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乐露露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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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3页)

我从他背后看过去…真是不妙,一堆男人正包围阳光甜姐儿,显然正展开攻势。“你白痴啊,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里!”

    “我是客气,以免妨碍她的好事。”

    真是酸得可以。可是有够白痴。白痴到家了啊!

    为什么男人总是这么这么这么无可救葯的愚蠢懦弱又胆小呢?说一句“我喜欢你”会掉半条魂,一句“我爱你”会要一条命吗?

    如果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连让她知道的勇气都没有?

    是爱情不够多还是胆子不够大?

    难道说,用一句话换来一个幸福的未来是这么不值一试吗?

    只要一句话。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只要在来得及的情况下说,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Yesorno。不是这一个就是另一个。

    “长假”里的竹野内丰简直动作快到连闪电都来不及阻止,他眼睛里只看得到凉子,其它的人事物完全不存在。

    恋爱中的男人理当如此啊。

    可是,偏偏,没这种胆子的修葛兰满街都是,竹野内丰一辈子遇不到几个。残酷的是,会冲上教堂去的安蒂麦道威尔也没有几个。

    “二马,你自己保重。”我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不想给忠告,不想语重心长。那些一点用都没有,反正每个人的姻缘路都要自己去走,不是说谁走过了有幸福的结果,经验值就可以直接分享。

    才没有那么好的事。

    我也不想幸福到被暗地里诅咒的地步。

    …

    “你在想什么?”傅非朋过来,牵住我的手。

    牵著手的感觉和拥抱是不同的,拥抱是一时的感动或冲动,定格,过了这一刹那,只能存在于记忆之中。

    牵手是长长久久的,一路走下去,即使要走到天涯尽头,也不抗议。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无论是拥抱或是牵手,也是两个人的事。

    “我在想我们两个人,很庆幸是两个人。”我轻轻在他掌心捏一下。“如果那些人都不在就更好了。”

    我实在无法适应那些突然冒出来的亲朋好友。

    “露露啊,你也真是辛苦,这么多年亏得你熬得住哦!”不然是要怎样?大家想看我离婚跟他大吵一架,还上法院对簿公堂打赡养费官司吗?那可累得很,我懒得做。

    “露露啊,你真聪明!果然,熬久了就是你的…瞧瞧你婆婆多疼你啊,还给这么一栋房子,你往后可享福了。”

    是哦,给房子就是疼我吗?我才不相信。今天早上才看到她对我的服装大大摇头,一副是我嫌弃她那套旗袍的模样,活似我对不起傅家祖宗八代…

    我一点都不奢望以后会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

    暗老太太摆明喜欢耍弄小辈,没脾气的她还不想找来当玩伴,所以说,在她穷极无聊时,我还得兼差当她的“伴游小姐”就是了。

    “我说露露啊…”这样的开场白可不可以不要再来了?我只想好好过一天,属于我自己的甜蜜的日子。只要祝福不要关怀。

    “喂。”我捉住他的手晃了晃。

    “干嘛?”可怜,他的脸也笑得很僵,快硬掉了。

    “我的奖金不准苛扣哦。”那笔钱可不是小钱,我是有用途的,才不能平空消失掉!

    “你还在记那件事啊?”他叹气失笑。

    “废话,那是钱耶,七万多块耶!”一个多月的薪水耶,要是钱跑了我会哭死,好歹那可以来回英国好几趟!

    “先告诉我你干嘛那么爱钱。”他板起脸来谈条件。

    “先告诉我是不是把你的车子弄好奖金就恢复原状?”我又不是不清楚他的脾气,没先讲好一切免谈。

    他把我的手捏得好痛,久久才说:“好。”

    “那我们先去修车。”我拉起裙摆就要跑,又被他捉回来。

    “现在?”傅非朋眼睛瞪得老大。

    “对呀,反正这些讨厌的人赶也赶不走,不如他们玩他们的,我们先去办这件要紧事。”我一点也不想彩衣娱亲。

    “这算哪门子要紧事?”他开始抓狂了。

    真是没耐性,当总经理的胆子要大、心思要细密,像他这样动不动就小孩子个性的人,实在应该多加训练。

    “你跟不跟我去修?一句话。”那我就多多磨练他吧。

    “如果说不要会怎么样?”

    “你得自己去面对那堆人,告诉他们为什么只有你在,是不是跟我吵架、被我遗弃,还有,为什么我会在这个时候跑去修你的车。”

    反正我现在绝对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还请多多包涵。

    不便之处,敬请见谅。

    “你为什么不肯留下来?”

    “因为今天的主角是我们,我们有权利耍赖不挨骂。”我可是理直气壮得很。

    “说到底,你是想气我妈?”

    暗非朋先生,你什么时候退化成单细胞生物了?不都说天蝎座向来深思远虑吗?你的脑袋瓜里的东西是不是被偷啦?拜托你去报警吧,不然我去也可以,不过我是要把你这个笨蛋登报作废!

    “不是。”要气那个老太婆的方式可多了,人要是消失了,哪还看得到好戏?耍笨也不是这么玩的。

    “你不要嘴硬了,明明就是。”单细胞生物还在坚持。

    “明明就不是。”我笑笑看他。“我是要陷害你。”

    “干嘛啊?”他抓抓头。

    “我看到大冢了。”想到我就一“妒”子火。

    “她来了?”傅非朋一副不可思意的表情。

    “你还装,一定是你故出息把她弄来的!”哼,都被我抓包了还装傻,太可恶了,我没那么好骗!

    “你这样说不公平,我没做的事不要逼我承认!”他瞪我。

    “我不管,是你说车子没事的话奖金就没事,不准耍赖。”我还是朝车库的方向去。

    暗非朋放开我,双臂抱胸,表情一下子冷下去。

    “你抽屉里的辞职信什么时候打算拿给我?”他的声音也冰冰冷冷。

    “你去翻过我的东西?”

    “不是刻意去找,小芹帮忙找文件时看到的。”

    “你还是偷看了!”不然哪会知道是辞职信!

    “这么说,你的确打算离职?”

    “我还没决定。”

    “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念头的?”

    “打从一开始就有,怎么样?”

    …

    我也是有骨气的啊!哼哼哼!也不想想当初我回头去应徵他的秘书的时候有多凄惨,阿爸阿母在家气得噗噗跳,一直说要上来台北跟他们理论,可是我不肯,我觉得太丢人。

    可是,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他们安心?而且不留在家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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