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神枪_第八十章情之所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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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章情之所锺 (第3/3页)

别的女子,如果让她结识一个花名在外的狼子,起先她会因为好奇而接近这个男子,因为她想要弄清楚他究竟有伺魅力,竟能不断的玩弄女性?

    当这个女子接近这种花司狼子时,眼看他身边聚集三、四十,甚至七、八十女子,她就会生出争强斗胜之心,施出浑身解数想要将他攫获,让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她总认为自己不会像别的女子一样,被这个花司狼子给玩弄之后抛弃,总以为自己的魅力惊人,一定可以让这个男子“改头换面”把全部的身心郡奉献给自己。

    这种事自古以来层出不穷,它的结果只有两个,一是那个坏男人终于回心转意,从此金盆洗手、不再留连花丛,情归妻子,永爱不渝。而第二十结果则是这个充满自信的女人,仍然和其他的女子一样,被风流狼子玩弄之后,弃如蔽屣。

    放眼望去,前者居于极少数,后者要占九成以上。

    所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话,害死了世上多少有自信的美丽女子,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到时候后晦奠及就晚了。

    奉劝天下美女,迈人情关之际,千万三思,切勿中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话的毒,一个风流狼子永远是坏男人,绝不会固你而变好的…金玄白不是个花丛狼子,他之所以拥有几房妻室,完全是由长辈所决定的,而他之能得到秋诗凤、何玉馥之垂青,是由于他超绝的武功让她们由敬生爱。至于松岛丽子、伊藤美妙、田中春子等人的纠缠,则完全是因为他是火神大将之徒,是伊贺流忍堵们心中的少主。

    由于权威和金玄白本身出类拔萃的条件,引发东瀛女子“借种”的积习,所以这几十女忍者也将一缕情丝牵在金玄白的身上。

    然而对金玄自来说,这种谈情说爱的本事,他是一点都不会,他仅是凭著男性的本能慢慢地摸索而已。

    笔此他看到朱瑄瑄眼中出现那种神色,禁不住心中一阵迷惑,弄不清楚朱瑄瑄是不是也看上他了。

    整理了一下思绪,他把这个意念摒陈在外,因为他认为这个想法太过荒谬了,自己仅是一时的错觉而已。

    他乾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异态,问道:“朱公子,你在想什么?”

    朱瑄瑄“哦”了一声,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不自觉的脸上泛起一丝晕红,所幸火炬的火光昏黄,看不出她的窘态。

    她笑了笑,问道:“大哥,你把那些湖匪都杀光了吗?”

    金玄白摇了摇头,道:“今天杀戮已经太重了,我不想再杀人,所以吓唬他们一下,就把他们吓跑了。”

    朱瑄瑄眼中闪出钦敬的神色,道:“大哥,你仅凭著一块木板就能浮水而去,是不是少林派的“一苇渡江”轻功身法?”

    她连叫了两声“大哥”金玄白仍浑然不觉,笑了笑道:“我这种轻功身法是融汇了少林的“登萍渡水乙和武当的“凌波渡虚”两种轻功之长,另辟蹊径,独创而成的…”

    朱瑄瑄知道他身兼数家之长,在武当和少林两派之中的辈份极高,故此听了金玄自之言,丝毫没有惊讶,道:“大哥,你把这种轻功身法传授给我jianian吗?如果我练成了,就可以跟你携手凌波而行,岂不是像神仙一样?”

    金玄白笑道:“你以为这种轻功好学啊?没有十年以上的苦练,绝不可能练成的,你的根基太差,还是不要学的jianian。”

    朱瑄瑄道:“大哥,我求求你啦!教我好不好?我一定肯吃苦,好好的练…”

    金玄白皱了下眉,道:“你喜读书、绘画、音乐、练这个干什么?浪费时间而已。”

    他见到朱瑄瑄嘟著一张嘴,忙道:“今晚回去之后,你好jianian的歇息,明天一早,我就带你去见唐解元,请他收你为徒,教你绘画,可好?”

    朱瑄瑄高兴地道:“谢谢大哥!”

    她的眼珠子一转,又道:“不过我也要跟大哥学武,非得把轻功练好不成。”

    金玄白见她身穿男装,却又不自觉的露出女子之态,心想自己一时多管闲事,传了仇锻几路枪法,就奠名其妙的成为仇钹的记名师父。此刻又遇到了朱瑄瑄缠著自己要学轻功,若是再一心软,只怕这位郡土会更纠缠不下去,自己岂不又收了个女徒弟?

    想一想,自己才出师没多久,就遇上这么多的事情,连师父交待的事都没办,未—来的两个月还得作朱天寿的保镖,哪来的时间可以收徒?

    笔此他一见朱瑄瑄靠了上来,连忙顾左右而言他,问道:“朱公子,那钱宁为何怕见到你,急著离开?”

    朱瑄瑄笑道:“他当然怕我,因为我一见到他,就会糗他。”

    看到金玄白一脸不解的神色,于是她把钱宁在新婚之夜未进洞房,却招朋呼友的连赌一个通宵,结果一直睹到天光、钱光、然后赌者**,于是搏得一个三光道人的绰号之事,说了出来。

    金玄白不解地问道:“天光、人光、钱光是为三光,倒还有点道理,可是这道人一词又有伺玄妙?”

    朱瑄瑄于是又把道人见面时,皆自称“贫道”之事说了一遍,金玄白笑了笑,道:“和尚见到人也大都自称贫侩,为何不说他是三光和尚?”

    朱瑄瑄眼珠一转,道:“傻大哥,你难道不知和尚是光头,只有道土是蓄发的吗?”

    金玄白“哦”了一声,道:“钱宁这个人好赌成性,冷落了妻子,让她在新婚之夜独守,真是不该!”

    朱瑄瑄道:“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钱宁不珍惜新婚之夜,难怪他一夜狂赌下来,输了足有二万多两银子,据说连城里的宅子都押出去了。”

    “这个家伙,真是该打!”金玄白问道:“他的妻子呢?岂不要‘阻死他?”

    朱瑄瑄道:“据蒋大人说,钱宁的妻子颇为贤淑,自从成亲之后,也一直遵守妇道,只不过他体质太弱,经常生病,仅替钱宁生了十女儿,便不再生育,于是一直要钱宁纳妾,不过钱宁都不答应,拖了几年…”

    她笑了笑道:“不晓得这回他喝了什么迷魂汤,一见到那个长得又黑又水的船娘,便看对于眼,一直缠在她身边,仅仅一个多时辰就决定要娶她…”

    金玄白道:“这叫一见锤情,那个姑娘身体健壮,长得也不错,只是皮肤黑了点,钱宁看上她,也有道理的…”

    他见朱瑄瑄笑十不停,道:“你别笑他,有人说“青菜萝卜,各有所好”钱宁喜欢这种女子,自有他的道理。”

    他这句话还未说完,陡然听到蹄声急响,凝目望去,只见大路之上,五匹快马急速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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