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敌人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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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4页)

不曾再见他这般阴郁,记忆里,他只在那次与她吵嘴时曾表现得如此冷淡愤懑,逝去笑容的他,真的着实令她…揪心啊!无法在面对如此挫败的他坐视不管,干脆扬笑说道:“喂、喂,我跟你说一个笑话喔,这个笑话很好笑,保证你听了会开怀大笑、心情大好!”她双掌捧住他脸颊,硬是逼迫他正视自己。

    “从前从前,有三只乌龟,有一天呢,天气晴朗,三只小乌龟便相约到山上去野餐,并且带着他们最喜欢吃的罐头出游去了。当三只小乌龟好不容易爬上山顶,拆开包袱拿出罐头要祭祭五脏庙时,他们却突然发现忘了带开罐器。

    甲乌龟伤脑筋地说:‘怎么办,居然忘记带开罐器了。’

    乙乌龟说:‘这样好了,我爬下山去拿开罐器上来,不过你们千万别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吃喔。’

    丙乌龟拍着胸膛,大声包证:‘放心,我们会等你拿开罐器回来的。’

    于是乎,两只小乌龟就耐心地坐在山顶等着乙乌龟回来,等着等着,两年过去了,肚子实在饿得受不了的两只小乌龟再也忍受不住。

    甲乌龟拿了颗大石头,说:‘我看我们用这石头敲开罐头来吃吧,乙乌龟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正当两只小乌龟费尽艰辛地敲开罐头,突然从一颗大树身后窜出了一道黑影,两只小乌龟抬头一瞧,出现于眼前的赫然是已下山两年未归的乙乌龟。

    乙乌龟愤慨地插腰气颤道:‘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偷吃罐头!”’

    “哈哈哈…你说是不是很好笑…哈哈哈…那只乙乌龟真的很白痴是不是?哈哈哈…”胡媚儿笑得人仰马翻,夸张似的在庭院草地上捧腹打滚,但当背脊窜上冷意,她眨眼瞧去,只见东方煦仍是死板板的一张木头脸。

    “不好笑吗?”她凑上脸蛋,眨眼瞧他似乎不那么抑郁,便加把劲地再道:“那我再跟你说—个笑话…”

    见他不置可否,她继续说道:

    “女孩邀请男友周五晚上到她家和她父母共进晚餐。因为这是一桩大事,所以女孩告诉他在晚餐过后,她愿意把初夜献给他,男孩欣喜若狂,但他从来没做过这档事,所以他到葯房去买保险套。

    葯剂师帮男孩讲解了一个小时左右。他告诉男孩所有有关保险套及性的注意事项,结帐时,葯剂师问男孩要买多少个保险套,要三袋装或家庭号。男孩坚持要买家庭号,因为他认为这是他期待已久的第一次,他应该会忙得不得了。

    当晚,男孩在女友父母亲家门口碰到他的女朋友。女友说:哇!我等不及要把你介绍给我父母了。快进来。’

    男孩进去后被领到女方父母坐着的餐桌旁。很快地,男孩要求做晚祷,然后把头低下来。一分钟过去了,男孩还埋首祷告,低着头。十分钟过去了,男孩还是没有动作。最后二十分钟过去了他还是低着头,女朋友靠了过去,在他耳边小声说:‘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虔诚。’

    男孩转头,小声地回嘴:‘我也从来不知道你爸爸是葯剂师!’”

    “哈哈哈…很巧对吧,哈哈哈…好好笑喔…”她笑得花枝乱颤,激动得猛拍打东方煦的胸膛,直到娇喘连连才停歇下失控的狂笑,抬手拭去眼角泪水,一双眸对上他错愕的神情。

    “怎么?又不好笑吗?奇怪…我觉得很好笑啊。”她纳闷咕哝。

    他只是眯细双眸,贪婪欣赏着她的灿烂笑颜。

    “东方煦,你心情真的这么差啊?”双掌忙碌地在他紧绷脸颊又捏又搓,她真的好不习惯他这么沉闷。“笑一个嘛,好不好?笑一个、笑一个…嘻…”她顽皮的以手指将他嘴角扬弯起一个弧度。

    好久、好久…不曾再见她这么活力十足了,心窝满是酸酸甜甜的悸动,惹得他原是沉重心绪也不自主地飞扬。“谢谢你。”

    没听见他的细声低喃,她仍是一迳地扯着他紧抿嘴角。“笑嘛、笑嘛,要像我这样咧开嘴笑啊,快笑嘛,你不是一向都很爱笑的吗?”她专心盯着他唇瓣,却始终没发觉上方那双柔情似水的漾笑瞳眸。

    抵不过她的柔腻恳求,他唇瓣随即扬起,尔后扩大、再扩大…

    “啊,笑了!”瞧见他的笑容,窒闷胸口突感如释重负,她忘情地扑入他怀中,愉悦娇嚷:“我最喜欢你的笑容了!”话一出口,感受到他瞬间变得僵硬的身躯,她也震愕得不能自己。

    “小狐狸…”低哑柔唤,他双臂情不自禁地抬起欲圈住她身躯。

    “我…我要回去了。”她推开他,仓卒逃离。

    环成圈的双臂迟迟未收地摆荡于半空中,怀中残余幽香勾去了他满心痴情,唇瓣失控地咧得无法拢起,怎么也收不回对她的眷恋了。

    她说她喜欢他的笑容…

    喜欢…也就代表她仍是对他依然存有丝情愫!傻愣愣的又再绽大笑容,他抬眸凝视她离去方向,想要飞奔去挽留住她、想要将她狠狠搂在怀中诉尽衷曲、想要给她一记缠绵柔情的吻,却在起身后发觉自己因太过兴奋而战栗的双腿。

    他失笑地跌坐于地,紧握起发烫双掌,一颗管不住的心急遽跃动。

    ***

    震耳欲聋的音乐既急且猛,她随着疾驰的节奏奋力扭腰摆臀、蛇舞劲跳,企图跳脱现实生活中种种烦闷忧愁;然,那张怎么甩也甩不开的脸庞依然深深镌刻于脑海当中。

    十年前烙上的恋,还是甩不开。

    烦!胡媚儿歇下了疲软双脚,迈离纷乱舞池,缓步走向吧台之时,眼角的余光不经意捕捉到一抹熟稔身影,她急切顾盼四方梭巡,却在觅不着那道身影后苦笑收回慌乱目光及失序心律。

    “笨啊,他怎么可能在这。”她实在太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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