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meimei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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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4/4页)

哝地一串话:

    “你有很多女朋友,你不可以对不起她们。我和你…什么都不是…不对,你说我是你干meimei,你不可以对meimei乱来!”

    “‘干meimei’的含意广泛,从一般朋友到暧昧的异性关系都可以适用。”

    沙家驹放低她的身子,让她的背脊平贴着沙发,而他整个人撑持在她身体上方。

    他贲张的臂肌与她的肤柔似水恰是种引人遐思的对比。

    “你私生活不太检点。”许佩蓝连呼吸都很小心,唯恐随便一个深呼吸,她的胸部就会与他的胸膛接触。

    为什么她的心口直泛起一种类似电梯失速下坠的掏空感?

    “谢谢你的评语,同时请你多多指教。”他的唇印上她的手,攻掠她防卫双唇的最后一道防线。

    “你…不要脸。”她的唇仅与他相距一掌手背。

    “是吗?”

    沙家驹的唇吮上她手背的香肤,沁着甜香的肌,着实使人垂涎。

    于是…他动了口。

    沙家驹轻咬了下那细致的肌理,以舌尖的味蕾添过她的指关节,终至吮住她的指尖。

    “啊!”许佩蓝急忙抽回自己的手,却不慎把他的最终目标…她的唇,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面前。

    没有人会拒绝即将入口的美食。

    “你…不可…”许佩蓝才出口的抗拒,全被他的嘴唇吞没。

    沙家驹的唇舌在她轻启唇口时,即已放肆地占领她的甜美。

    她的脸庞惊愕而冰冷。沙家驹放缓了深吻的力道,拇指柔柔地抚过她的脸颊,放肆的舌尖改以一种勾引的方式逗弄着她,带领她进入男女情爱的大门。

    在他坚持的舌尖翻腾中,酥痒的快感侵蚀着她的感官,许佩蓝吐出了几声呻吟,因为不知道如何解除浑身火灼般的刺痛感。

    “放开我…我喘不过气了。”许佩蓝拍打着他的胸口,小巧的脸蛋绯红着。

    “你好甜。”留给她一个呼吸空间,他的唇却吮上她的肩线。

    “不要。”许佩蓝双手抱住胸前,祈求地看着沙家驹。

    “我没有足够的力气抵抗你。但是,你有那么一些尊重我的话,请放开我。我不想因为一个吻而失去我的…我的…”

    怎么说出口啊!她嗫嚅地说不出口。

    “童贞?初夜?处女膜?”沙家驹好心地提供词语,却惹得她双颊更加绯红。“没什么好害羞的,这年头处女膜并不值钱。”

    许佩蓝吸了一口好长好长的气之后,用最坚定的口吻说道:

    “对我而言,处女膜和我的心是相连的。唯有真心相爱,我才愿意付出自己,爱与性该是一体两面的事,我要的是一份地久天长,而不是露水姻缘。”

    沙家驹看着她纤柔但坚定的脸,以手肘撑起自己的身体,低头在她的额上印下一个吻…非关男女情爱。

    她不过说了几句辩白的话,那双大眼睛就因为过分激动而凝聚了充沛的水蒸气。她脆弱得不堪一击,而他也没有摧残国家幼苗的习惯。

    “聪明的女孩。”他说道。

    沙家驹一跃起身,披散的长发盖住他泰半的表情。他不该碰她的。

    他要的是一夜风流,她要求的是地久天长。

    对他而言“地久天长”不是成语,而是个超级大笑话。他老妈的三次爱情纪录即可为例。

    “你干么一直看我?”她趁他闭上眼睛时,偷偷吸了一口气。缺氧!

    沙家驹一甩头,揶揄的笑意再度回到他眼中,他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看我是不是你地久天长的男人。”

    “你不是。”她迅速接口,过分迅速。

    “你好歹留点面子给我吧,否定得那么快做什么。”

    “哎呀!”他的手捏上她的鼻尖,力道可一点都不客气。

    沙家驹注视着她无辜的大眼;一个当老师的人还有这样一双少女情怀的眼眸,是她的幸还是不幸?

    “为什么觉得我不是你地久天长的那个人?”他抬起一边眉。

    “你身旁有太多人,而你似乎并不介意她们的来来去去,你…太漫不经心。我会很认真地谈感情,但是感情却只是你的一场游戏。”她想起白娜娜的娇媚,想起刚才的帅气女生,心抽痛了几下。

    “我们的确不适合。”他说道,有一点惋惜。和她在一起时总能感觉平静,一种属于心灵层次的恬静感。

    “我知道。”她垂下眼睛,有几分难受。

    会就此不再见面吗?

    “你有哥哥吗?”他问。

    许佩蓝摇摇头。“我家只有我一个小孩。”

    很寂寞的。

    “好,现在跟着我一块念。”他扳正她的肩膀,很正气凛然地说。

    “念什么?”许佩蓝愣愣地微张着唇。

    他瞪了她一眼。她嘴巴的形状为什么不能丑一点?!“跟着念就是了。”

    “喔。”她抿上嘴巴,没注意到他松了一口气。

    “沙家驹与许佩蓝现在结拜为异性兄妹,从此有rou同吃、有酒同渴、有错沙家驹扛、有福许佩蓝帮忙享。”

    “你…”她睁大眼,再也说不出话,因为随便一句话都可能会让她的眼泪掉下来。

    “你念错了。”沙家驹一本正经地拭去她一颗掉出眼眶的泪珠,手指却流连在她滑腻的脸颊上。

    懊死的干mei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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