闇帝的女儿(下)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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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5页)

    “可是…”

    “虽然不知什么原因,但听说这冶大人与德贻公主已经分开了,想必不用担心德贻公主会误会或不高兴,冶大人,您说是不是?”夏格故意问。

    冶冬阳薄唇抿起,面无表情。“倘若公主有意到洛阳赏春,臣愿意招待,公主不用客气。”他礼貌性的说。

    万安公主闻言忍不住暗喜,他不排斥她!“若不麻烦的话,就有劳大人了。”

    *********

    在冶府大门外被吓到腿软的高力士,不敢有片刻耽误的回宫跟玄宗报告。

    “谨儿真的这么说?”半眯眼,玄宗脸色发青。

    “千真万确,奴才一字不假的传话回来了。”高力士依然哆嗉着嘴唇,可见被吓得不轻。

    “现下到底是谁闯出的楼子要嫁祸给朕?!”玄宗不由得发怒。

    “这事奴才也没有头绪,不过公主可不这么想,她把矛头指向咱们了!”

    玄宗由龙椅上霍然起身。“联就是担心那丫头会误会,这才要你前去探探冶府状况,结果她果然误会了!”

    “陛下,这事非同小可啊,公主的性子跟公孙谋差不多,之前有冶冬阳压着,没出什么乱子,如今两人分道扬镳,这位公主谁还奈何得了,要怎么做就怎么做,想杀陛下就杀…啊,奴、奴才胡言乱语,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说到一半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话,惶恐得他急忙跪下。

    但那玄宗已然罢了脸孔“你说的没错,这丫头有公孙谋做后盾,一旦起了反意,朕也无可奈何!”他不得不承认闇帝的权势还在,连他都不清楚公孙谋埋了多少棋子在他身边,这也是他如此忌惮的原因。

    “那该怎么办才好啊?”高力士也慌了手脚。

    玄宗沉吟了半晌。“朕问你,谨儿与冶冬阳,他们是怎么会分开的?”

    “这事太私人,奴才不好问。”本还以为两人分开,陛下可以不用忌讳,那信可强取豪夺,哪知怒气高涨的公主似乎更棘手。

    “哼,你什么都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办事的?!”玄宗发怒。

    斑力士头伏得更低了。“奴才该死…”

    “你是该死,信的下落查了十几年才查出来,而且还被人捷足先登,不仅如此,连抢信也不力,居然弄了张假的回来,末了,还让冶冬阳一家被灭门,就连凶手是谁你也一问三不知,真是无用至极!”

    “陛下饶命啊…”“这件事攸关朕的生死,你竟然无一件事办成,如此无能,留你何用!”玄宗怒极。

    面对盛怒的主子,高力士吓得要死。“陛下…”

    “来人啊!”“陛下,饶命啊…”高力士慌张的抱住玄宗的腿。

    “哼,狗奴才你做什么?”

    “奴、奴才还有事要禀。”他急忙想找一条生路。

    玄宗阴沉了睑。“说!”

    “冶冬阳说、说那信已毁,陛下可以高枕无忧了。”他忙说,希望这个好消息能让陛下息怒,免了他一死。

    “他真的说信毁了?”

    “他、他确实要奴才这么转告。”他抖着声回答。

    “可以信吗?”玄宗沉思下来。

    “应当可以…”

    “何以见得?说不定他也以为他们一家是朕杀的,有意蒙骗联,再伺机拿信报复。”

    “这…”不无可能,

    玄宗面目更阴。“连那丫头都怀疑到朕的头上,冶冬阳会不这么疑心吗?”

    “陛下,现下您也只能先信着,再暗中彻查信到底销毁没,可别正面与他起冲突,毕竟德贻公主不好惹,她对冶冬阳恐怕是余情未了,还有后续啊!”“哼,说起这丫头,你还不快去查是谁杀了冶冬阳一家,在她找上朕算帐前,赶紧给她一个交代。”

    “是。”高力士抱着头火速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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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又来了!”公孙谨气愤的用力踢着墙角。

    连着两天在冶府偷看,但连着两天那万安也来了,还大摇大摆的在里头待了好几个时辰才走。

    天天来也不知做什么,还待这么久!

    那冶冬阳还怀着丧亲之痛,万安正好藉机殷勤安慰,这两人该不会就这么你悲我怜、你哀我慰的火热了起来吧?

    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尽出,随着心中的酸意不断攀升,让在门外的她越想越气、越想越恼,磨着牙,她简直心急如焚!

    这冶冬阳真不要她了,这该怎么办才好?急得眼眶湿红,她抹着泪就蹲在墙边哭了起来。

    “我说公主这么一个金枝玉叶的人,就算被人抛弃,也不该蹲在人家门口哭泣,这不太好看吧?”

    她猛然抬首。

    “南宫辅!”一见他,她立即怒火攻心。“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那信是假的,我不是来找你,我找的是冶冬阳。”他无奈的说。

    “信是假的?”她微愣。

    “没错,那信是假的!”

    她一怔。“那我当日不是白追了?”

    “不只你白追,我也白偷了!”他面露气愤,枉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偷盗,结果信竟是假的,这让他怒不可抑。

    “你怎知那信是假的?”她质疑。

    “那些黑衣人回头找我晦气,说信是假的,要向我索讨真的,你说咱们三方不全都白忙了一场,全上冶冬阳的当了?!”

    “啊…我就说他聪明!”她先是一愣,随即骄傲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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