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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9章二入鎏年村  (第6/7页)
就不仅有些想念那个美丽的传说和那口古老的鎏年井了。    于是,笑了笑,问道:    “现有不缺水了吧?”    “不缺了,山顶上修了俩大水塔,家家都有自来水了,水龙头一拧,嘿,水就来了,这日子方便多了。”    “那村东口的古井呢?还是永不干涸么?”    似乎有些心疼地抬起头望村东方向瞅了瞅,兰嫂媳妇儿才捂着胸口小声说,    “干了,哎,就是前两天的事儿,好邪门儿哦,看着看着的水位就下降了,然后就干焦焦的了,听老人说都几百年没干过,算命的那个张三仙说,不吉利,怕是要出乱子了,我呸呸呸…不灵不灵!”    几百年不干涸的鎏年古井,居然干涸了?    元素瞬间愣了,脑子里钻出那篆书的古字儿来,耳边仿佛敲起了钱傲磁性好听的声音得意地飘荡:    “生死轮回,此情不移,鎏年古井,寿与天齐。”    呵,连古井都干了么?寿与天齐的古井都干了,那么此情不移,是不是也该死心了?    静静地坐着,她回忆着那天的阳光青草,绿树蓝天,祠堂古井…为什么那时候不多呆两日呢,多么美好啊。    于是,苦笑,叹息着往事终究不可追!    住进兰嫂家,总归是打扰了人家,而且她又不知道终究要住多久,干脆拿出钱来说租他们那间房子,可是好说歹说,兰嫂媳妇儿和儿子都不收这个钱,还说钱董对他们家,对鎏年村大恩大德云云…    村里人,真是实诚。    午饭时,兰嫂媳妇儿准备的竽儿烧鸡,挺有乡村特色,鸡是自家养的土鸡,竽头是临时到地里挖的,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吃过饭,她进屋准备午睡一会儿。    再踏入这间卧房,那感觉,恍如隔世,可惜房屋粉刷过了,不再是当初土砌成的样子,还开了一扇窗,装上了玻璃。    轻轻和衣躺在床上,她偏过头,就能透过窗户瞅见外面的乡村风情。    垂着眼睑,脑子里思绪万千。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实在是太快了,自己爱的男人成了二叔,养了自己二十一年的mama,居然不是mama?    一夕之间,什么都没变了!真是混沌不堪。    独在异乡的感觉,让她开始思念起钱傲,思念起mama来,多久没有和那个男人分开过了,这乍一分开,真的还不适应了。    还有,她多想回家去亲自问问,可,mama的头发已经开始花白了,这件事儿的打击连她自己都接受不了,mama那么脆弱,行么?    mama怎么能接受她自己养了二十一年的女儿,原来是当年抱错了的婴儿?    不,这样mama一定会疯掉的,这完全就是颠覆人生的巨烈火球,能将人彻底烤干的烈焰。    她怎么能够这么自私,她自己难过痛苦了,难道还要把这个巨大的打击让mama再来尝试一遍?    这真是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可是如果不问,她又很迷茫,她该怎么办?    心里有些怯懦,元素想来想去除了觉得自己需要安静之外,什么都想不明白。    …    就在元素思绪难平的时候,钱老二找她找得都快要发疯了。    已经三天了,他妞儿居然离开了他整整三天。这在之前,是他想都没有想过的事儿。    最后,他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准备去找颜色,她俩那么好的朋友,她不跟自己联系,肯定会和颜色联系的。    对,他突然觉得自己傻逼了,白白浪费了三天的时间。    可是,打徐丰的电话不接,跑到颜色住院的医院没有人,说病人出院了。    最后一个地方,他跑到了徐丰和颜色居住的花园别墅,可是砸了老半天门都没有动静儿。    就在他想踹门儿的时候,终于见到满脸阴郁的徐丰来开门了,不过那神情实在是差强人意,满嘴的酒气,那形象跟一天之前的自己,实在是有得一比。    听到他的来意之后,徐丰捧着肚子哈哈大笑,    “哥哥,一大早你来找我就为这个?你说找谁?找我媳妇…不好意思,没了…”    神色一变,钱老二倏地抓紧他的衣领:    “说清楚一点,什么叫没了?”    “没了就是走了,跑了,不知道哪去了,不要我了…听懂了么?”    心情原本就是极度郁结,再听到他这话,钱老二都快崩溃了,这什么世道啊,现在的女人个个都长行市了啊,动不动就开溜儿?    于是,放下抓扯他的手,垂下:    “妈的,原本咱俩同命相怜!”    被他这句话逗乐儿似的,徐丰扯过他的肩膀,嗤笑了一声:    “来,咱俩喝一杯,庆祝单身。”    在他后背上一拳头狠狠地拍了下去,钱老二皱着眉头没好气的吼他:    “瞧瞧你这怂样儿?这么就放弃了,妥协了?是个爷们儿么?cao的!”    “哥哥,那你说我怎么办?”    揉了揉太阳xue,钱老二亦是无奈,低叹:    “继续找。”    进了屋,坐在沙发上,两个大男人相顾无言。    钱老二不泄气的继续拨打元素的电话。    …    轰隆隆…好好的天,突然下起雨来,将静谧平和的小山村的寂静打破,顷刻之后,闪电伴着惊雷,打在屋顶,如同久困牢笼的野兽,叫嚣得山崩地裂。    元素躺在床上,捂着耳朵瞧着窗外面的急雨,一道闪电划过,吓得她赶紧垂下脑袋。    突然特别想哭!    可,没有那个男人了,也没有人会在打雷时替她捂耳朵,更没有人会拥她入怀细细安慰了。    浑身瑟缩着,元素眼睛有些发直。    在这样的天气里,他真的想到这张床上的夜晚了,想到那个男人所有的好了。他的笑,他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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