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发騒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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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4/4页)

难道一开始你就是为了钱才接近我的?”鲍镇远心有不甘地想弄清楚一切。

    “一开始的确是的,哪个下海捞的女人不为钱呢?”安娜并不讳言地回答“不过后来看你这么真心对我的份上,我是有打算就这么跟你一辈子。”

    “那又为什么反悔了?”鲍镇远着急地想知道原因。他对安娜是真心的,至少安娜不像方会对他颐指气使。

    “也不算反悔吧?反正我本来就是为了钱。”安娜一点也不觉得辜负了鲍镇远“只是有人告诉我既然钱都在我的户头里,我又何必再和你纠缠下去?拿了钱远走高飞,我可以一个人享受。”她挑着眉得意地说着。

    “谁告诉你的?”他就想嘛!以安娜那单纯的脑袋是不可能会有这种想法的,否则当初他怎会放心地将钱全存入安娜的户头?

    “一个客人,长得很帅的客人。”

    “你打算离开我和他在一起?”

    “不,我打算离开这个圈子,到一个没人认得我的地方重新开始新生活。”

    “想必这也是那个客人给你的建议吧?”

    “没错!”

    事到如今,鲍镇远还能说什么?只能怪自己太有把握,才落得如今人财两失的下场。他颓然地叹着气。

    临走前,安娜意味深长地看了鲍镇远一眼,并落下一句话“其实这些我都是跟你学的,你当初这么对你老婆时就该想到,也许有一天,我也会这么对你!”

    “哇!太过瘾了!这世上果然还是有天理的。”洛昀兴奋地大呼。“这么回事?这么开心在嚷什么?”于靖承手捧着一大束白玫瑰走进屋内。

    “靖承,你快来看,上次那个背叛妻子的臭男人终于得到教训了,他被他的情人以其人之道还治人之身的给甩了,现在换他变成‘流狼犬’了。”洛昀笑得一脸灿烂。

    这个新闻并没有引起于靖承的注意,因为这是他一手安排的结局,又何必再从报上读些什么,更何况记者的消息还是从他这儿得到的。

    “天底下哪有像你这么八卦的女人,一天到晚管别人的闲事。”他漾着笑脸调侃她。

    虽然如此,但看到她如此兴奋,最开心的莫过于他了,毕竟他这一切全是为了她而做的。

    “喏,这给你,不要成天怪我不帮你恢复记忆。”他将一整束的白玫瑰塞进洛昀的怀里“看看这些花能不能帮你什么。”

    “白玫瑰?”洛昀不解地看着他。“我喜欢白玫瑰吗?”她怯生生地问道。

    “不要问我,你自己认真的想想看。”于靖承不给她丝毫的暗示。

    抿起唇,洛昀很认真地盯着白玫瑰,而后,她闭上眼,努力寻找着被封锁的记亿。

    片刻,她嚷道:“我看到了…”

    一看到什么…”他悬着一颗心问道。

    洛昀慢慢地张开眼,不确定地问:“我们…是不是有一片玫瑰园?”

    “嗯哼!”于靖承以低吟代替回答。“然后呢?”

    “我看见…”调皮的笑容爬上洛昀甜美的脸庞“我看见我们俩在玫瑰园,可是你却被一只不起眼的蚯蚓吓得落荒而逃。”说完,她忍不住放声大笑。“对不起!这不可能是真的,你就当我胡言乱语吧!”虽口里道着歉,但她却已笑岔了气。

    相对于她的笑脸,于靖承则显得相当认真而严肃。“你还记得?”

    霎时,洛昀钦起笑容“你的意思是说这是真的?不是我凭空想象的。”

    “是真的。”他给了她一个肯定的回答。

    “可是…这么可能?一只蚯蚓?”洛昀简直无法想象。

    “别笑我,也有人被毛毛虫吓得站不住,还要我抱她呢!”于靖承亦不甘示弱的反驳。

    “拜托!那两种动物差这么多,光想起那毛茸茸的恶心动物,有谁不怕的!”

    洛昀的反驳,把于靖承的回忆拉到好远,他轻轻抚上她细致的脸庞,心疼又感伤“你说的话和当时一模一样。”

    仿佛感受到他的伤感,洛昀收起笑意,哀戚地盯着手里的白玫瑰。

    “靖承,我们的家在哪儿?”她小心翼翼地问。

    “你想家?”

    “我想看看那片玫瑰园,也许我能多记起一些事情。”虽然什么都不记得可以无忧无虑,但总觉得有块石头压在心头,令人颇不舒服。

    “我不确定这是个好主意。”他真的不能保证。

    “为什么你总是不带我回家?为什么总是将我一个人留在这儿?我想回去看看,我想知道我有没有亲人?我住在怎样的环境?我是个怎样的人?我有没有工作?”洛昀的眼眶又染上雾气“我不想这么空白的过完一生。”

    “洛昀,有些事情记得不见得比较好啊!”“但那毕竟是我的人生,我该去面对,逃避总不是办法,我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洛昀热切的乞求着他。不晓得为什么,她心底仿佛有个声音不停地召唤着她,要她回去那片玫瑰园。

    “这…”于靖承很犹豫,他认为时候未到。

    “拜托!”洛昀轻声的再次哀求。

    “这样好不好?你再忍耐几天,过几天我一定带你回去!”

    “好吧!”洛昀知道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不得不接受。

    可是,人就是那么奇怪的动物,愈是不让她知道的事她就愈想知道;愈是不让她去的地方,她就愈想去。既然靖承不愿带她同行,那么她就偷偷的跟去,反正脚长在她身上,谁也约束不了她,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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