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缘份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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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1/5页)

    第三章

    也许是为昨天的恶劣表现表示道歉吧,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楼君行一觉醒来发现阳光已撒满这陌生的卧室。她穿上睡袍走到窗前,看见天空象海一般的蔚蓝,万里长空没有一丝云,一只小鸟在自由翱翔,草地上的露珠在阳光照耀下象是一颗颗钻石,烁烁发光。

    整栋房子里没有一丁点儿声响,她打开卧室的门,向浴室走去。她洗好脸,梳了梳头发,这才发现她没有牙刷。

    只好把唐文彬的牙膏挤在牙齿上,用手指权且充做代用品。

    当她走过唐文彬的卧室时,她看见门已经开了,但人已经不在里面了,他既不在起居室也不在厨房。在厨房的桌上有刚煮好的咖啡,楼君行自己动手给自己倒了一杯。她已经欠了唐文彬很多东西——留宿和食物,所以她觉得这些细微的东西产生不了什么质的差异。

    觉得他可能出去了,可当她端着咖啡走到门廊的时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在靠近大门的地方看见了他。她的车的前盖被打开了,从她这个方向只能看见他的腿。

    楼君行通过大门看见路已经基本上可以走了,她的精神顿时为之一振。虽然路旁和路面上仍有些积水,但从上面穿过去是一点儿问题也没有的。

    她低头看了看泥泞的泥地,又看了着光着的脚和身上过大的睡袍,她想还是不走过去为妙。她返回房间穿好衣服并开始动手准备早餐,她觉得她实在该为唐文彬准备一顿热呼呼的早饭,要知道他可是一大早就起来为她修车呀。

    早饭一做好,楼君行就叫唐文彬进来吃饭。他浑身上下都是泥。他们彼此凝视着,目光就象通了电一般,久久不愿分开,楼君行呆呆地望着他。唐文彬浑身脏泥,显得有点可笑,他实在不适合做粗活,他看起来是那种天生穿西装打领带坐在办公室吹冷气的男人,他应该是那种斯文但又刻板的男人,此时却为了一辆车变成这样——尤其是为了她,这让楼君行有点感动。

    “你是不是能让吃的保持热度,等我先去飞决冲个澡?”

    他终于开口说道:“我这个样子坐在这么漂亮的餐桌前恐怕有点儿不合适吧。”

    楼君行只是点了点头,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着唐文彬走进卧室,她把做好的早饭重又放回烤箱,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她还没问到她的车呢!

    十分钟后,他回房。刚洗完澡,他看起来极富魅力,头发湿润地散发出一股好闻的气味。他穿着一条合适的牛仔裤,淡黄色的衬衫,袖子挽得高高的,看起来神采飞扬,却更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充满朝气,她喜欢看他这副摸样,蓦地,她想起了那天晚上他把她赶下车时那瞬间的脸上的悲哀,她的心抽痛了一下,她把它归结为她的愧疚感——也提醒自己——她利用了他,那他所做的一切就情有可原了。

    而且他看起来不像是那种花花公子,那么她所做的对他而言就不是一段插曲了…

    “看起来不错,”他兴高采烈地说“闻起来更棒。”

    楼君行成心地刺了他一下:“先尝尝再吹捧吧”她坐了下来,不由自主地想询问一直萦绕在她脑子里的问题“我的车?”

    唐文彬的笑容顿时消失了,他停顿了片刻,说道“楼君行,我是个不错的修理工,我有没事摆弄摆弄汽车的嗜好,可今天看来却不管用了。我猜想昨天车要翻的时候你可能把刹车踩坏了。在我没搞清楚之前我不想下什么结论,但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

    楼君行极力不想让他看出她心中的失望,她尽量用一种平稳的声调说:“你一点儿也不需要道歉,这不是你的错儿,而且你是尽量想帮我的忙…你觉得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得叫辆车来把它拖走”唐文彬说“我知道在前面有家很好的修车公司。”

    楼君行深吸了一口气:“你觉得…大概要花多少钱?”

    他告诉她一个大概的数字,她顿时失去了食欲。她面色苍白毫无表情地盯着眼前的盘子,考虑她怎么才能负担得起这笔费用。她的钱全部掌握在楼曼青手上,目前她身上根本没这么多钱,现在她才知道自己做事情是多么冲动了。难道她做了这么多努力之后还要回到姑妈身边吗?没钱,没车,她怎么会如此糊涂。“我刚才说的你一句也没听进去!”唐文彬打断了她的沉思“怎么回事?”

    “我…”楼君行感到喉咙发紧,难于启齿“我没那么多钱。”她最后不得不承认。

    唐文彬紧盯着她“你说什么?”

    楼君行顿时感到心中怒火中烧“你明明听清楚了,”她叫道“我没有那么多钱去修车。”

    他看着她,皱了皱眉,用种故意压低的声音说:“你是说你想让我替你付这笔费用吗?”

    楼君行勃然变色,她的脸变得一阵红,一阵白。“不是。”

    她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从高处恶狠狠地盯着他。“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从我们见面的第一分钟起你就轻视我。但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要你替我付钱?!”

    唐文彬把他的叉子扔到盘子上,站起身。可楼君行转过身去,把脸埋在手掌里,又气又急,克制不住地哭了起来。

    她的手被两只大手从脸上移开,楼君行低下头,极力避免正视他,她挣扎着想从他的触摸中挣脱出来。

    “我很抱歉,”唐文彬用一种意想不到的温柔语调说道“我不该这么说。”

    楼君行为唐文彬把她看作一个试图从他身上拿钱的女人而气愤。

    “你连想也不该这么想!”她抽抽搐搐地说。“你有些神经质,你知道吗?”又一次她想把手抽出来,但他更紧地握住了她。

    她听见他轻轻地笑了一下:“这叫恶习难改。而且我想如果你一早就有这种企图的话,那你完全不必如此大费周折。”

    “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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