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玩真的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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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4/4页)

她对他们之间的关系说出一个结局!

    聂晓蕾瞪着裴宗涛,内心强烈的不安让她打开了他的手,对着他的深情低吼出声--

    “我只知道如果你要的是承诺、未来与婚姻,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大门在那里,请你另找高明。”她不要改变现在的生活方式,她不要把她的心交给别人。

    裴宗涛闻言,颊边的肌rou不试曝制地抽搐了两下。

    他起身后退了一步,强迫自己再看一次她盛怒中的横眉竖目。当他的自尊被她的话狠狠地重创之后,他知道自己该走了。

    他是爱她没错,可他不是被虐狂。

    他该走了--裴宗涛木然地站起身,看着她像座雕像般地坐在原地。

    他该走了--裴宗涛木然地看着她,半侧过身往门口的方向跨了一步。

    他该走了--可是…

    裴宗涛的眼尾余光看到她不停发抖的手臂,瞪着她为了不让情绪宣泄,而将手掌紧握到连青筋都在怒贲的痛苦姿态。

    他开始痛恨自己为什么要看到这一切!

    懊死的他,干么还不滚?难道想逼她在他面前大吼大叫大哭吗?聂晓蕾看着他定定不移的双脚,她知道她用来控制自己的力气已经快消失殆尽了。

    如果再让她失控一次,她可能又会没头没脑地丢出更挑衅的字眼来逼退他啊!

    “如果我不走呢?”裴宗涛看着她紧张到连肩膀都耸起的僵直姿态,他咬紧牙根,强迫自己再为他们的感情努力一次。

    “随便你。”聂晓蕾嘴硬地说道,紧握的手心却缓缓地松开了。

    她把手掌放在大腿上,手心里紧张的汗珠渗入牛仔裤里,留下一道深蓝色印记,像是一道感谢的泪痕。

    “你希望我今天留下来吗?”裴宗涛走近,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问着她。

    “随便你。”聂晓蕾伸手抓过桌子上的打火机,手指的颤抖让她觉得丢脸,只想找个地方隐藏起来。“我去阳台抽烟。”

    “要抽烟,就一起去。”裴宗涛双臂交叉在胸前,没给任何妥协的余地。

    聂晓蕾恶狠狠地抬头看他。

    “我不抽了,可以了吧!”香烟和打火机“啪”地一声被放到桌上,她则学起他将双臂交叉在胸前的姿势,小脸尽是一脸要找人干架的狠样。

    “你人在台中,我人在台北,我们就只有周末的时候可以相处,能不能不要再拿这些仅存的时间来吵架了,可以吗?”只要她在乎他,他相信自己绝对能找出方法来说服她的。

    “只要你不要踩到我的地雷,我就不会和你吵架。”她说,心里的释怀感让她差一点跳起来尖叫。

    “我也有我的地雷。”他沈声说道。

    聂晓蕾心窝一紧,却鸵鸟地佯装没听见他的话。她不想再吵架了,也没有力气再发飙了,所有关于他和她截然不同的感情价值观,暂时先让它们全滚到外太空去吧!

    他工作了一天,还特地从台北来找她,也够他累了。

    “你还没洗澡吧,那还不快点去,在没洗干净之前,不准上我的床。”她看了时钟一眼,特意恢复了平时豪迈的说话语气。

    “那…我先去洗澡,你要不要一起来?”他看着她,深眸里有着极亲密的暗示。

    他想拥抱她,想看她在他身下喘息呻吟的样子,想让那些火热的缠绵来证实他们确实是一对情人。

    “我已经洗过了。还有,我先声明喔,我们今晚只是纯睡觉喔!”她谆谆告诫,一本正经地说着。“我这个星期失眠过度,加上累得像条狗,骨头都坑谙掉了,可禁不起什么激烈运动,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你如果哪天变含蓄了,我可能会被你吓得夺门而出。”裴宗涛看着她的黑眼圈,心疼地揉揉她的头发。

    他知道自己或者有些宠坏了她,可他确实比谁都舍不得她睡眠不足哪。

    “哈!我连『含蓄』二字怎么写都不知道。”聂晓蕾自嘲了一声,伸手把他往房门的方向一推。“快去洗澡吧!啊--你干么啦!”

    裴宗涛蓦然揽住她的腰揽近他的身体,两个人的身躯在瞬间熨贴得毫无间隙。

    让他如火的目光锁住了眼,聂晓蕾能感觉到他的体温渗入了她的肌理里,而一股渴望的悸动,正从她的四肢百骸里散发了出来。他们有一个星期没在一起了,她渴望他的唇温柔地吮过她每一寸的肌肤,她的四肢百骸也贪欢地想寻求他的指尖挲摩过她肢体的快感啊。

    裴宗涛的大掌沿着她的后背滑下,让两人更加亲密地有如水rujiao融一般。

    聂晓蕾轻喘了一口气,手臂冒出了一颗一颗的小绊瘩。她揪着他结实的手臂,只差一点就对他弃械投降了。

    她现在没法子和他发生关系,她觉得内疚,觉得想对他付出更多。可她,却不想给他任何希望!

    “我说过今天盖棉被纯睡觉喔,你如果乱来,我翻脸喔!”聂晓蕾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地斩断她自己的欲望。

    裴宗涛眼里闪过一簇火光,他霍然低头,重重地咬了下她的唇,力道之大足以让他自己都觉得狠心。

    “很痛耶!”聂晓蕾一拳捶开他的肩膀,摀住她发烫的唇瓣,怒瞪着他。

    “这是我今晚侍寝陪睡的代价。”他一挑眉,转身走向房间。

    “无聊。”聂晓蕾朝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声,却孬种地不敢痛斥他咬人的行为。

    她,活该。

    看着裴宗涛关上了房门,聂晓蕾颓下了肩膀,无力地叹了口气。

    她现在好累,只想让他的手臂牢牢地揽着她,睡场好觉、来场好梦哪!对于那些有关承诺、未来与婚姻的狗屁倒灶事,就让她明天再想吧!

    她与他,应该不会那么快走到谈判或结束的那一日吧!

    聂晓蕾揪着心,抓起了香烟、打火机之后,又冲到冰箱前,拿了两瓶啤酒,失魂落魄地走到阳台边。

    才拉开阳台门,户外的冷空气便冻得她龇牙咧嘴,猛打冷颤。她赶紧喝了一大口酒暖身子,却仍然自虐地站在冷风中,折磨着自己。

    夜风吹得她几天没睡好的身子,头痛欲裂,可她不想回房。

    最好让她的脑汁全都冻成冰块好了,反正她现在不要认真思考,就像她的爱情游戏也不想玩得太认真一样!

    “该死的裴宗涛,都是你害的--”她抽了一口烟,喝了一口酒,对着夜空大声诅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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