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兔姑娘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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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4页)

人痛得抚着头上腫起的包,囁嚅道:“我醒来后,一瞧见三大箱的火葯失了蹤影,就立即通知您…”

    “这倒也不能怪你。”那京城名捕尚青云沈思道:“不只展家,京城內陳记、李记、展记专卖爆竹的商行,这个月来都陆续让人偷了火葯。若是商场上的競爭也就罢了,怕就怕那賊厮明白火葯的威力,才动手偷去,如此一来,京城百姓可就有难了。”

    “尚兄可有法子追緝到那賊厮?”

    “没有线索,如何寻起?不过,这火葯被窍是这个月的事,应是外人所为。待会儿,我会吩咐手下到客棧及附近山神廟查查,应该有所发现。”那尚青云俊美的脸庞露出一丝无奈,道:“怕就怕他是京城人,若要细查,恐无头网。”

    展无极心中总感到隐隐不安,像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似的,最好还是早日将那偷火葯的賊子捉住,方能安心。

    所有京城里的捕头里,他最信任的便是好友尚青云,倘若他真破不了案,世上也別想有人能破此案。

    他倆一块走出鋪子…

    “展兄,月前我有公事在身,没法喝你一杯喜酒,等此案一破,我可要去拜訪拜訪嫂子,瞧瞧究竟是何方绝色能让展兄心甘情愿被她绑住一生一世?”

    展无极一想起银兔儿,嘴角不觉放柔,道:“这是当然。”

    尚青云微微一笑,抱了抱拳便逕自离去。他与展无极向来是莫逆之交,可不曾见过或听过他对哪家姑娘特別有意,原以为他成亲是受展父逼迫,但今日一瞧他的神采,倒也知道他是动情了。

    “豈只一生一世的牵给…”展无极若有所思地想,又喃喃自语道:“当日乍见银兔儿,心中深沈的眷恋如排山倒海而来,像是在那之前便已熟悉她似的。换言之,我虽不知自个儿在等待些什么,但一遇上她,便知终于等到我苦候多年的人儿了。倘若--倘若我这一生未遇见她,还会与其他女子成亲吗?”那是想也不用想的了。如未遇上她,他定会花上下半辈子的时间,继续苦等着她。

    原来他过去并不是对女人没兴趣,而是尚未遇见姻缘石上往定的女子。倘若他们的姻缘是前世所注定,那么就让他们的姻缘继续注定下去,今生、来世,生生世世…

    忽觉有一人影站在他面前,定睛一瞧…

    “师父!”正是当年传他文韜武略又交给他金鑰匙的閔师父。

    从外貌上虽瞧不出他究竟几岁,不过应该也有八十岁以上了吧!他当年不是曾说过,今生他们师徒缘分已尽,是再也没法向他请教了吗?

    那容貌有几分似笑弥勒的胖高人是眉慈目秀,一脸祥和的笑道:“若不是凭着师徒情分,算出你有危难,我又起会违反天命,与你相见呢?”那语气分明是看透了他的心思。

    展无极一怔,未问他有何危难,反而先恭敬地请这閔师父进鋪子,再命掌櫃搬来凳子,让他先坐。

    那老人坐下后,问道:“当年为师要你许下誓言,十年之內不可成亲。如今十年年之期已过,你可有媳妇了?”

    展无极向来对这閔师父又敬又爱,照实回道:“徒儿上个月才成亲。”

    那老人大喜,道:“如此说来,你是找到金锁了?”

    “金锁?”他皱起眉头,道:“那金锁与银兔儿有何关系?”

    “你是说,你没找到那金锁,却与另一名女子成亲?”

    展无极壓根不知他在说些什么?他成亲与金锁有何关连?这金锁又与银兔儿有关吗?

    “银兔儿身上并无金锁。师父!十年之期已过,金鑰匙已让人夺走,金锁又未寻到,既是如此,想必金锁与我无缘,那又何必强求?”

    “胡来,胡来,真是胡来!”那老人犹豫许久,终于说出:“这原是天机,我本不该说,可你身为我的徒儿,縱有私心也是为你。当年你师祖曾同我说,金鑰匙初遇主子,定有异象发生,你五岁那年我在花園遇见你,那金鑰匙便发燙不已,从那时起我便知已完成你师祖的遗命,找到金鑰匙的主子了。”頓了頓,再道:“这金鑰匙原该配-金锁,各该一对男女所持,你既拥有金鑰匙,那金锁定为一女所有,你们命中注定统缘,倘若未遇对方而先论婚嫁,只怕…”

    展无极心一紧,问道:“只怕什么?”

    “你既与金锁的主子是命中注定的姻缘,如今你却娶了另一女子,只怕这一世你与你媳妇的缘分是屈指可数了。”

    展无极脸一白,厉声道:“我不信这事儿。人人都道那金锁藏有天大的财富,如今您又指称那什么金锁、金鑰匙是姻缘逃讪,您要我相信谁?”

    那老人见他疾言厉色,倒也不以为意,歎道:“这二者你都可信。那金锁內也的确藏有那天大的财富。你当真确定那金锁不在你媳妇身上?”

    “我宁愿它在。”他咬牙道。

    那老人站起身,长歎一声:“那金锁姻缘原是美事一樁,想不到却害了你。极儿,我言尽于此,其它的就由你自己看着办吧!”

    展无极心思迅转,一时之间也没注意到那老人走出鋪子,消失在街头上。

    什么金锁姻缘?难不成师父要他寻找金锁,就是为那莫须有的姻缘?

    他这一生只要银兔儿一人,又何曾希望什么金锁姻缘?縱使那拥有金锁的女子出现,他也已不再动心了。

    他这一生只为一个女人而动心,永远只为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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