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猪公主遇上狼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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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4页)

拿,我不喝爱倒在大江里,你也管我不得。"阿绣瞪他。

    "是。"卜顺叹口气,认命地要去取酒。

    "回来。"阿绣叫住他,"还要两只酒杯,干净的。"

    "两只?公主要和谁对饮吗?"卜顺和金德不约而同都露出期待之情。

    "哼!"阿绣翻了个白眼,转头看向方才扶她上船的船夫,他静默地坐在甲板一角,等着和其他水手轮流驾船。

    "喂,你叫什么名字?"她笑问。

    可对方并没有回答她,那张脸依然面无表情。

    "听不懂朝鲜话吗?"阿绣蹙眉,或许是由中国雇来的船夫吧。

    "听得懂,不过倒还没听他说过话,怪人一个,或许是个哑巴吧!"一个船夫突然转过头来插话。

    "大胆,这儿没你说话的余地。"金德怒斥。

    "你闭嘴,本公主宁愿听他说话。"阿绣不屑地瞪他,金德差点急怒攻心而死。

    "船家,这人是你们打朝鲜一块儿过来的同伴吗?"阿绣问。

    "不是,是方才在丹东临时缺人手补上的。"

    "真巧,居然能补个懂咱们朝鲜话的,咦?他是不是也是咱们朝鲜人?"阿绣笑道。

    "不知道,问什么也不回答,不过驾船技术倒是没话说。"

    阿绣又饶富兴味地注视着他,当着他的面谈论他,他居然还无动于衷,这人果然很怪,却也有意思。奇怪,她怎么竟无法将眼光从他身上移开呢?

    "船家,这艘船多少人开?"

    "都在这儿了,三个。"

    "那好。"阿绣又转向卜顺,"把船上的所有酒取来,再拿四只杯子。"

    "四…四只?!"船上六个人,她要四只杯?

    "没那么多杯子是吗?那只拿一只就好,他们三个是大男人,用一只小杯喝也许喝不痛快呢!"

    "他…他们?"卜顺和金德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没错,风好月美,本公主就在甲板上和各位船哥畅饮一番。"人在心情极度烦闷恶劣之时,总会想做些平常不会做的事。

    阿绣语惊四座,不只吓傻了金德和卜顺,也吓傻了船夫,除了那个面无表情的怪人依然无动于衷之外,其余两个都愕然地张大了嘴。

    "这…这…这未免不…"

    "哼,你们八成觉得自己好歹是皇后手下的人,没理由比不上几个粗鄙的船夫。可在本公主的心里,船家粗野却可爱,是我们善良的朝鲜子民;而你们却是助纣为虐的坏蛋罗。我宁愿和他们在甲板上一块儿喝酒,也不愿和你们一起进那污秽的船舱。

    "

    她一番话说得那两人十分难堪。

    "走开吧,少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少不了还要多听几句难听话。你们既然只是奉命带我回国,而我也不打算逃,这样一来彼此就相安无事,你们等著领你们的赏金,我等着打我的仗,甭在我面前献殷勤,我也不烦。有多远走多远,愿意送上酒杯就送,不送也不勉强,横竖喝着海风也强过下船舱受你招待。"

    阿绣冷笑。

    "你…"金德脸上挂不住,老羞成怒的想动手了。

    卜顺连忙拉住他,"别冲动。"

    "我敬她是公主,可是你瞧她,把咱们贬成怎样!"

    "公主嘴巴厉害,皇后娘娘不早示下吗?忍耐。"

    "不忍!我要教训她。"金德故意大吼,存心要吓阿绣,但阿绣理也不理,转过身去面向沉沉的海,她不信这两个人敢拿她怎样。

    "你动了她,那皇后那儿你自个儿提头去见。"卜顺也生气了,金绣公主的重要性在朝鲜无人能出其右.找出金氏盘需要她,说服朝臣需要她,安抚百姓需要她,近来又传出朝鲜亟欲结盟的东瀛指名要金绣公主为太子妃,两国结成秦晋之好。她一身牵系新皇室的命运,若非这般关键,皇后大可派人至中国将她暗杀省事,何必这般费力逼她回朝鲜?

    金德自知对金绣公主无可奈何,怒吼一声,气冲冲地下船舱去了。卜顺也随后下去,不过他还是依照吩咐,把所有酒送上甲板,当然也没忘了带一只杯子。

    "各位船哥,别客气,过来喝口酒吧!"

    谁敢过去?两个船夫你看我、我看你,面无表情的那一个还是面无表情。

    "不过来,那是不肯赏脸了?"

    "不不不,公主,咱们俩还要掌舵,酒是碰不得的。"

    "是吗?"阿绣看向角落里的怪家伙。"你呢?也要掌舵?"

    他还是沉默,毫无反应。

    "怪人。"阿绣轻笑,他那冷酷样,让她直觉地想起一个人…纶亲王。

    唉!阿绣仰头将满杯酒一饮而尽,她心里好闷、好慌,就像正在江面上行进的船,四面雾茫茫,孤立无援,看不见朝鲜,也看不见中国。

    再喝一杯酒,灌得太猛,原就不擅饮酒的她被呛得猛咳,两名船夫对看一眼,确定公主是在喝闷酒,犹豫着该不该劝她停杯?

    阿绣又灌了一口,人说酒入愁肠愁更愁,一点也不假,她突然有想大哭的冲动。她贵为朝鲜公主,但一回到朝鲜,八成会被软禁起来供奉,等到没有利用价值时,甚至会送命。朝鲜公主,不如当纶亲王府里的丫头快乐。虽然纶亲王脾气暴躁了些、专制了些,可说老实话,他们俩是旗鼓相当,诚然他常将自己气掉半条命,自己也常让他怒吼跳脚,这样的日子过来也挺快乐的。

    唉!船驶离中国不到半个时辰,她已经开始想念他了。

    他睡了吗?发现她费力抬进他房里的那一大箱衣服了吗?发现她不告而别了吗?他会来找她吗?

    闷啊!又喝干了一杯酒,微醉的她开始唱起歌来,"百年复几许?慷慨一何多!子当为我击筑,我为子高歌,招手海边鸥鸟,看我胸中云梦…

    呕!"她边唱边喝,酒呕连连。

    "坏了,坏了!她喝醉了!阿财,快去阻止她。"船夫推了下他旁边的同伴。

    "阻止她?我不敢,她是公主啊!你去!"

    "我…"两人推托之际,一道人影霍然起身,笔直地走向酗酒的金绣公主。

    "将进酒…杯莫停…君…喝!拌曲…喝!请…"阿绣又要仰头灌酒,不料酒瓶被一把抢走了。"你…喝!"阿绣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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