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言是非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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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3页)

力派遣”有别于那些外劳中介,或猎人公司,它专门替人寻找短期工作机会。每个公司或多或少都有旺季跟淡季,旺季时,现有的人手往往不够用,若要增加员工人数,又怕到了淡季时成了人力上的浪费;更别说一般职员请假出国进修、生小阿,或病假什么的。短期上的职缺,便有待临时人员上来递补。这种人力派遣公司一直都存在,但没有像近几年来这般的被需要过。

    大公司裁员,需要短期工作的职员;而失去工作的人在未寻得正职时,也需要有打工的机会来贴补家用。两者便都透过人力派遣公司来引介。

    谁的门路多、人力多,便有蓬勃发展的机会。

    而“长扬”在四年来的深耕之下,成了业界的第一把交椅。两个老板兼业务、一个会计、四个助理,再加一间五十坪大的办公室,便可年收入三千万元以一上,扣掉成本以及种种支出,各自分个一千万也没问题。

    常奇伟与杨敦日这两个合力创业的伙伴,最近成了各财经节目、杂志争相邀请的热门人物。

    他们是大学的同学,服完兵役后便合伙开公司,一路上顺顺畅畅至今,虽不算赚大钱,但好歹也跻身为都会新贵的黄金单身汉之林。

    常奇伟冲劲强,做事干净俐落;性格较为傲岸冷漠;而杨敦日做人圆融和气,在公事上仔细谨慎,两人各有千秋,合作无间。

    虽然媒体通常是两个主事者一同邀请,但上电视、或注销照片的永远是常奇伟。只有平面访谈绝不放照片的采访,才由杨敦日出面。对于这一点,双方都极是乐意,毕竟常奇伟的卖相真的很好嘛,而略胖的杨敦日自然成了次要选择了。

    结果一个月下来,长扬涌进了更多信件,除了签约信件之外,不少是表达对常奇伟的爱慕,甚至还有经纪公司上门谈演艺工作呢。真苦了常大酷哥啊…“我≤、够、了!”

    这日,秋意袭人,熏暖的风从洞开的窗口拂进来,却一点也融化不了眼前这人冰山的温度。

    杨敦日从厚厚的一迭资料里抬起头,习惯性顶了顶鼻梁上的无框眼镜。

    “你怎么还在这儿?今天不是要到“发财周刊”拍照并接受专访吗?我记得约三点是吧?”他看向指着二点四十分的时钟。

    “我真怀疑你是长扬的总经理,还是我的经纪人了!这么想改行吗?同学。”

    杨敦日递给他一张纸。

    做啥?常奇伟扬眉询问。

    “看看这一个月来我们公司的成长率。”

    “百分之一百二十五?”常奇伟直接看向数据。“怎么?台湾的失业率又高升了吗?企业体不想要正职员工,只要短期临时工;而求职的人,也全往我们这边拥来了!这也太不正常了吧?”

    “不能这么说,我所看的角度是,经由媒体的放送,让那些求职不顺的人知道有我们这样一个管道可以代他们找工作。我们正派经营,又可让他们知道各种求职陷阱如何破解,那不是很好吗?现在相同性质的公司一间﹂间地开,曝光高的公司将取得更多优势,能自助又助人,何乐而不为?”

    常奇伟冷哼!

    “是喔,何乐而不为?那你成日躲在公司凉着又算什么?”想叫他一个人去出卖色相,门儿也没有。

    杨敦日摊摊手:“好吧,下次媚X 峰或菲X 思请我,我一定会去畅谈我的减肥失败史,可以了吗?”

    没错,杨敦日唯一被众人认为该克制的是他的体重。一七八的身长,却有八十五公斤的重量,实在构不上玉树临风的标准,让他原本好看的五官被脂肪填充得走样了。也因此他一向不被女性列为性幻想对象,最多就是把他当大哥哥看待;要恋爱,免谈。

    “减肥!你几时减过了?”常奇伟嗤笑。太了解这个同学有多么懒了,再怎么被嫌弃,他也不会因而去吃减肥餐或控制饮食。

    “吃,是生命中最幸福的事。”杨敦日再度说出他奉行的名言。热爱美食是他的致命伤,谁也不能阻止他。

    当他抬出这一句,常奇伟就知道不必多说了。好吧,回归正题。

    “别管外表了,从明天开始,要上电视或拍照,两个人平均分配,如果你做不到,那就全推掉算了。你知道我是说真的。”

    “同学”杨敦日为难地企图找出转圜的馀地。

    “没得谈。”

    “有话好说”

    “你想害我迟到得更久就继续说,没关系。”常奇伟露出白森森的牙直笑。

    杨敦日只好抬起双手,表示投降。

    望着合伙人走远的身影,心中只希望那美好的百分之一百二十五成长率能在日后继续保持着。千万不要因为任何“沉重”的压力而下滑到无底深渊。

    该减肥了吗?

    他看向玻璃里的映影,想到电视里的广角效果…

    “老板你要的双份潜艇堡买回来了- ”外头传来助理的吆呼。“来了!”三步并两步,往下午茶飞奔而去。

    减肥?这两个字怎么写?

    不知道耶。

    阿范,本名范喜言。

    在二十一世纪的第一年,没有过去,不知未来。

    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也不晓得自己将怎么去。

    她是古代唐朝人,前一刻还在想要怎么让meimei知道妹夫在赌坊欠下涛天大债,要快点逃,免得被抓去抵债,但一眨眼间,她便失去意识,再次睁开眼时已是物非人亦非。她跌落在一户人家的院子里,被屋主范晴捡到。

    范晴险险给吓疯,两人相同的惊骇。

    然后,范晴自然先收容下她再说。不然还能把她赶向哪里去?有半年的时间,范喜言都处在惊弓之鸟的状态里,大到一架飞机、小到二丸耳机,都可让她惊叫兼跪地膜拜三叩首。

    她的身分是一大问题。

    由于大陆妹偷渡来台的情况相当猖獗,没有身分证的范喜言只要被临检,必然会成为蹲靖芦的一员。所以范晴找来三个死党集思广益,终于找到一个巧合的切入点争取到身分证。合该是范喜言的运气,范晴曾有个未报户口的堂妹,一直在山中过着与世隔离的生活,多年来户政机关不断地派人追踪、并发函要求前去登记,顺带缴交积欠多年的迟报户罚锾。但自许为自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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