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扮家家酒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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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原人的特点。

    “九鼎、九鼎。”他堂堂一个王爷,跟个小孩立契不笑掉人大牙,先敷衍过去再说。

    耶律紫愿意选择相信兔兔的父亲,即使他是让他打心底瞧不起的男人。

    “她有什么状况请马上飞鸽传书通知我,我把从塞外带来一等一的好鸽子放在你这里,你只要把消息锁进鸽子脚下的银环,它们自然会送到。”

    镇王爷点头。

    他会把那些鸽子全部送入厨房,给王府的人加餐。算计映入镇王爷眼中,事情到这里为止。

    耶律紫不舍的看了眼床榻上的兔兔,决然走出小绑楼,这一走,便跨出兔兔的生命,也偏离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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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月后一匹快马来到镇王府前。

    盘踞在红铜门前的石狮像是遭过火劫,半敞的铜门已呈焦黑,富丽典雅的王府炭烧成破烂的废墟。

    “这是怎么回事?”下马的少年抓了个路人劈头就问。他凶狠的口吻害得小老百姓颤抖异常。

    “王府的事,我们怎么知道?”看自己似乎触怒对方,不由中途改口“听说是闹鬼啦,这王府本来就不干净,镇王妃跳塔自杀的事轰动全汴京城,几个月前听说她生下来的女儿醒过来,大闹王府,想也知道,一个睡了九年的小孩,不是妖怪是什么,王府在一夜被鬼火烧光也是自H然的事。”

    少年才不信这套,口气霸道。“一把火不会把王府的猪猫狗鸭全烤焦吧,王府的人呢?”

    “搬光了,连夜搬走,一只苍蝇都没留。”

    少年松开路人的领子,表情高深莫测。

    “好,很好。”镇守山,你给我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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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涸祈阔的空间,里面挤满了飞禽走兽,乌鸦楼在窗口,狐狸、大杜鹃、黄髅、吵死人的麻雀,身高有十岁孩童高的白鹤,圆胖可爱的大白鹅,统统挤在这座圆塔的塔顶。

    甚中有个小小的人儿也混在里头,此刻正上演着一出大义灭亲的伦理大悲剧,为了抢夺谁要扮演大姐头的角色。

    “通通不许吵了,兔兔最大,你们谁敢跟我抢!”小脸蛋印着大白鹅蹂躏过的痕迹,兔兔摆出“主人”的威严。

    水鸭附议。“呱。”当然没有人敢,他们这里没一个是人。

    “叽叽喳喳。”小麻雀交头接耳。

    白鹤高贵的眯着眼睛不予置评,反正它不是来玩的。

    胖鹅蹭到兔兔身边,长颈子勾进她的臂弯里,造成既定事实,先占先赢,咯。

    “好,你就当大大。”兔兔总是把爹爹读成大大。

    动物发现最后的宝座被胖鹅捷足先登,纷纷射出生气的目光,试图把胖鹅万箭穿心。

    “咯。”胖鹅把兔兔当靠山,嚣张的示威回去。这些喽,也不想想它的资格有多老,想抢地盘,哼,下辈子去!

    突然,一扇半人高的小门被打开。

    兔兔乌溜溜的眼珠马上泛出快乐的光芒,撇下胖鹅冲了过去。

    顿时动物们闪躲不及,乱成一团。

    “嬷嬷。”她如失控的马车头冲进一个老妇怀中,双手双脚攀在对方的腰跟大腿。

    “你这丫头,葯粥会洒了。”妇人年纪很大了,步履蹒跚,被她不知轻重的摇晃,怕要摔倒,骨头马上会碎成一地。

    就在她跟老妇人纠缠不清的时候,方才趾高气昂的胖鹅已经被逼到角落,眼看就有惨遭灭口的嫌疑。

    “乖乖,我才离开多久你这样黏人啊。”扳开兔兔黏人的指头,把圆滚滚的小人儿抱到膝盖上。

    可怜啊,都十六岁的姑娘了,还是一具小孩子的身体。

    怜惜的摸着兔兔仍然如昔的天真绝色面貌,风嬷嬷经霜的眼满是叹息。

    “嬷嬷,兔兔什么时候可以出去跟你一起住?”仰着天真稚美的小脸,兔兔甜甜的问。

    “我的心肝宝贝,嬷嬷再说一遍,你要乖乖待在塔里不能出去,不然你的屁屁会遭殃,知道吗?”她半是恫吓,半是宠溺,瞧见她的回纥髻有些凌乱,便动手拆开,拿下自己插在头顶当饰物的牙梳,慢慢为她整理。

    “不懂。”兔兔乖乖的赖在风嬷嬷的怀抱中,享受这难得的时刻。

    “你,醒的不是时候…”风嬷嬷的低语没入兔兔的发丝中。

    “我记得以前住的地方有花有蝴蝶,还有很多人…”为什么她从长长的睡梦中醒过来,不像以前可以换地方住?

    “这里不天天也有蝴蝶飞来陪你玩耍,还有动物们。”风嬷嬷昧着良心说瞎话。

    她的免兔又不是囚犯,被人一关就是七年,好不容易醒过来,却只能因在这高高的塔顶跑不了。

    瞧见风嬷嬷微湿的眼眶,兔兔乖巧的不再重提记忆里面的风景。

    “嬷嬷的眼睛有水。”

    风嬷嬷很爱哭,只要她一提到从前,明明不关她的事,她就能哭得淅沥哗啦,而她最怕人家哭了。

    “嬷嬷的眼睛怕风吹。”单纯的小姑娘,她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她最爱的宝贝啊…原来,风也能让人的眼睛起雾。兔兔想着。

    “把葯粥吃了。”

    “葯,苦。”

    “兔兔不吃,嬷嬷会生气。”

    “不气不气。”她吃就是了。

    皱着眉的她,舀起一小口葯粥再迟疑的放入口中。

    “嬷嬷,兔兔什么时候可以出去跟你一起住?”呸呸呸,绝对没有其他东西比葯粥更恶心的。

    “嬷嬷的乖孩子,这是你的宿命,天命不可违抗,别再问了。”轻抚她柔嫩如婴儿的皮肤,风嬷嬷不知道该怎么把残酷的真相对她说。

    命?那情绪,她太小实在不懂,可是她不喜欢什么所谓的宿命论。

    “葯粥吃完,我让大家陪你扮家家酒。”

    兔兔点头。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她怎么也躲不遇嬷嬷的软功。

    塔里,自成一个谁也进不来的世界。

    外头,云去悠悠,风难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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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较京畿所在的汴梁,四川也是沃野千里,一片的欣欣向荣。

    这里,有着极度繁华的一面,四处净是波斯、萨拉森(阿拉伯)、天竺(古印度)、大秦(东罗马帝国)的人种,其中还掺杂着许多因故被朝廷远远放逐到这边的逆臣叛子、人渣垃圾。

    在这里,谁也不服气谁,要干掉一个人比捏死蚂蚁还简单,朝廷曾经派来十五个治理官,最长的上任一个半月就撑不下去,被人倒着捆绑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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