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清铃_第八章心碎神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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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心碎神伤 (第2/3页)

吗?”

    “叫你想你就想,管那么多干什么?”

    “是有一个。好像是司徒大人家里的千金吧,听说她虽然才高八斗,但因貌若无盐,所以至今仍未出阁。不过,她倒是不为此而羞愧或自卑,是不个错的女子。”

    “那你为什么不娶她?”

    “我?”琮指着自己的鼻“我跟她怎么可能呢?我与她做个朋友还行,做夫妻…”他耸耸肩“没想过。”

    “那你拟一道旨,将她赐婚给令狐上也。”

    “你闲着没事做,想当媒人哪?”

    “对,有我天赐公主当媒人,他们该觉得荣幸无比。”

    “是不是又有谁惹你了?”

    “再不拟旨,就是你惹我了,你想不想看看我整人的功夫有没有退步?”

    “不想不想。”琮忙跑去写圣旨。

    淙看着他写旨,又问:“咦?琮,我怎么发现你没有皇后?”

    琮一听吓得跳了起来“你别又来了。我想找一个最好的女人相伴一生呢。”

    淙嘻嘻一笑“我知道,你想要个女儿,对不对?像我一样的女儿?”

    “对。”琮又重新坐下去“你没发现众位皇兄都只娶一个王妃吗?大家都是因为喜欢你,所以都想要个女儿。”

    “那他们都有了心爱之人,为什么你没有呢?”

    “那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那关我什么事?”

    “这么多年我整天不是忙着政事就是忙着找你,哪有心思去想男女之事?”

    “那好啊。那我现在就去给你找个妻子补偿你。”说着她就往外走。

    “别别别。”琮忙拉住她“我的姑奶奶,算我求你了,你就别再给我添乱了。母后好不容易才允许我自己找皇后,你可别打破了我的如意算盘。”

    淙“哼”了一声,这才坐下。

    琮边在写好的圣旨上盖上玉变,边问她:“我听说南宫的前几天进过京?”

    淙心一痛,想起了在湖边那心碎的一幕,她瞪着他,向他怒吼:“他进京又怎样?要你多事!你给我滚出去。”

    “我是皇上耶。”琮惊异地叫“你敢赶我?”

    “就敢,怎样?”她高昂着头“就算现在玉帝在我面前,我照样赶。”

    “可是,”他困惑地环顾四周“可是这里好像是我的御书房耶。”

    “是你的又怎样?本宫要是一个个高兴,非把它拆了不可。”说着,她就把房用的摆饰花房砸烂,把桌上的奏章全部掀翻。

    “哎,你别!要打你打那些摆饰,别并我的奏章,那是我辛辛苦苦写的。”

    淙瞪着他“你到底滚不滚?”

    “好好好,我滚,我马上滚。”说着,他飞也似的逃出去。跑到门外,大喘几日气,见众传卫都好奇地望着他,他调皮地指指里面“里面有只母老虎。”随后他又微微一笑,这才是原来的宗政淙嘛.“以后,宫里可热闹了”摇摇头,背着手,他走开了。

    琮一出去,淙就跌坐在地上,泪水像用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而下。

    她不想让人发现她的脆弱。

    她趴在奏折堆里哭,哭她的身不由己、哭她爱情的夭折、哭南宫菂的决然。他就那么走了,他说他只要笪奴,他不要她。

    他不要她呵。她嚎陶大哭,最后终于失去了知觉。

    天一片蔚蓝,那是梦的颜色吗?

    当她醒来时,身边围着一大群人,每个人都焦急地看着她,一见她醒来,就兴高采烈地叫。

    “孩子,你感觉怎么样了?”太后轻声问。

    “我…”她看看众人“我怎么啦?”

    “你昏倒了。太医说你动了胎气,”说着太后又责怪她“你这丫头,怀孕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娘也好帮你调养啊。这怀孕最忌的就是动气、动怒,也不可过于伤神劳累。你看你,还跑到御书房去哭个什么劲啊?以后可不许了。”

    接着太后又俯下身,轻声问她:“告诉娘,孩子的爹是谁?”

    淙无语,望向另一边的琮,后者也正望着她。

    “怎么?琮,你知道?”太后疑惑地问。

    琼叹了口气“母后,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我怎么能不插手?淙是我的心肝宝啊。你说,是不是有人欺负她了?”

    “母后,不是的。”

    “那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很难说清楚的。”

    “说不清楚你也得给我说!”太后又俯身柔声问淙:“孩子,乖,你告诉娘,孩子的爹是谁?这些年是不是他关押你,欺负你?”

    “没有。”淙流泪“他对我很好.’”

    “那为什么他不跟你回来?”

    “因为…他爱的人是笪奴。”泪流得更凶了。

    “笪奴是谁啊?”

    是啊。笪奴是谁呢?笪奴是她的前身?但他说不是。他说他只要笪奴。

    “孩子,别哭别哭,对孩子不好。娘为你做主,你告诉娘,那孩子是谁的?”

    淙只顾流泪,根本开不了口。

    太后又回头问琼:“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到了这时候你还不说?”

    琮无奈地开口:“是南宫世家的…南宫菂”

    “那也不算配得上淙。”又问:“那笪奴是谁?是他的妻子吗?”

    琮轻叹口气“笪奴以前是南宫路的七夫人。淙…她在民间时,就化名为笪奴。”’

    “那淙不就是笪奴吗?”

    琮轻轻点头。

    “那…那、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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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菂还没回到南州城,在半路上就被传旨的太监截到了“太后娘娘懿旨,宣南宫菂进宫觐见。”

    太后?太后怎会找他?难道是淙…只是没道理,淙不是见过他了吗?他相信他说的那些,她都会明白,为何还…

    他还没接旨,又几个人骑快马飞奔而来。

    “圣旨到。”

    “皇上有旨,传南宫菂进宫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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