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慢慢来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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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4页)

怀痛心地追问“你明明还爱着对方,为什么要把自己搞成这样呢?”

    韩立婷没有回答,她只是靠进耿于怀宽阔的胸膛,双手圈住他的腰。

    埋首在他怀中的韩立婷,好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贪求一点温暖和保护,希望自己能够早日痊愈。

    雹于怀的下巴靠在她头顶,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承诺过你的,除了结婚,我都能给你。”他低低说着,像个大哥哥般的轻搂着她。“钻戒、车子、甚至是房子…你要的话,都给你。还有什么其它能帮忙的,你告诉我好不好?”

    “你能不能把他变成你?”韩立婷哽咽低语着。“变成一个年轻英俊的名医、我哥哥的死党、长辈眼中的好女婿人选?”

    “如果把他变成那样,你就不会爱他了。”耿于怀温和地说,他轻轻拍着韩立婷颤抖的背。“立婷,事情也许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还有努力的余地。何况,你真的能跟我结婚吗?这是一辈子的事情,你现在都做不到了,怎么能期待一辈子?”

    “我很想嫁给你,嫁你的话,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她的语气那么绝望,让耿于怀听了,也觉得心疼。

    他们都珍惜这个拖延了太久的深谈机会,尤其是韩立婷,她诉说着自己的矛盾与痛苦,倾吐对旁人无法出口的无望的爱情。

    多么荒谬!她在所谓的“未婚夫”怀里,试图让搂着她的男人理解,她有多么思念、深爱着另一个男人。

    雹于怀一直搂着她,很温和地听着,然后有时给她意见,有时说着自己的想法。说到口渴了,也没有起身去拿水,就直接抓过一罐啤酒喝。她哭了,他就轻轻摇晃她,为她擦去眼泪。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可是,当耿于怀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衬衫扣子敞开的躺在沙发上,西装外套在地上,领带在椅背上。

    雹于怀望着自己面前那个头发凌乱、睡眼惺忪,且正以不太优雅姿势伸懒腰的韩立婷,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韩立婷回首,娇嗔地问。

    “我是在笑…像我们这样,要是被人看见了,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耿于怀开玩笑地说:“我昨夜没有酒后乱性吧?”

    可以这样调笑,证明他们是真的结束了。韩立婷表情复杂地看着他。

    “身为一个刚抛弃我的男人,你的心情似乎有点太愉快了。”韩立婷指控着。

    “别这么说,我们是协议分手。”

    晨光中,两人还在慵懒的说笑时,耿于怀的预言居然成真。

    一大早就来上班的秘书小姐,开门进来时,惊得楞在当场。

    三人面面相觑,好半响,都没人说得出话。

    “我…我等一下再进来好了!”

    彷佛撞见了什么不该看的场面,小姐吓得脸色发白,低头就走。

    雹于怀敏捷地翻身站起来,马上就想追出去。

    开什么玩笑!他诊所里面所有的人都跟舒渝认识,几个小姐和舒渝更是有交情,他不解释清楚的话怎么得了!

    韩立婷却用力拉住他,尖尖的指甲刺进他的手臂。

    “你要做什么?”韩立婷慌张地问。

    “要去跟陈小姐解释一下,她看到我们这样子…”

    “你不能去!”韩立婷急得要命“难道你要跟所有人说,我们已经解除婚约了吗?现在不行!绝对不行!”

    雹于怀讶异地回头。

    “为什么不行?”

    “我…我妈还在台湾,我舅舅他们也…”韩立婷支吾着,而她美丽的大眼睛里,是满满的恐惧与慌乱。

    “伯母那边,我会负责解释。放心,我不会把你跟他的事情说出来的。”

    “不!不能说!”韩立婷的声调有些凄厉。“我求你,算我求你,答应我,你现在不会说!谁都不能说!”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才让其它人知道?”耿于怀的浓眉皱了起来,他仔细审视着慌乱异常的韩立婷问道:“难道你还打算变卦?”

    “我不会、绝对不会!”她恳求着“再给我一点时间,我…我有别的事情要确定,不会太久的。耿,我保证不会太久,一个月,不,最多…最多两个月!”

    雹于怀忍耐的看着她楚楚可怜、几乎要掉泪的模样。

    “好吧。”他深呼吸。“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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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月,说长不长,但是,说短也绝对不短。

    雹于怀简直是度日如年。

    他深深体认到,当事情不是cao纵在自己手里的时候,是多么无肋和无奈啊。

    因为承诺了韩立婷要保密,所以两人虽然已经分手,却还是得在长辈面前联袂出现,以应付那些无止尽的问题。

    很不自在,很不甘愿,不过,他还是咬着牙承受,反正只有两个月。

    除了这个,还有他对舒渝的承诺。

    在情况厘清之前,他们只能是朋友。

    而耿于怀也见识到了舒渝的言出必行。

    别说是私下单独约会了,连她来诊所时,也绝对不会进他的办公室,两人最多在外面接待区闲聊两句--当然,一定有秘书或护士小姐等其它人在场。

    在新房子那边也是一样,身边总是有着水电师傅、装潢木工等人来来去去。电锯、钉枪的声音震耳欲聋,想讲贴心话根本是天方夜谭,就连正常的问答,都得拉开嗓门,像是吵架似的。

    当隔着飞扬的木屑和尘土看她那么认真地和工人们讨论施工细节时,他总是移不开视线。

    而她意识到他的注视时,便会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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