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女郎上错床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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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5页)

噪音,不过这回它并没有停下。

    老天,那机器少说有二十年了吧?

    看着她爬下椅子,从他面前走过,然后打开那没有门把、一片漆黑的冰箱,拿出啤酒,丢给他。

    他原以为冰箱也是坏的,但是啤酒是冰的没错。

    她再回头,在冰箱里翻找,然后终于像是受不了那片漆黑,伸手到冰箱上层摸索地拍了一下,里头的灯才亮起。

    她从冰箱里拿出一只罐头,原本乖乖趴在他肩头上的花猫喵了一声,一溜烟的跳下地,直跑到她脚边磨蹭。

    “蠢猫。”她哼了一声,拿著罐头走到厨房,挖了一些鱼rou到它专用的碗里,再把碗放到地上。

    花猫一见到食物,登时蹲在那儿大快朵颐,活像三天三夜没吃饭一样。

    他打开啤酒,在沙发上坐下,却意外瞄到之前他拿来吃饭的那张桌子竟然只有三只脚,它没有倒下是因为她用书把断掉的那只脚给撑了起来。

    上次因为他坐在另一边,所以才没看见,这一回倒是看得清清楚楚,事实上,没有多久,他发现更多年代…呃,颇为久远的家具。

    而且,它们不是已经坏了,像是她的电视、桌子;要不然就是差不多要坏了,像是她已经出现锈蚀的冷气和冰箱。

    连他现在所坐的沙发椅上,都有被猫爪抓坏的痕迹。

    啜了一口清凉的啤酒,他继续打量有些斑驳的墙面和天花板上摇摇欲坠的灯罩,它真的是摇摇欲坠,一半的螺丝掉了,所以整个灯罩是成四十五度角倾斜垂挂著的,只要有一丁点震动,它就会微微摇晃,教他忍不住往后靠,怕它掉下来会砸到他。

    怪不得她之前门坏了都不紧张。

    瞧着她替猫倒了一碗水,然后才替自己倒了一杯水吃葯。

    霍克忍不住好奇开口:“你家有什么东西是没坏掉的吗?”

    她一口吞下所有葯丸,然后将水杯里的水全喝掉,才冷冷的看着他说:“有。”

    “什么?”

    “门。”

    他猛地呛咳了起来。

    她走过来,从桌上抽了两张面纸给他。

    门?那是他前几天才请人换上的吧?

    好不容易顺过气来,霍克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欧阳宁宁却老神在在的补了一句:“还有电脑和床。”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到底是怎么样,不过看起来大概是很可笑,因为他的嘴巴是张开的,而且半天说不出话来。

    “门在那里,喝完啤酒请自便。”她将刚刚收集分类好的垃圾放到他脚边“记得把这几袋垃圾拿下去倒。”

    她交代完就转身回到卧房,然后关门、上锁。

    他听到上锁的声音,所以她至少还知道要把卧房的门给锁上。

    拉回视线,霍克瞧着脚边的垃圾,不觉苦笑。

    倒垃圾?

    天晓得他从出生到现在有倒过几次垃圾。

    三次?两次?

    再瞄了眼那几袋垃圾,他继续苦笑。

    或许…一次吧?

    大概…

    冷气机持续发出规律的噪音,他喝著啤酒瞧着它,说真的,虽然它看起来一副快要寿终正寝的模样,吹久了还真的满凉的。

    一室的清凉让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呵欠,连续几天没睡好,体温降下来后,他只觉得昏昏欲睡。

    转头瞄了眼紧闭的房门,再看看墙上的钟,才下午三点,他躺一下沙发,她应该不会介意吧?

    另一阵呵欠袭来,他放下啤酒,在老旧却依然柔软的沙发上躺下。

    只是眯一下而已…

    他闭上眼,调整好姿势,幸福的喟叹了口气。

    唉,这沙发老旧归老旧,躺起来倒是舒服得很,至少它比行军床好睡多了,难怪她没丢掉它…

    噗…咻…噗…咻…

    才走出房门,欧阳宁宁就看见沙发上那睡得唏哩呼噜的一人一猫。

    那男人瘫在沙发上,那只猫则瘫在他身上,一人一猫噗咻噗咻的直打呼,睡得一副天塌下来都不会醒的模样。

    “有没有搞错?”她皱眉咕哝,走上前要叫醒他,可到了沙吩却看见他那双熊猫眼,不由得停住伸到半空中的手。

    奇怪,她记得他之前应该没这黑眼圈的。

    他在楼下没睡好吗?

    在桌子上盘腿坐下,她盯著他那张俊脸打量。

    大概是没睡好,她记得楼下只有一张行军床,看他这身行头、这副德行,就知道他铁定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要他睡行军床,大概和要他命没两样吧。

    她一扯嘴角,轻哼一声,痞子似乎察觉到有人,睁开了一只眼,见是她,只是在他起伏的胸膛上翻了个身,改了个奇怪的姿势又继续睡。

    “蠢猫。”她翻了个白眼,却又为这两只配合无间的打呼声感到好笑。

    又瞥了眼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她只觉得有些手痒。

    没有多想,她轻手轻脚的下了桌,转进房里拿出素描本和炭笔,重新盘腿坐在桌上,画起这一猫一人来,但才下笔没多久,她突然觉得这张脸有点面熟。

    本来以为只是她之前画过的型,毕竟帅哥美女总是脱不了那几种模样,但是越画下去,她越觉得他的脸有种奇怪的熟悉感。

    然后,当她画完雏形之后,她停了下来,瞪著自己画出来的素描,好半晌无法动弹。

    该死!她认得这张脸!她以前的确画过这张脸!

    眯眼瞄著躺在沙发上,睡得和死猪一样的男人,欧阳宁宁皱起眉头,然后跳下桌子,冲进房间里打开衣柜,翻找收藏在里头的陈年素描本。

    她跪坐在地,翻看着一本又一本的簿子,却一张相似的也没找到。

    不可能,她一定画过,那张脸太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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