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锁金秋_第五章红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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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红马 (第1/3页)

    第五章 红马

    我们准备下楼去田野里,我看见床上还有她的乳罩,对她说:“你不穿那个了?”

    她说:“穿着麻烦,我晚上睡觉都要取下来的,勒紧了难受。”我说:“你不怕我吃了它们?”她说:“要怕你吃,我就不来了,我还巴不得你要它们呢。”

    出了院子,在去田野的路上她说:“你敢去我家么?我mama想见你。”

    我很惊讶:“她知道了?”

    她说:“我只是说说,假如有一天呢,你敢么?”

    我说:“不敢吧?她知道我们睡过觉了,肯定得打死我。”

    她恼怒起来:“你不是说你要保护我的吗?随便她怎么打你,你也不会痛的,你这个大骗子!大骗子!”

    我躲闪着避开她的拳头,却被她扯住了抱住,跳到我背上来,调皮地说:“背我!”我搂起她的双腿,她像一只快乐的小鸟,我在奔跑,她张开双臂在飞翔。

    夕阳的轮廓是血红血红的,之前那夺目的光芒不复存在,像是被谁掳掠去了似的,变得恬静而温柔,变得柔和而明亮。

    夕阳从西山上斜斜地射过来,地面的一切,包括我们的长满苜蓿的田野,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玫瑰色之中。晚风微醺,拂过田野,拂过苜蓿的脖颈,扬起她的的黑丝,在她俏丽的少女的面庞上飘舞着。

    我们并肩靠着,看着这美轮美奂的落日渐渐地向西山的后面潜下去,像潜水那样潜下去。

    天幕渐渐地暗下来,把金碧辉煌的外衣换去,换上暗蓝的晚装,天空隐隐出现了一闪一闪的星星,就是这晚装上的宝石。对面远处开始亮起了灯火,镇上传来不知谁家的狗叫声,大地要睡了,天空的舞会才刚刚启幕。

    敏低着头一言不发,垂散的发覆满了脸庞,静静地无言地看着脚下苜蓿,我几次想出声叫她,又怕打扰她的沉思,想想还是算了,我不知道她是开心还是忧伤,我看不到她的脸看不到她的表情。

    她终于开口说话了:“笨蛋,你知道吗…我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很喜欢…很喜欢”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我也是,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

    她抬起头把头发分开,露出清秀脸庞看着我说:“你的脸,你的鼻子,正是我想要的样子,可是…”

    我的心一跳:“可是什么?”

    她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终有一天你会远远地离我而去,远到我找不到你。”

    我着急了:“不会哩,我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不离开你。”

    她不相信地摇着头:“他们说你底子好,是要去上大学的,到了那边花花绿绿的城市,那里比我好看的女孩子多哩,你还记得我?”

    我说:“再也不会有人比你更美了,我发誓。至少在我心里没有人能超越你的美。”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能那样说,我确定也没从谁那里听到过,我真的这样想,就真的这样说了。

    她咯咯地笑起来:“谁说第一名是榆木疙瘩呢,我的心肝嘴这么甜,你没对别人这样说过吧?”

    我说:“没有。”

    她说:“以后不准和别的女孩做这种事,知道吗?你是我的。”我说:“恩,我的王。”

    她笑得更换了:“不准你和她们说话。”

    我说:“遵命。”

    她晓得前仰后合,身子直打颤,她突然低下声来说:“在阁楼的屋子里你日得我好爽…”我怎么就听到了这个“日”字,大腿间就痒痒的。

    我说:“是么?”

    她说:“是啊,你就像头牛,没天没日地日我这里,我都快舒服死了,到现在还有点痒。”

    我觉得她说话没边没着落的羞人,我听着她这些话,不知怎么的自己胡思乱想起来了?下面木橛子似的直直地立起来,裤头顶得老高。

    黑黑的天色,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她那少女的柳条似的白身子“突突地”脑海里晃动。

    她就在我身边,她已经是成了我的女人,她也愿意做我的女人,夜色中模糊的美妙的身段,为什么般让人馋涎欲滴?

    我的手现在就像不是自己的了,放这里也不是,放那里也不是,心里闹腾着!

    我觉着胸里闷闷的,喉咙间干燥得痛。

    我喘着粗气,像只饿狼扑过去,她惊叫一声“啊!…干什么…干什么”

    站起身来,我说“日!”我爬起来,在田野里追逐着她,她转着圈儿跑,像条蛇那么溜手。

    我终于抓住她了,把她身子扯歪过来,我手臂一紧,刚好被我抱在怀里了,身子软得跟一根面条似的,细腰和满圆臀部弯在苜蓿田里。她颤声说:

    “你这个坏蛋,还没歇多久,又来,你真的当自己是头牛啊。”她的散乱的发在我鼻子底下,散发着洗发露和头皮的混杂着的香味,把我的鼻尖逗弄得痒酥酥的,不住地把头往我胸膛里钻进来,我将她的身子越搂越紧。

    她在从上到下解着我的衣扣子,我的手掌隔着衣服覆盖在她胸前一团软软的rou上,那团rou像结实的面团,轻轻地揉捏着,在我手里变形扭曲,歪挤开去。

    我把她的裙子高高捞起来,把手掌从下面伸进了她的怀,握着两只奶子捏。敏的奶子嫩得像两只鸽子,软柔得没筋没骨,似乎能将手化成水流。

    冰凉的手指陷进暖和的奶子里,抽不出来似的被黏住了,奶头渐渐地变硬,rufang也变得鼓胀起来,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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