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神枪_第一九五章虎丘埋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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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九五章虎丘埋伏 (第5/5页)

打算?”

    朱瑄瑄轻笑一声道:“金大哥,你多虑了,小凤儿跟我上镇江游玩,随行的尚有唐、祝、文、周四大江南才子,并非只有我们二人…”

    金玄白讶道:“什么?唐伯虎也跟你们一起去胡闹了,他们人在哪里?”

    朱瑄瑄微笑道:“祝枝山和周文宾已和我们在镇江分手,只有唐伯虎、文征明两位跟我们一起回来,此刻他们身体困倦,都在马车中熟睡。”

    金玄白里了秋诗凤一眼,问道:“诗风,你在码头上,有看到唐解元吗?”

    秋诗凤颔首道:“不仅是唐解元,连文公子也在场,他…”

    朱瑄瑄接口道:“他看到了秋小姐,惊为天人,再一获悉她已是唐解元所绘的十美图画中人,坚持要随唐解元去看那幅画。”

    金玄白冷哼一声,道:“文人无行,果真不虚。”

    朱瑄瑄笑道:“大哥,你的艳福齐天,也不知羡煞多少的文人,竟然还敢批评文人无行起来?”

    金玄白眼中寒芒涌现,厉光四射,逼得朱瑄瑄吓了一跳,似被一眼无形的力道推出数步之外。

    她连退五步,才站住了脚跟,骇然道:“大哥,你的武功好像更高了,怎么眼神如电,似乎有形…”

    她拍了拍胸口,道:“啊哟,真吓死人了!”

    金玄白冷冷地道:“朱公子,我警告你,别拖着江姑娘到处乱跑,以免事情无法收拾。”

    朱瑄瑄看到他全身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气势,自己就像面对一座万仞高山巨崖一样,令人心生敬畏,禁不住一阵心悸,痴痴地望着他,忖道:“像他这样,才算得上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才会让人折服…”

    瞬息之间,意念杂乱,在湖滨田庄里,张永对她说过的那些话,又突然出现脑海:“无论他有几房妻室,你嫁给他之后,就是他的正妻。”

    她的眼中泛起一阵异采,一掀外袍,从里面解下一条玉带,递给了金玄白,道:“大哥,这是当年苏东坡苏大学士的玉带,我拿来送给你,请你无论如何都要收下。”

    金玄白有些错愕,不知为何自己骂了她一顿,她反倒要把身上所系的玉带送给自己。

    他没有伸手去接,可是秋诗凤却上前一步,替他把那条玉带接了下来,笑道:“大哥,素闻镇江金山寺有镇寺宝物,除了商周之鼎外,就是这条昔年苏东坡和佛印禅师打赌时留下的玉带了,朱公子既然取来如此名贵之物送你,你怎可不收下来呢?”

    金玄白一愣,不知这条玉带竟有如此不凡的来历,还没接下玉带,只见江凤凤凑了过来,大惊小敝的道:“朱郎,你费尽心机,才拿到这条玉带,又怎会拿来送给金大哥?”

    朱瑄瑄冷冷的望了她一眼,道:“本公子喜欢,怎么样?”

    江凤凤料不到朱瑄瑄竟会突然对自己这么说起话来,全身一颤,道:“朱郎,你…”朱瑄瑄见她瞬息之间,眼眶一红,竟然涌现泪水,不禁心头一软,赶紧把她搂住,柔声哄着道:“小凤儿,别生气了,我这么做是有理由的。”

    他把嘴唇凑在江凤凤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话,也不知说了些什么,江凤凤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朱瑄瑄笑着伸出右手食指,在她的秀靥上轻轻刮了两下,道:“又哭又笑,黄狗撒尿,羞羞羞…”

    江凤凤一把抓住她的手指,秋波流转,娇羞地道:“你呀!坏死了,专门欺负人家。”

    朱瑄瑄敞声大笑道:“金大哥,你说小凤儿可不可爱?我真是为她神魂颠倒,难以自禁啊!”金玄白把她们这场闹剧看在眼理,觉得真是既好笑,又好气,想到自己在木渎镇上和她们一起共看仞十洲所绘的春宫画时,那种绮旎的情景,也不禁觉得心中一荡,微笑地望着她,忖道:“你再胡闹下去,逗得江凤凤春情荡漾,我看你该如何收拾?”

    就在这时,邵元节突然想起朱瑄瑄的身份,啊了一声,道:“原来她是…”

    诸葛明打断了他的话,道:“道长,切莫失言。”

    邵元节把话又吞了回去,看了朱瑄瑄一下,又望了望诸葛明,不禁哑然失笑,低声道:“诸葛大人,闹了半天,原来你早就认出她是谁,却一直让我蒙在鼓里,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诸葛明笑道:“人家喜欢玩这种把戏,我们就陪着玩吧。反正一切有朱大爷收拾残局,我们怕什么?”

    邵元节拊掌道:“诸葛大人说的有理。”

    他随即皱了下眉,问道:“这假凤虚凰的游戏,能玩多久?早晚会穿帮,到时候也由朱大爷收拾啊?”

    诸葛明低声道:“这个你倒不必担心,朱大爷自有盘算,反正有神枪霸王在此,还怕什么?”

    邵元节想通了诸葛明话中的意思,心中豁然开朗,失声笑道:“神枪在身,天下无敌!朱大爷果真睿智呀!佩服!佩服!”

    诸葛明吓了一跳,道:“邵道长,你疯了不成?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丙真邵元节的笑声,引来金玄白的注意,他的笑声刚歇,眼前一花,金玄白已搂着秋诗凤倏然出现他的面前,倒让他吓了一跳。

    邵元节乍见眼前虚影成实,退了两步,骇然道:“金侯爷,你使的轻功可是道家缩尺成寸的遁术?”

    金玄白一愣,随即笑道:“什么缩尺成寸的遁术?你可把我说糊涂了,我…”

    他似是想到什么,停了一下,道:“其实我现在所使的轻功身法,早巳脱离以往所习的方式,仅是随着意念而动,好像已经脱离武当或少林的心法所拘。”

    邵元节打了个稽首,肃容道:“无量寿佛,侯爷横跨佛、道两门,修为又超越佛、道,不受拘束,不愧当代奇人,难怪贫道会误认侯爷已练成遁术,其实侯爷即将修成玄门宝典中听说的飞行绝迹、潜踪无影的至高境界。”

    金玄白笑道:“哪有这种事?道长谬赞了。”

    他抓了抓脑袋道:“其实我这个轻功,是每天上山砍柴练出来的,师父以前逼着我一口气跃上二十多丈高的拭篡,我没有法子,只得把少林、武当两派的轻功心法换着运用…”

    说到这里,他见到于八郎从十多丈外急奔而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侧首对身旁的秋诗凤打了个招呼,身影一闪,已如鬼魅般的消失在邵元节和诸葛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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