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之嫁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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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4/5页)

,我该给你的,想给你的是幸福快乐,而不是无止境的责任和歉意,以及亲友们眼里所给的层层压力。他轻轻地拥着她,她木然地靠在他怀中,怀着沉重心情的两人,心永远隔着一堵高墙。

    虽然明知得不到母亲的好脸色,石雪如依然快马赶回京城见母亲一面。

    柳翠萱冷漠地打量女儿“怎么一个人回来?小殿下呢?”

    “他葯铺忙。”石雪如一点都不意外母亲关心小殿下甚于她。

    “我听说你待他不好,他是个善良的孩子,自然不会说出来,所以若不是你待他非常不好,让外人看出端倪,又怎会有这话传到我耳中?你是故意的?小殿下哪点不好?”柳翠萱不悦地指责道。

    “娘,在您眼中小殿下的千般好是他自己的好,还是因为他是云名皇子的儿子,所以才样样都好?”

    “放肆!”柳翠萱一扬手推她一掌,石雪如退了几步,柳翠萱讶异她没闪躲。

    “娘果然功力不浅,不过这不重要,雪如只是来向您请安。”石雪如跪在地上向母亲叩三个响头“娘,您多保重。”

    柳翠萱冷冷地看着女儿“我知道你要什么,只要你带着龙家孩子回来,我会抛弃成见。”

    石雪如起身静静地起身,淡淡一笑“娘,我已经不奢求,也没机会了。”说完她提剑出永靖王府,赴她三年一回的生死之约,这死战是她师父的宿敌所约的门徒之战,师父只有她一个门徒,为了师父的信诺,她必须赴约。

    当她抵达约战地点时,对方已等候多时。

    “石雪如,今天你是非死不可了。”对方一见石雪如的脸色就判定她有内伤。

    “玉姑娘,请。”石雪如心里有数,但她不在乎,若在意生死她就不会来了。

    “哼,很笃定嘛!别以为我大师姐、二师姐都败在你手下,你今天就可以取胜,你很可恶,明明是生死之战,你却不杀她们来侮辱我们,为了你,我这三年来吃不少苦头,今天我会留你活口,但要你生不如死。”说完玉姬立即拔剑。

    石雪如看了对方兵器喂了毒,之前她已知对方善使毒了,她谨慎地防卫着。

    玉姬出剑凌厉,石雪如之前中了母亲一掌,损及功力,只好取守势。

    “石雪如,我知道你已受内伤,我可以一剑置你于死地,但我偏不,我要你碎心力竭。”说着,玉姬朝她胸口连发数百枝毒针。

    石雪如不慌不忙地闪躲接招,两人鏖战三个时辰,玉姬反而失去了耐性,一个进取决定结束,就在此刻,石雪如抓住了她的破绽,击中她命门,拨开她的剑。

    玉姬气恼地扬出毒粉及毒针“为了师妹们,我要你死!”

    石雪如本来就是以险取胜,一时痹篇毒粉,却避不开金针,胸口刺痛难当。

    “怎么样?心很痛吧!我帮你止痛,注意你脸上的痛,心就不那么痛了。”说着她举起剑“等着啊,我就要划了。”她慢慢地施力,石雪如完好的脸沁出血丝,玉姬脸上现出邪诡的笑容。

    她正专注于凌虐对手,突地感到冷风袭来,反应不及已飞身丈外,这一掌震碎了她的心脉,同时月无愁也扶起了石雪如。

    “没用的东西,还是输了。”打伤玉姬的女人,是玉姬的师父,穿得一身黑,头罩黑纱,看了看石雪如“丫头,有两下。”她从怀中丢出一瓶葯“小子,给她服下,快回去让神医之后替她解毒,晚了就没救了。”然后又轻声地对石雪如说:“丫头不准死,把命留着,三年后,我亲自收拾你。”说着她飞身离去。

    月无愁连忙把葯倒出来,塞进石雪如口中“小雪,你听得见吗?”

    石雪如勉强睁开眼,而后陷入昏迷。

    “小雪,对不起,我来迟了,撑下去。”月无愁心疼地抱起她赶紧下山。

    轻轻替睡在床上的妻子敷脸上葯,龙若尘轻声地说:“逃邬,今天是第七天了,你应该快醒了,别担心,有我在,你会好的,脸上的伤也不会留疤,安心哦,你胸口中了毒针,那是比较麻烦的,必须每天放血,雨涵不忍看你的伤口,所以我亲自处理,我想你会生气,但我别无他法,要气就气我,别气你自己好吗?”

    石雪如听见他的话后,控制不了怒意,直觉地挥开他的手,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他被这么一挥,直接撞上桌脚。

    “逃邬,你醒了,觉得怎样?有哪儿不舒服吗?”龙若尘连忙爬起上前询问。

    石雪如睁开眼,见他额角渗血,自责地抿了一下唇“对不起!”

    “别这么说,怎么样?除了胸口,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她摇摇头,伸出手,以袖口轻拭他的额角“痛吧!”她稍稍运气替他推拿,却立时引来胸口剧痛,微蹙了黛眉。

    “不行,你现在不能运气,你毒还没全清。”他连忙伸手按着她的坛中xue。

    这时,她才发觉她衣襟是开的,胸脯全然没有遮掩,脸色顿时刷白。

    “月大哥没在你中毒一刻钟内,及时拔针吸毒急救,以致你胸口溃烂,不堪摩擦,所以…”

    “所以你就让我这么坦胸露…”她说不下去,好没尊严,深吸口气不该怪他,但不怪他怪谁?怪自己为什么不死了算了,她不自主地流下泪来,为何他不懂?无愁能懂,为何他不懂?

    “我知道你自幼连沐身都不让丫头侍浴,这些天你的一切琐事都是我…”

    “别说了,你出去,我知道我不讲理,但请你出去,让我静一下。”

    “逃邬,等我替你放完血好吗?”

    “我不要这么苟且残活你懂吗?”

    “逃邬,这怎么算是苟且,我是…”

    不等他把话说完,她怨道:“我什么也没有了,连私密的身子都不能掩蔽,这算什么,无愁都懂,为什么明说了你还不懂?”

    他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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