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茧冰心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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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6/7页)

一辈子的纪念品,让你终生只能对我这个飞蛾扑火的傻瓜演戏了。”

    “你还说我,你自己还不是一样,戏耍了沈娉婷还不够,又接着羞悔苏盼云,甚至…意犹未尽每天带不同的女孩子回来刺激我,打击我,害我…”说着说着,苏盼云不胜委屈地又红了眼圈。

    韩孟禹马上心痛的吻拭那颗轻锭在她睫毛上晶莹剔透的泪珠说:“是我不好,我让自尊和怒火蒙蔽了理智。你不知道,自从认识你这位双面娇娃之后,我每天就好像轮回在天堂、地狱饱受煎熬的人一般,被良知和醋火狠狠切割着,一方面严厉的呵责着自己的用情不专,一方面又克制不住的周旋在沈娉婷、苏盼云这两个冰与火的女人中间,像两头燃烧的蜡烛拚命做垂死的挣扎,整个人都被卷进你设下的泥沼里无法动弹、也无法呼吸,在狂爱和痛苦那份剪不断、理还乱的波涛里翻滚打转载沉载浮,狼狈得毫无招架之力…”

    苏盼云歉意油生的垂下眼睑“对不起,都是我害你的,但孟禹,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蓄意要欺骗你,伤害你的,我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接着,她想起了苏曼君,一团浓厚的乌云瞬息笼上了她的心头,让她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生怕她和韩孟禹这段历经艰难、挣扎的感情会如镜花水月、南柯一梦般的脆弱、短暂而不堪一击!

    她的颤抖马上引起韩孟禹的关切,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细细梭巡着她,即刻从她灵秀动人的明眸中,读出了她的恐惧和不安。“你在怕什么?怕你姑姑会责罚你,不准你嫁给我?”

    苏盼云心愿一震,呼吸马上被狂喜和震愕两种同时涌来的情绪弄得急促而不顺畅了“你…要娶我?”

    “是啊!你愿意把沈娉婷和苏盼云一块嫁给我吗?”韩孟禹柔情款款又不失幽默的含笑问道。

    苏盼云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地脸色由红变白,苏曼君的脸孔马上将她从狂喜的巅峰上推落下来。

    “怎么了?你真的怕你姑姑从中阻挠吗?”韩孟禹怜惜地轻拍她那冰冷而充满忧郁的小脸。

    “你怎么会知道是我姑姑怂恿我来对你演戏的?”她强压下自己的疑虑和担忧,淡淡问道。

    “是你的好朋友温可兰告诉我的。”韩盂禹坦率的回答她。

    “所以,你才会在今天下午带着你的护士小姐对我演了这出试情记?!”苏盼云即刻领悟过来,对于温可兰的义气她实在感动得无以言喻。但,芳心深处对于韩孟禹竟然是在真相大白之后,才肯和她尽释前嫌,重归旧好的作为,不禁有些许受伤的感觉。

    韩孟禹也敏感地洞悉到她的感觉,他握着她柔若无骨的一双小手,认真地对她剖析自己的想法和感受。

    “温可兰的解说只是顺手送了一把梯子来给我,让我有个台阶从傲慢、负气的心结下走出来,鼓足勇气来找你,正视我们这段其实早已纠葛不清、椎心刺骨的感情。”他稍稍停顿一下,眼中的挚情令人酣醉不起“盼云,我爱你,我相信你也是一样,那么,即使你姑姑有再大的力量也无法阻挠、破坏我们厮守在一起追求幸福的决心和勇气,对不对?”

    苏盼云被他的真情感动了,她雾气蒙蒙地紧闭了一下眼眸“我也希望如此,但,我姑姑…她似乎很恨你们,她甚至还说你父母是害死我父母的凶手,要我来接近你们伺机报仇!”

    韩孟禹眼睛闪烁了一下“你相信你姑姑的说辞吗?”

    苏盼云轻轻地摇摇头“不是很相信,因为我跟你父母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他们是我见过最好、最懂得爱的人了,透过你爸爸的手札,我几乎可以确定他从来没有害过任何人,除了被人家陷害之外。”接着,她又把矛盾和可疑之处款款地向韩孟禹道来。

    韩孟禹深思的蹙起眉头“看来,要弄清楚事实的真相,只有去请问你姑姑了…”接着,他双手握住她的肩头,以无比严肃、无尽柔情的脸色深深望着她“盼云,你有勇气和我携手奋斗吗?去向你唯一的亲人抗争,争取我们的幸福吗?”

    望着他那双燃烧着痛楚和深情的眼眸,苏盼云心中的疑惧和争战都被烧炙得一干二净了。真爱给了她莫大的勇气,让她像不畏暴风雨摧残蹂躏的小草一般,坚强地挺直了背脊,对她愿意以身相许、钟爱一生无怨无悔的男人绽出了生动、坚定的笑颜。

    “我愿意,即使是为你去向姑姑下跪,恳求她的谅解和成全。”

    韩孟禹听得鼻头一酸,眼睛发热,一时感动莫名,然后他带着满腔痛楚的激情,迅速地拥紧了她,像拥住世界上最美丽昂贵的珍珠一般,小心的、虔诚动容的印上了自己的唇,和她交换了泪雨交织、生死相许的山盟海誓。

    曲璨扬站在温可兰的住处走廊外,他背靠着墙壁,落落寡欢、心事重重的低头抽着烟。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像个守门员一般伫立她的门外,仿佛正期待她的归来,却又满心踌躇,不知道见了她又该说些什么。

    他从来没有这般困惑迷惘,怀疑着自己的感情,怀疑自己怎么会在深爱一个女人的同时,又和另一个女人有了肌肤之亲?

    虽然,那是在酒后乱性、和失恋打击的情况下发生的。

    但,他毕竟是个私生活严谨、又重视责任感的男人,他做不到别的男人的潇洒和无动于衷,把一夜缠绵当成家常便饭,吃过了只要擦擦嘴、伸伸腿就可以走得一干二净,完全不必负任何责任,也不必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但温可兰不是欢场中的女子,他不能用男人逢场作戏的那一套标准来对待她。

    何况,他对她又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她的坚强独立,她的妙语如珠,她的敢爱敢恨,她的豪气坦率,在在令他心动而欣赏,只是,他心里头早有了苏盼云,而她和他心目中所渴望的梦中佳人是截然不同的典型。

    她既不是蕙质兰心的大家闺秀,更不是闭月羞花的小家碧玉,她是个让人完全无法归类,却有她自己特殊风味的女孩子,跟她在一起常常让人不自觉的放下紧绷或伪装的一切,她的幽默爽朗、不拘小节,常教人忽略她的性别,而像个好哥儿们和她一齐谈笑风生,分享所有不能和女性朋友分享的甘苦和黄色笑话。

    他从来不曾正视到她是个女人,而且是个长得相当冷艳迷人的女人,直到和她有了进一步的rou体关系之后。他到现在仍可以感受到她那一身滑腻如羊脂一般的冰肌玉肤,那一团可以令男人喷火充血的软玉温香。

    想到她,他不禁绽出一丝苦笑。他这个有眼无珠的木头人竟然是藉这种实战经历才领悟她充满柔媚蚀骨的女性魅力!

    这几天,他不止一次地反问自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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