珞痛苦地址开一抹笑“我真的没事了。”

    “期元哥希望你随他回汴京,现下他是最开心的人了。”

    “回汴京后又可以接续我爹的技艺,实现他未完成的梦想,倒也是件美事。”有了新的生活目标,她想自己定能很快走出阴霾。

    “不如你先在客栈住几天,等心情好些再起程。

    而且我们这里人多热闹,时间容易打发。”

    “我不能在这里白吃白住。”

    好客的伊静亢无所谓的道:“有什么关系,我哥也不会有意见的,这回你会遇此劫,严格说起来是我哥害了你,你成了我的替代品,本来说进都统府的汉女应该是我。”

    她不后悔进都统府,这段奇遇将是她这一生中最难以忘怀的回忆。“我不能白白住下来,我坚持付出劳力换取食住,我可以帮忙招呼生意。”

    “既然你坚持,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伊静亢长叹一声,同情地看看成珞。“天下男人差不多都一样,就拿我哥来说吧,信誓旦旦地向我倾吐对你的爱意,结果为了私心,竟然连你也出卖。”

    “静亢,事情都过去了,别再旧事重提,彦杰已经够自责的了。”她发现伊彦杰一直不敢正视她。

    说来,她要感激他的,要不是他一念之私,以她平凡寻常的身分,怎么也轮不到让路爵非挑上。

    因此,她原谅了伊彦杰。

    当然,她现在让路爵非给逐出都统府.逐出了他的生命,她的心碎不知何时才得以恢复。

    “我哥没有福气,即使路爵非不曾出现,你也不可能看上我哥的,对不对?”伊静亢好奇的问,其实她心里早有了答案。

    成珞不想把话说得太绝,女人之于男人在这个社会本就是附属品,谁在乎谁,谁拒绝谁,通常都不是女人可以明白张胆表露的。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